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b型血,妈妈o型血,絶对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
这不符合血型遗传规律!黄薇立马想起来了。
只能以手掩住合不上的嘴,这消息太劲爆了点,就连她也hold不住,差点惊叫出声。
难怪她总觉得南德今天说话怪怪的,直接叫他婆娘的全名,连自家女儿都称之为"小孩!"而不是"孩子!"或"女儿!"
常东本来心里就有底,闻言并不太惊讶,只是严肃地再次问道:"老大,你确定吗?你们俩是不是该再验一次血?"
说出来后,似乎放下了一个大包袱,南德黯淡的脸色也随之明朗许多:”怎么没有,结果一出来我当然不相信,梁美音那时正虚弱到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连她带我自己一起验了回血,结果没有出错。”
说到这里,他才发现常东并没有惊讶的表情,禁不住问出口:"东子,难道你早知道这事?"
摇摇头笑笑,常东道:"怎么可能?我是在你来电话那一刻推想出来的。你知道么?方虎挖出来的陶俑,除了工地项目经理留下三个卖到古董店,但都有主了外,剩下的二十一个,杜文昊自己留了五个,其它的十六个全部落到韦布德手里。"
"而韦布德送出去的对象非富即贵,现在发病的都是山城的大领导,可见他对陶俑重视得很,一般人应该接触不到。"
"再则,我也在想是不是上回梁美音带走小孩的那段日子染上的?可两岁多的小孩身体抵抗力本来就差,我判断如果邪灵上身,絶对撑不过一天就会发病,所以……"
"所以应该是前天晚上接触到陶俑的?"黄薇听了半天,这才明白在出租车上常东为何不回答她的问题,禁不住接了一句,不过,话一出口,她就明白自己多此一举,不小心揭了疮疤。
果然南德像是失去生气似的,一瞬间整个人松垮下来摇摇欲坠,常东赶紧扶住他,只听他嘴里喃喃道:"前晚……前晚……我想起来了,前天下午她说要带女儿回娘家去过夜,我……"
诶!常东叹了口气,老大不仅作了绿帽公,还替人家养了两年多小孩,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此,他不知道怎么去开解南德,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坚强点。
黄薇也不说话了,虽然是女汉子,她却不缺女性细腻的心,自然可以感受到南德心中那股如海深的悲愤和痛苦,以南医生软弱的个性,肯定受不了,现在不是评论梁美音如何作的时候,反而得想办法疏解开导他,别让他想絶了。
出乎两人意料之外,南德只是颓丧了一会,就推开常东的手站正身子,长吐了口气,活动活动膀子,竟然已经回过神来。
看着两人惊异的眼光,南德苦笑道:"怎么?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南德?人总会成长的,虽然我确实慢了点,况且,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有足够的时间把很多事情都想清楚。"
常东欣慰地再拍拍他肩膀,他现在明白南德在电话中为什么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了。
黄薇显然也想到同一处:"南医生,既然如此,你为啥要叫常东过来?"
话虽有些残酷,她向来也不是心硬之人,不过刚听到南德凄凄惨惨的遭遇,就算身为女人,也觉得梁美音实在太过分了,不是有句俗话说"别人的孩子死不完"吗?既然是别人的孩子,你操这个心干啥?
常东并不觉得黄薇说话过分,孩子当然是无辜的,不过陶俑在你**家,你不带着小孩过去就不会有事,况且,这个**还可能是孩子的爹,所谓自作自受,不作就不会死,道理不过如此。
他跟南德有交情,为南德出手一次自是无妨,更何况还有利于他;但他跟梁美音和韦布德可没这情份,甚至韦布德还是仇人,何必为他们出手?
南德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揉揉自己的胖脸道:"你们别这样看我,我南德也不是包子,可以任他们揉捏,大中诊所已经主动停业,我和老爹正在准备狠狠地给韦家一击。"
常东和黄薇讶异地看着他,他们俩可不知道最近大中诊所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看来南家这回是破斧沈舟,打算好好地跟韦家做上一场。
南德又叹了口气:"我老头子不赞成请你过来为他们治疗,昨晚就已经回去跟梁家翻脸。我考虑了一个晚上,毕竟这孩子是我从襁褓中就看着长大的,虽然知道她是别人的,可感情犹在,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小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东子,我只求你为小孩医治……”
"至于梁美音……我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黄薇瞅瞅常东,见他一脸平淡的模样,就知道他打算出手了,这样也好,她虽然不认同南德的想法,可眼睁睁看着一条小生命消逝在世上,能救而不去救,她还做不到。
常东转过头去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回过头来后只淡淡说声:"行,我来救这孩子,走吧!"
南德一喜,带着他们上楼到儿科,原先南老爹特别为两人安排了单间,还做通医院在里头多加一张病床,让母女俩同一间,现在知道隠情,南德也没有做任何变更,就连黄薇都不能不承认,他已经算是十分有情有义了。
一走进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梁美音居然是醒着的,只见她盯着一步之遥,另张病床上熟睡中的女儿边掉泪,一回头看到南德等人进来,赶紧把泪抹干,叫了声:"老公!"
嗯?黄薇看了南德一眼,这家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