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涯听完夕影的下文就是发笑,笑得甚是欢快。
然后…………转眼就是过去了30秒。
“呼~~总算是舒畅了,”林涯直起身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才是走开了几步转身对身后已然变成猪头的夕影笑着说道,“本大爷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一番计较了,现在呢,洒家还要去处理外面的烂摊子,就不陪你玩了,回见了。”
夕影还能够说啥呢,巴不得他早点离开这里呢,赶紧就是附和着说了一句,“慢走不送。”
不过林涯似乎是有点急的样子,丢下一句话就是离开了煞珠之中,连夕影后面的话都是只听了一半就是消失不见了。
“唉~~咱这是招谁惹谁…………这算不算是自残?”他突然如此想到,随即一歪头就是大字躺在了虚无的地面上,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所有表情却是都消失了,只留下一双深邃而明亮的双眸默默的盯着上方看,那里是还有半点同之前的惊恐,惶然之色存在。
“荒星,这样就行了吧。”
荒芜的煞珠之内,一句话语缓缓的回荡开去,伴随着的还有一句似是无奈的叹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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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旭日崖上的庞然雷火团却是突然怒吼了两声,众人当然知道这雷霆是不会如此怒吼的,发出如此怒吼的人正如他们所想一样,正是那倍受雷火煎熬的林涯。
沉寂了如此长时间的林涯,任是谁也是无法预料到他竟然是还是仰天怒吼,而且那声威浩荡悠长,似是要向这天宣战,要将这漫天的雷霆喝退,一股不屈的意志正在复苏,让闻者心惊胆战,连老天都是像害怕他要将此人即刻斩除一般,一时之间天雷轰轰,不绝于耳,整个旭日崖上遍处都是雷霆,遍处都是天威,炸响的无数雷鸣就像是在向低下之人咆哮,要以自己的无上威严压他低头一样。
“好可怕的劫雷,好可怕的天威,”赵烈星目中带着惊惶的看着那漫天奔袭的雷霆,似乎盯得久了自己的魂都是要被压碎了一样,连忙是想要移开目光,然而下一瞬间却是又死死的盯着顶上的天塌般的乌云,然后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被无数雷电吞噬的那道身影之上。
他的牙紧紧的咬着,也不知是咬破了嘴唇还是舌头,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了下来,并一连滴了好几滴在他的胸前,在他身前的地面上。
顺着滴落的血滴看去,就是能够发现不止是他的表情,就连他的手,他的拳,他的全身都是绷得死死的,简直像是一个顽石一般戳在了那里。
许多年之后,他任然是无法忘记当时他所看到的一幕,不仅是他,只要是见过了那道身影的人,都是再也无法将其挥出自己的脑海,从此也是成为了某些人的噩梦。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能够站得起来,他不应该站起来的,他不应该还能如此!”罗飞已经是抓狂了,他大叫着,手脚挥舞着,想是在向谁质问,但他面对的却是一片湛蓝,以及那一道似乎站起就永远也不会再倒下的身影。
纵然那身影此时已经浑身焦黑,笔直坚挺的脊梁却像是一把直插天际的利刃;
纵然那身影此时身上残破不堪,但是他的每一寸躯体却是都在阐述着不屈的灵魂;
他的眼,是那么的明亮;
他的心,是那么的清明。
他目光所及之处,似乎已不在那天,不在那云,更加不在那咆哮的狂雷。
不知何时,也许是一开始,也许是他缓缓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身影变得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伟岸,似乎只要他一伸手,就是能够达到他天,那云,那雷,然后轻轻一捏将其彻底的覆灭。
离他最近的石枯长老是最先发现这一切的人,他惊奇,惊喜,惊惧,随后却是不由自主的退到了一边,不再为他阻挡那漫天的雷霆,那种泛起的感觉很是奇怪,这明明不是他想做的,但却还是做了,而且做得是那般的理所当然,在他的身边,他都是感觉自己为其阻挡雷霆的事是多么的可笑,就像是小孩子挥舞着他的拳头妄图去保护一个壮汉一般,可笑,真是可笑之极。
想着想着连石枯长老都是笑了起来,让远处的石古他们心中奇怪不已。
举目,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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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林涯刚刚离开丹田返回自身的时候。
丹田与其外,那简直就是两个可怕的极端,一经出现在丹田之外,林涯的第一感觉就是痛,然后是痛,再然后还是痛,无边的痛楚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林涯也不行,所以他发出了怒吼,似是要将那无边的痛楚统统随着怒吼排出体外。
然而这极大的痛楚,林涯却是感到了一点熟悉,他觉得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可怕的苦痛,似乎是在一个遥远的过去他也曾是如此痛苦,同样是痛得咆哮出声,宣泄着他的苦痛。
这感觉让他很是奇怪,连为什么会如此痛苦,游戏中的痛觉削弱系统为什么没有发挥作用都是没有去思考的他,此时却是为了这么一个感觉感到了奇怪,奇怪他这个只有20年岁月的生命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的遥远,是他的错觉?
‘不是的,’林涯否定了这个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可以很确定这绝对不是错觉,但是不是错觉又是什么呢,难道还是前世不成?他笑了,鬼知道他在如此承受着痛苦的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当他感到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