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行动了,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察尔斯帝国那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宝物,最主要的还是为古弈高兴,我们每前进一步,古弈离死亡就会更远一些。
想要顺利进山,只需沿着玛依村的那条河一直南下,途中翻过佛怒岭雪山,之后穿过天斩岭,便是玛依神山的第三峰,蚁口峰,通过蚁口峰隘口便算正在的进入玛依神山。
这个消息是肖晖亲口告诉我的,相比较这条路更为直接,路上基本不会遇到人为设置的天堑,也不需要担心处处被人算计,只需要克服自然环境就行,能不能顺利进入察尔斯帝国境内,就看大家的造化了。
看来和肖晖他们合作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不然我们还的跋山涉水,不知道历尽多少危险,难度可想而知,发丘、摸金、搬山、卸岭不管是哪一门,即便你的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强的过卫星成像定位图。
当初肖晖他们一行进入玛依村,也是因为这条路的缘故,可以说,玛依村是进入玛依神山的唯一通道,冥冥中,我忽然感到,玛依村的村名也许正是因为它独特的地里位置。
明天就要出发了,这一走就意味着,今生鲜有机会再回到玛依村,我和古弈利用短暂的时间,把玛依村转了一圈,哪位老人家、肖宇家、肖三蛋家、肖克家、肖正农家,差不多转了十几户,都是平时相处的比较融洽的几个人,回去后差不多后半夜一点多,大包小包带了一身,包括之前肖晖他们被没收的工具,四把工兵铲和一些食物和包。
挥挥手告别了他们,依依不舍的离开,古弈还抹了几把鼻子,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这一刻让我相信,人,心都是向善的。
回到肖二蛋家的后,大嘴、薛教授、洛雨荷和他男朋友,四人正围坐在桌子旁,开怀畅饮,几个兔头已经被啃的面目全非,看来大家相谈甚欢,该准备的应该差不多全准备好了,那我这个甩手队长也躲了清闲。
“老崔,来来来,上来喝几樽,缺你不成席,顺便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旗开得胜。”
大嘴嘴里像喊着木棍,舌头都直了,拽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放,本来今天我也没少喝了,但碍于这么多面子,只好在大嘴和肖晖身旁挤一挤坐了下来,我让古弈从包里掏出一只炖好的野鸡,既然好喝,那就不能凑合。
第一樽酒是洛雨荷的男朋友敬的,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冯国栋,天津人,之前死了的五人中就有他哥哥冯国强,之所以他情绪低落和哥哥的突然离去有关,说让我们不要记挂。
本来我对冯国栋没什么好感,不过当他说自己是天津人的时候,不由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纯老乡呀,再加上他刚刚过世的哥哥,又让我生出了太多的同情。
“崔大哥,天津老乡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完成你哥哥的未了心愿。”我话里话外全部是真诚,真心的祝福我这位小老乡,只是心里有点别扭,在座的除了大嘴哪一位不必我大,竟然理直气壮地给人家当哥,哈哈,还是当排的时候惯出来的毛病,管他呢,一个虚头罢了。
此时,冯国栋先是愣了片刻,然后便是泪流满面,抓着我的手好半天说不出话,缓了几口气后,才激动的说道:“崔大哥,兄弟做梦都不敢想,能在千里之外偶遇老乡,还是在这样的场面,哎”
我正欲安慰他几句的时候,冯国栋再次颤微微的说道:“肖晖,还不出来见见老乡,和崔大哥硬硬的碰几杯,缘分难得,崔队长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机缘难得啊”
冯国栋的话让我大感意外,肖晖竟然也是天津人,命运真他妈会捉弄人啊,住在家门口不见面,跑到荒山野岭的认老乡,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吗?
接下来,肖晖一个女娃娃对着我连干三杯,酒性如人性,直爽,性情中人,还是个美人。
气愤融洽,瓶中的酒一直在下着。
大家谈到去世的五个学生时,薛教授已经双手掩面老泪纵横,接着便不住的往自己肚里灌酒,我只好强硬躲下了他的酒杯,安慰着说道:“革命事业是需要牺牲的,他们的牺牲换来了你们的动力,他们的牺牲值得,他们在天之灵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师、师弟、学长们怎么难受的……”
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平复了几人的情绪,这时肖晖在我耳边说道:“其实薛教授是很著名的文物鉴定专家,同时他对各种绝迹的文明也很有造诣”
听完肖晖的话我倒是感到惊奇,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之前就想过,薛教授不管是从言谈举止还是专业知识,都值得我们学习和膜拜,然而他又是倔强的,寂寞的,也许每个学者,在知识积累都一定的程度,都会感到孤独,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他急切想把自己的理论变为见识。
酒真是好东西,大家今夜不寂寞,酒过三巡后,薛教授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黑白图纸,摊开在我们面前,这是一张从卫星上拍摄的察尔斯帝国遗迹图,虽然分辨率不是很高,但依然能清晰的看到很多无可估价的线索。
薛教授颤抖的手指点在一个位置,他说这里是玛依神山的第一峰,翠女峰,翠女峰往西三十多里有座城池,按照图片上看到的规模,当时至少是座万人居住之地,很可能就是察尔斯帝国的首都。
接下来薛教授给我们指出了这次将要前进的路线,沿着玛依村一直南下,翻过佛怒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