凤妤重新坐下,疑惑地看向凤羽峰,“父亲,你想说什么？”
“先……先扶我起来。”凤羽峰作势起身,刚动了动就无力地跌了回去,提不上什么力气。
凤妤伸手阻拦,按住凤羽峰的肩膀道：“父亲,有什么事,这样说也一样,你不必起来。”
“不……不行,为父想坐……坐起来说。”凤羽峰坚持。
凤妤见凤羽峰一定要坐起来不可,似乎有很重要的事,于是只能伸手扶起凤羽峰,紧接着将枕头垫在凤羽峰的背后,让凤羽峰可以靠一靠,“父亲,到底什么事？”
“你告诉为父,你是不是与……与那辛世子在一起？”凤羽峰神色严肃地问道。
“父亲,这件事,女儿之前书信给你的时候,不是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了吗？”得清清楚楚。
“书信？”凤羽峰蹙眉,“书信中,你根本没有提及这件事。”
“怎么会,女儿已经在书信中说得很清楚,难道……”凤妤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那份书信出了问题。
凤羽峰也隐约意识到书信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因为那份书信他看得非常清楚,凤妤只提了她很好,让他不用担心,以及她有空会回去看他外,什么都没说。难道,是凤绾换了书信？那日,他来不及看书信就匆匆忙忙出去了,凤绾当时恰好来书房。如果真是凤绾换的,那会不会与之前那么对他一事有关？
“父亲,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凤妤将凤羽峰的神色丝毫不漏看在眼里,敏锐地发现了什么。
凤羽峰现在还没有弄清情况,这件事事关凤绾,怕贸然说出来会生什么误会,不管怎么样,凤绾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从小到大他虽然比较偏爱凤妤,可对凤绾同样是爱的,隐瞒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你刚才说绾儿要过两天回来,这过两天是几天？”
“这个,女儿现在也说不准,父亲你先养好身体再说。”
凤羽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后转而道：“妤儿,你与那辛世子在一起,你可是他已经娶了皇上的义女华羽公主？你……”
“父亲,这件事你听我说,当初……”凤妤将自己成为华羽公主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凤羽峰听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妤,“你是说……”
凤妤点头。
凤羽峰闭了闭眼,“为父竟丝毫不知。”
“父亲,这件事怪女儿,女儿没有事先告诉你,女儿当初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那现在,你想要怎么做？为父当时虽然不在场,可为父心里很明白,太后先是撮合辛王与辛世子,让他们父子和好,再将你嫁给他,是想你为他们办事,想让你拉拢辛世子,取辛王之位代之,然后归顺朝廷,同意削藩。现在,辛王很明确地站在太子那边,辛世子他可是愿意站在皇上与太后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