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风摇了摇头，有些可悲的看向杨天酬，一个落魄的军阀，归根结底，也只是个败寇。
“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是阶下囚，与其激怒我，不如想想该怎么替自己赎罪。”
杨天酬闻言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赎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兵工厂的下落吗？可是你在这里潜伏了这么久，有丝毫的下落吗？是等不及了吧。哈哈哈！！！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秘密带到地狱里，花老大也是一定不会告诉你们的。哈哈哈！”
杨天酬放声大笑，看起来就像是回光返照。然而片刻之后，他的笑声忽然停止，而张开的大口却还没有闭上。他呆滞地看向前方，目光无神，就在自我意识消失的前一秒，他看到了一只蝴蝶，翩翩地向他飞去。
居风站在一旁，嘴角微扬，喃喃道：“我想要知道你的秘密，那你就必须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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