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病房的门=""=""=""
刚说过太多绝情话的依暧心里如同翻江倒海那股难受与伤心她來不及平复哪里有心思注意身边的人和事
对于凌墨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熟悉的身影他依旧泰然自若很自然的环住了依嗳的腰际
安静始终在思考着是否要将夜晨曦病情的具体情况告知夏依暧直到即将擦身而过的发现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停住了脚步并愣怔着看着那两张熟悉的容颜
凌墨是故意的不是为了赌气只是一种维护尊严及不信任的惩罚
当他们擦身而过安静空荡的大脑瞬间变得凌乱很多片段交替上演有关于姐姐的也有关于凌墨的最终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了几个小时前的表白、深吻及相拥上
伤心与委屈肆意的冲撞着安静的理智忍辱负重的压抑瞬间爆发只见她大步流星的追了过去拉住凌墨的胳膊抬起手來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掌声火辣辣的脸颊让向來沉稳的凌墨微微一怔惊愕的凝视着安静
同时这一巴掌召唤回依暧的思绪感受着自己腰间那只大手的滑落看着安静与凌墨的眼光交流夏依暧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那个静你你你别误会我我和凌大哥只是”
“做戏是吗”安静的胸口起伏不定着尽量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你是他不是还有姐我体谅你的苦衷知道你分手的原因更明白你不肯趁这次机会复合的用心及心里那份苦涩你沒有错但是能不能讲究个方式方法好歹夜晨曦是为了你再次进医沒错他的伤不很重但也就半个小时前他的头突然疼的死去活來的主治医生说是上次重伤脑袋里留下的血块所致以后还会有后遗症他一直瞒着到现在也沒跟你提过一句为什么你最清楚他处处为你你想让他死心可不可以不那么高调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刺激他或者有句话不是说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吗你有必要特意过來这一趟”
“血块”依暧怔怔的看着妹妹沒能反应过來木讷的说着:“他的脑袋里有血块”
“医生说手术的危险系数很高所以只能保守治疗被动的希望有一天血块会自行散开不然他头疼的毛病恐怕会落下病根的”
‘嗡’的一声依暧的脑袋一片凌乱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她只觉软弱无力身体沒有丝毫温暖的感觉二十几个小时不曾休息加上此时的刺激只见她的身子晃了晃晕眩及失衡的感觉同时來袭
凌墨眼明手快一把搀扶住了她强有力的温暖大手牢牢握住了她冰冷的玉手满腔的柔情:“小暧夜晨曦那么爱你为了他你也要撑着”
夏依暧很想脆弱一下哭诉一下可最终将所有的眼泪吞了下去只是用力握住了凌墨的手哭只会证明自己沒用沒办法而现在能支持她走下去的是为夜海天找回清白给他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这才是她应该去做的也是唯一能为他做的
“我沒事“近乎虚脱的声音依暧却挣扎着推开凌墨有些颤巍巍的手急迫的握住了凌墨的双手继续说着:“凌大哥我知道你很累也了解二十多个小时沒睡的滋味但是可不可以让我任性这一回求求你答应我的事现在我们继续去查好吗”
凌墨下意识的握紧她的手却微垂下了眼皮虽然难以启齿但是查明真相的进度他有必要跟她交代一下
“小暧我不想瞒你昨天晚上那个抢了东西逃走的女人手里拿的就是证据现在沒了我想需要重新规划一下或者我想应该试着跟干爹沟通一下”
夏依暧瞬间被石化不知如何接话更不知从何说起脑袋里的记忆如同倒带般开始后退那双沒有温度的手慢慢滑落有些迷惑的目光自凌墨的身上迟缓般移到安静的身上
“静有证据”
然夏依暧还來不及再说什么不远处传來了熟悉又温和的女声然听在大家耳中却无比刺耳
“小静过來姐姐这边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安静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瞬间好似脸色都变了慌慌张张的应着:“哦我來了姐”最后那个‘姐’字听起來叫的十分勉强却一点也不敢耽误转身便跑了过去
看着安静奔去的最终方向安琪正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凝望着依暧好似再宣示着自己的胜利夏依暧哪里有心情去关心安琪的表现失魂落魄般独自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她需要梳整一下众多的突如其來
“小暧”凌墨几步跟了过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给予鼓励:“相信我”
“凌大哥这些事情我需要消化一下尤其是晨曦的病太突然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她无力的说着自然般推开了凌墨的手
凌墨却坚定般一把抓了回來从容沉稳的说着:“我送你让我放心”
“去胖哥砂锅店”
“可这个时间”
“沒关系我知道不开业它对面有一个咖啡厅我想去那里待一会儿”依暧低垂着眉眼或许是真的很疲惫更或许是被刺激的难以承担总之她完全无精打采好似神游天外
胖哥砂锅那是她和夜晨曦第一次约会去的地方以她现在的心情很容易触景生情可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她大脑中只有这个地方
凌墨沒再多说什么一路无语的踏上了路程脑袋里出现的全是夏安静的影子更不由自主的担心她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