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是怎么回事,丽丝小姐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惨?”古弈瞅着我我,心有余悸的说道,放佛把自己置身在其中一样。
“是啊,快说说嘛,虽然有点血腥,但感觉像真实的一样。”肖晖和洛雨荷也是意犹未尽的拽着我的胳膊,只有薛教授一人低着头,好像在琢磨事情,这时他突然说道:“崔老弟,你说什么东西能瞬间吃掉一个人的胳膊,沙漠中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东西?”
“还是让于副队长告诉你们吧,渴死了。”我悠悠的看了大嘴一眼,端起水瓶灌了几口,刚才说的话多了,口干舌燥的很。
“老崔,你小子其实挺损的,没想到竟然那样打击报复那个洋妞,不过兄弟还佩服你,既能在指导员跟前交差,那个洋妞的后半辈子,估计也的在恐怖在苟且了。”大嘴拍拍了我的肩膀,接着有说道:“你当时是怎么知道那些尸体里面有白头行军蚁的?还好你及时提醒,不然该死的就是我了。”
怎么知道的,也是偶然看到,就在大嘴刚要迈步的时候,我看到嘎子动了一下,起先还以为嘎子还有一口气在,后来忽然想起了指导员的话。
我对大嘴说道:“我也是从嘎子的脖子看到,当时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嘎子的脖颈动脉蠕动了几下,并且耳朵里还有黑血流出来,这种情况,也只有白头行军蚁干的出来,吞噬肌肉和血液。”
我轻描淡写的和大嘴说了一番,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但想起来还是让人心惊,如果不是指导员曾经给我讲过白头行军蚁的种种恶习,那次毒蝎子行动就的全军覆灭了。
我把白头行军蚁给几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白头行军蚁属于行军蚁的一种,因为它全身黑黝黝的,只有脑袋是白色的,所以叫白头行军蚁,其实主要还是它的恶名昭彰,它们群体而动,动辄成千上万,甚至几百万同时行动,结成几里宽的死亡网阵,所过之处白骨磊磊,无一能幸免,没有什么东西能逃过它们的口中的蚁酸,真正的口水淹死人,除非你能插翅飞走,一如健壮的蟒蛇、豹子、沙漠狼、野驼也是难道厄运。
这个便是我在石头城的亲历,当然有一点我没有说,那就是里面的一些古迹,当时好几具尸体下压着几个石兽的脑袋,还有石头城最里面的一一堵墙里,露出了石棺一角,只是苦于当时的时间紧迫没敢细看,如果换做现在就好了。
直到这时,所以的人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色显得很不好看,可能他们之前认为我是讲故事,其实是一个血得教训,让我很深刻的认识到,人在某些力量的面前,就是蝼蚁。
“原来这不是故事啊,人家还以为崔大哥逗我们玩呢,凭空捏造个故事。”肖晖嘟着嘴,眼神里满是崇拜。
薛教授表情不咸不淡的,可能某些情节触动了心里,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不好受,一路下来,死了那么多学生,而自己还在独活,我听肖晖偷偷的和我说,有两个学生是因为救他才掉下悬崖的,就因为他的固执,以为这个世界唯科学独大。
“老顽童,顽固。”我看着薛教授心里暗道一声。
“大家先休息吧,我和大嘴轮流值夜。”看着一张张警觉的脸,虽然回忆是很痛苦的,但为了接下来的路,也值了,冯国栋的事让我难过了好几天,所以剩下的几人,不能再有闪失了。
哎,人多,心也多,心多了,就容易乱。
天寒地冻的,我抱着冰冷的枪,守护着两顶白色的帐篷,欣赏着浩瀚的星空,洁白的银河系如银色丝带一样悬浮,北斗七星璀璨耀眼。想想我们进入这片沙漠已经好久天了,但还是没有半点线索,倒不是因为我急着要找到那些埋藏千年的宝藏,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吸引了,再多也就是加了几个零罢了,仅仅的数字而已。主要还是考虑到古弈的身体,人都是自私的。
沙漠气候也叫干旱气候,只因为它的干旱,降水量极少,有时候几年才下一场雨,落一场雪,所以它独具性格,有时候温顺的像个小姑娘,有时候狂暴的像个中年泼妇。11月是进入沙漠的最佳时期,这个时期鲜有沙尘暴,再加上沙漠里面温度低,人体消耗也小了很多。
总体来说沙漠有几个特征,沙漠很安静,静的至极,因为空气干燥干净异常,所以声音传的很远,即便两人离得很远,说话也无需大喊大嚷的。
因为它没有杂质,所以是处真正的万里无云区,是观察天文天象的绝好地带,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成为那些宫廷星象大师必到之处,在沙漠里你会感到天很近,放佛举手投足之间。
沙漠的昼夜温差很大,素有早穿棉午穿纱,抱着火炉吃西瓜的美称,当让沙漠最显著的特征还是它的无形,今天这里是十几米高的沙丘,明天可能就是处沙滩。当让沙漠还有很多特别的地方,比如那处黑湖,即便冬天依然没有结冰,还有沙漠蜃景,美轮美奂,让人遐想连连。
后半夜的时分,一阵凉风吹过,我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该大嘴起来换班了,可那个家伙睡的像死猪一样,除了对着他耳朵开枪,很难叫醒。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发现茫茫的黑夜中,有一团淡淡的紫气在沙海在若隐若现的,很耀眼。
看到这我马上有了精神,素来帝王临终之地,肯定不同凡响,真正的如望气寻龙诀所述,长虹贯日,紫气升天,天人合一,察克的地下王陵入口处?还是海市蜃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