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也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这话一出,郭景山,汪奇水和金向武立马僵住。
郭景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老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啥?老……老三……你娘的在说什么?”
烈昊大抵是豁出去了,语气非常肯定道:“老大,我说我喜欢你很久了。”
郭景山翻翻白眼,你当我耳聋是不?你家大爷我当然听到了,不过这是什么意思?
想想他打个哈哈:“哈!我说老三啊,你很祟拜我,我知道,不过遣词用字小心点,咱大男人可不能用啥喜欢啊,爱啊这些鬼话。”边说他边想把自己的手从烈昊手中抽出来。
烈昊却死死抓住不放,语带真诚道:“老大我说的喜欢……就是男男之间的喜欢,事实上我……我爱你。”
什么“男男之间”,什么“我爱你”,听在耳里,郭景山和汪奇水、金向武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口酸水差点呕出来。
我艹尼玛,这是基情四射啊,难怪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老三跟老大亲近得过份,原来如此……汪奇水和金向武看向自家老大的眼光不一样了。
当然知道他们目光里的含意,郭景山满脸通红,用力震开烈昊的手,脑羞成怒大吼道:“够了,老三,别开玩笑了,你他娘的再说一句,你家大爷我就翻脸。”
似是没想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烈昊眼眶泛红:“老大……我……”
“我什么我,滚!”郭景山勃然大怒,手举起来差点给他一巴掌,烈昊吓了一跳,暗自神伤缓缓转过身去,谁都没有发现他的身躯开始发热发红。
气呼呼的郭景山长长地吐了口气,硬是压住心中翻涌不息的怒火,要不是他异常珍惜五兄弟间几十年来的情谊,烈昊现在早就被他撕成碎片了。
居然想跟你家大爷我搞基,艹尼玛,活得不耐烦了。
顺势一回头,我去,又是个麻烦!
事情闹得这么大,老四杜森居然还是曲着腿把头藏在两膝之间,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当没听到似地。
我艹!真不愧是老四,你这是二上加二啊,郭景山长嘘短叹了好一番,心说早知道这些兄弟这么不靠谱,几十年前会赶巴巴地跟他们结拜吗?
这边还没消停,另一头突然传来吵闹声:
“闭嘴!”汪奇水怒道。
“呵呵,心虚了吧?我就说了,你敢怎样?”金向武阴阴笑道。
他娘的,今晚是见鬼了吗?又怎么了?为啥尽出些么蛾子?郭景山暗自哀嚎一声,不过身为老大,不得不站出来作个和事佬。
“他娘的,你们俩又有什么事?诶!兄弟这么多年了还闹脾气?把话说开来不就好了?”
话说汪奇水和金向武两人平日里就喜欢斗斗嘴扯扯皮,倒也无伤大雅,兄弟间的感情还是十分融洽,从没听过像今晚这样的语气。
“哼!”汪奇水瞥了他一眼,闷哼一声把头转开。
金向武却像打了鸡血般蹦上跳下,嘴里喃喃道:“老大,你不知道,咱们这位老三,嘿嘿,可不得了啊,他的事我要是说出来,哼!你肯定会跳起来的。”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屁,郭景山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有心人却听懂了。
“闭嘴!”汪奇水看来真怒了,两腿一撑跳下条石,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金向武。
金向武向后退了一步,眼含讥嘲与他对视:“怎么?敢做就别怕人说!”
郭景山一个大步插到他们中间,双手撑开两方:“诶!诶!诶!干啥?干啥?有话好好说,尼玛,动不动就红脸,还能不能好好当兄弟了?”
两人如斗鸡般互瞪了一眼,各自往后退了两步。
“这才象话嘛,好!今晚就趁这机会,咱们兄弟几个把心里的郁闷好好理一理,有什么不满今天就说开,明儿天亮了,咱兄弟们又是无人敢惹的太行五虎!”
郭景山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汪奇水冷脸相对,金向武却像静不下来般在原地绕圈子,嘴里连说:“好!好!好!”
突然他一抬头诡异地一笑:“老大,你真想知道?”
郭景山只想应付应付他,就随口说了声:“想!”
汪奇水突地暴跳如雷:“你敢胡说八道……”
金向武一把打断他的话:“胡说八道?我艹!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两年前咱兄弟打劫终南山卢家老四时,你干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闭嘴!”汪奇水大吼道。
话还没落,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冒出来:“给你家大爷闭嘴!”震得从山崖上垂落的水濂向外飞溅!
郭景山横眉竖目杀气腾腾面对汪奇水,他是真被金向武一番话惊到了:“金老么,把话说清楚!”
两年前太行五虎得到消息,终南山隠世世家卢家的老四卢义生,身携大批灵石从西都市返家,于是五人埋伏在终南山麓三天,果然等来了卢义生,不过这卢义生好生了得,竟然凭着一身车技驾着防弹车,硬是从他们的包围圈中冲出。
五人展开身法衔尾急追,差点追丢了,最后是老三烈昊拼得日后修为倒退,挤出全身法力给他来上一记爆炎球,连车带人才被炸下道旁的大河。
那天大雨刚过,河水浑浊,水势汹涌,不识水的其它四人当场傻眼,专修水系功法的汪奇水义不容辞跳下水找人,所谓生见人,死见尸,可没那么简单放过。
结果汪奇水搜了几个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