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两天出差,三更肯定没望,尽可能保持保底两更,更新的时间也可能变动,请书友们见谅。)
晚上九点十五分,津城火车站。
晚了十一分钟的t236列车终于缓缓驶入高大上的津城站。
“快!围上去,不要给他反应时间。”
车门刚打开,十几个青壮汉子立马从两头冲上软卧车厢前后包夹,为首的两人赫然是面貌非常相像的包氏兄弟,其余人等除了包氏兄弟身后的四人外,全部腰间高高鼓起。
1至4号卧铺其实就在乘务员休息室旁的第一号包间内,女乘务员一看到一群凶神恶煞涌上车挤在第一包间外,吓得要开口大叫,可其中一人出示一本证件后,她立马以手掩口,硬是把话吞回去。
“2号和4号铺的一对男女是不是还在里面?”来人低声问道。
女乘务员愣了愣,犹豫了一下后点点头。
那人对着包家兄弟颔首示意,包家兄弟老大心念一动,马上听到包间内砰砰砰连续几声,还夹杂着痛呼。
包老二猛地用力拉开拉门,包间空中出现几道看不见的波纹交叉往来。
身后两人立马抢入,一个瞬间半身石化,皮肤顿时如岩石表面般坚硬粗糙,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穿了件石盔甲般,只走进一步就停住,另一人拔出腰间手*枪从他和门之间的缝隙伸进去,不料枪口立马一沈,吓得他双手合握才勉强撑住。
“别动!”
其实也不必喊,里头的四个人全趴下了。
躺在下铺的两个男人一个仰卧,一个俯卧紧紧贴在床上,连根指头也动弹不得,而另外一对男女则是瘫平在地板上,满脸惊悚,四个人的眼、耳、鼻都有血丝渗出。
包老大从两人身后探出头来一瞧,大吼一声:“都不是!”心念再动,把重力解除掉后,里头的四个人才**出声。
石甲人化去石甲退了出去,持枪的家伙取代他的位置,仍然小心翼翼地以枪指着四人。
“他奶奶的,老大,的确不是常东他们。”包老二弯下腰仔细摸摸地上犹在喘息的男女脸庞,确定不是化妆后,回过头跟自家哥哥说道。
“你们从那个站上来?2号和4号铺位那来的?”包老大走进来踢踢地上的男女。
两人仍然没有气力站起来,仰望几个凶神恶煞也支不起胆子反抗,勉强出声道:“俺们从衡州上车,跟列车长补的卧铺。”
“我艹尼玛!他们根本没有上车或者坐没两站就下去了,走!”
包老大气得骂娘,手一挥,一伙人赶在火车起动前一溜烟又下去。
“李处,我是包沁,我们在津城火车站,常东不在火车上,他们的卧铺被列车长卖给一对从衡州上来的年轻男女,可能根本没有上车或是之前就下车了。”
那持枪男人也拿起手机连络:“老大,姓常的他们根本不在火车上,他们的卧铺被列车长卖给一对从衡州上来的年轻男女,可能根本没有上车或是早就已经下车,之前咱们派上火车的人大概被他们给误导了。”
“我艹尼玛……”男人立马把手机拿得远远的,就这样仍然可以听到李力宁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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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常东终于见到他们在客都市的第一个病人。
不管如何推托,张师傅一家还是认为拆迁办的人是被他和黄薇吓跑的,所以对他们那个热情啊,简直让常东和黄薇受宠若惊。
张师傅的老娘亲自做了顿丰富的午餐,饭桌上摆满了十来碟客家好菜,除了盐焗鸡、梅菜扣肉、酿豆腐等张师傅提到的传统客家菜外,还有咸菜炒猪肠、清蒸开锅肉丸、红烧猪肚,艾草蒸鱼等等,他老爹还拼命帮两人夹菜,那碗都堆成小山了,还好两人都算是大胃王,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干脆放开来吃个肚圆。
席间问起来,才知道客都市去年就有意拆除张家已经上百年的围龙屋,后来被舆论所阻,一翻年又派人过来丈量,假意说要再次评估,没想到才过几个月见反对的声浪小了点,二话不说就要直接拆除。
饭后张师傅带着他们参观了张家围龙屋,那格局和建筑令人叹为观止,是典型客家传统礼制和lún_lǐ观念,以及风水和哲学思想的具现。
围龙屋为半圆形,有三进正堂为方型结构,左右两边还有同样是方正结构的横屋,再自正堂为中心,向外以同心半圆形的房屋结构一层层扩张,每一层称为一“围”,正堂前有块方形空地,空地外就是一个半圆形池塘,总体看起来像个太极图案。
张家围龙屋共有两围,形制非常完整,一百多年来也保存得相当完好,常东和黄薇只能摇头叹息,这样的文化遗产保存都还来不及,不知道为啥客都市一定要拆除另建新城,难道只为了土地财政?
只可惜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总不能趁夜里侵入客都市的领导们家里,逼着他们答应不拆吧?呵呵,其实黄薇还真生出念头,只是被常东阻止了。
他们的第一个病人也住在围龙屋里,不过却在离张家不过五分钟路程的彭家大屋,还好有张师傅带路,否则他们俩根本进不去也找不着人。
“彭妹,这位是常医生,他对一些怪病很有研究,我特地带他来帮你看看。”
病人是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原本应该是花样年华的她却被怪病困扰,已经有五年没走出家门一步,张师傅和她父亲是儿时好友,所以才能取得她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