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巫摘星见他个没完,左脚猛地一踢,脚腕上的铁链自然跟着一拉,一下把田远拉到在地。
此时,田远屁股还没擦,下半身还**着,一下弄的狼狈不堪。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他一翻身,重新站起来,骂道:“你个挨千刀的死老头!被自己的毒物毒死的老畜生!还想抢你爷爷我的玄元真丹,呸!老子就是死,也不会便宜你!”
巫摘星冷笑道:“想死么?也没那么容易!”
伸手从衣袖中一抓,取出一个铜铃铛,口中念念有词,并摇晃着铃铛!
田远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忽觉身上的谴尸令随着铃铛摇晃起来!
“哎呀,哎呀!”
随着巫摘星手中的铜铃忽上忽下,田远的身子也一上一下地动着,时而翻跟头,时而脚上头下,时而横着转动,时而斜着翻腾。
胃啊、肠啊等五脏被折腾的天翻地覆,让他感到一阵阵地恶心。
“好了、好了,老、老巫头,算、算你狠!”田远忍不住告饶道。
巫摘星见他示弱,喝道:“子,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否则,下次 就不会那么简单饶恕你了!”
罢,他猛地一摇铜锣,田远啪唧一下掉在地上。
“哎呀,哎呀,可痛死我了!”田远只觉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可手上沾满了大便,又不能去揉,只好在地上擦了两下,又找了个土块,擦了擦屁股,穿上裤子,然后道:“杀千刀的巫老头,不、不对,巫法师,你这是什么妖术,教教我怎么样?大不了我拜你为师!”
巫摘星不理他,对手下道:“这里已被污秽熏染,再找一地,重新搭建帐篷!”
众弟子齐声应诺,在游江的指挥下,匆匆忙忙地去准备了。
田远缓过气来之后,见巫摘星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仔细想着他刚才的动作,心那铜铃的威力怎么那么大呢?这也太悬乎了,妈的,把我摇的头晕脑胀。得找个机会把铜铃偷过来才好!
想了一会儿,见外边天已经黑了,不禁担心起叶娜雅,她会不会告诉古木赫?可是,他们又能跑到哪里呢?偌大的草原,遍地的积雪。
又过了两日,田远正躺在帐篷内看巫摘星练功,忽听门外一阵喧杂,接着,黑邪跑了进来。
“法师助我!”他一下跪在地上。
巫摘星皱了皱眉,问道:“何事?”
田远好奇地坐了起来,心这黑邪好歹也算瓦剌的王子,未来单于的继承人,巫摘星大刺刺地坐着,实在是傲慢!
黑邪痛哭道:“那、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她,要嫁给父王了!”
娘的!叽里咕噜的什么?田远急的抓耳挠腮。
“呵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幽谷魔音本就是人中翘楚,被你单于看中,倒也理所当然。”
黑邪愤怒地道:“可她是我先看上的!本应由我娶她!”
巫摘星道:“你先看上的?照你的法,这子见幽谷魔音在你之前,是不是他比你应该娶她?”
巫摘星一指田远,问道:“田远,你想不想娶幽谷魔音?”
田远头道:“想啊,自然想,怎么,巫老头,你要给我做媒人吗。”
巫摘星笑着摇头。
黑邪情绪激动地道:“这子算什么东西?怎能配的上她!这几日我、日夜难眠,求法师帮我出个主意!我、我是一定要娶她的。”
巫摘星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你们瓦剌对财产的分配不是父死子承吗?”
黑邪头,疑惑地问道:“没错,可这跟娶妻有什么关系?”
巫摘星道:“等以后你父王死了,他的妻子和财产,不都得传给你吗?到了那时,幽谷魔音也就成了你的妻子了。”
其实,在北方游牧民族中,确实存在这样的风俗,父死子承、兄死弟继!做为部落首领,其战死也好,老死也罢,留下来的所有财产都统统由长子或者兄弟继承,而其妻子也是财产的一部分,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了长子或兄弟的妻子。
黑邪叹了口气,焦灼地道:“如今战事稀少,我父王又当壮年,只怕还要等很多年,才能……”
巫摘星笑道:“黑邪,你且起来。此事是你们家事,我一外人,不好过问。”
黑邪道:“我知道,我只求法师出个主意!”
巫摘星呵呵两声,道:“这主意嘛,也不是没有,只是……”
黑邪急道:“只是什么?求法师明示!”
巫摘星道:“你去求你父王,让他放弃娶此女!”
“唉,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父王看到她,眼里都要着起火来,他怎肯放弃呢?何况,我已哀求数次。”黑邪否认道。
田远虽然听不懂他们什么,但刚才巫摘星问起雪魔音,顿时醒悟,此事肯定与雪魔音有关。
他心中有气,忍不住插嘴道:“黑邪,就你这鸟样,也想娶雪魔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巫摘星听田远一通骂,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这个妖女果然妖媚惑天下!”
黑邪问道:“他什么?”
巫摘星道:“黑邪,这主意嘛,倒是有,但是你未必敢做。”
黑邪一把攥着巫摘星的手,连声道:“法师请讲!法师请讲!”
巫摘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瓦剌部落里的千夫长,手握重兵,可以把那女人抢走嘛!”
黑邪一愣,喃喃道:“抢走?能抢到哪里去?”
巫摘星继续道:“当然,抢走幽谷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