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早朝崇祯揉了揉脑袋,说实话这连续三天争吵越演越烈,自己这个皇帝都没说话的份,想着崇祯都觉得憋屈,心中都有一丝不想上朝的心思。
“皇上,英国公奏报。”内侍小太监开口道。
“何事?”崇祯心中咯噔一下子,心中立即想到,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英国公让小的告知皇上,今天早朝放心前去,英国公会和几位国公一起看看,这朝野什么事闹得如此之大,连皇上都插不进去嘴了。”
“这是国公的原话?”崇祯心中一喜道。
“是,国公还告诉小的传语皇上最后一句话,这江山还是朱家的江山,那位子还是皇上坐的,那些臣子还是皇上的臣子。”
听完太监说完,崇祯眼睛精光四射道了句:“告诉国公朕知晓了。”
此事崇祯一扫原来的晦气,一脸荣光焕发的大步走出,此时崇祯心中澎湃,这些日子压在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
早朝开始所有人都惊讶,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的五位,魏国公徐弘基,黔国公沐启元,成国公朱纯臣,英国公张惟贤,定国公徐希皐。
这五位一出现,还真是让朝中文武百官,不敢有一丝喧哗,要知道这几位的先人,可都是为大明立下赫赫有名的功劳,可以说只要大明不亡,那么这几位的地位就不会变,除非他们的后人作死,行那叛变造反的事情。
“各位爱卿再议陕西之事,你等看看到底有何建议。”崇祯说这话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显然心中并不高兴。
“微臣觉得应该革除岳忠的官职,即可安罪捉拿归案。”此时兵部主事陶承云开口高声道。
“不可,皇上深思,岳忠刚刚到达陕西不足一月,就发生这等事情,其罪不可扣在岳忠身上,臣想要是定罪,也是以前陕西布政司及总兵的疏忽,怎可怪罪岳忠。”王洽走出开口道。
两人各抒己见,倒是再一次让朝堂开了锅,各方大臣互相指着鼻子争论,崇祯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刚要起身开口,这时候一个响亮的嘴巴子,让各方大臣都微微闭了口,不由看向大臣中间那里。
“国公为何打我?”此时站在哪里傻了眼的陶承云,看向面前的魏国公徐弘基道。
“我?我没打你。”徐弘基摇摇头开口道。
“国公这是为何?”陶承云可是韩爌的嫡系门下,除了这等事情,韩爌真不得不走出来到。
此时所有人看向徐弘基,大家伙不知道这到底为何?但是李标却明白了一些,身边几位大臣正看向李标,李标一摇头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皇上,还记得臣下腰间之物?”徐弘基走到大臣之前,开口高声道。
崇祯看了一眼,心中也是诧异,不明白徐弘基这是何意?好在身边的内侍小声开口道:“皇上,那是太祖皇帝御赐给徐达的玉龙金蟒带,到了后来徐氏一门两公,这玉龙金蟒带就传给了长房,这玉龙金蟒带可是太祖御赐,当时说道凭借此带,上可斥庸君,下可斥奸臣。”
“哦,朕知晓的,国公这是何意?”崇祯听完点点头,对着魏国公开口道。
“既然皇上知晓,当知道这玉龙金蟒带的含义,太祖皇帝御赐我家祖先之时,曾言凭借此带上可斥昏君,下可斥奸臣,今日不是本公再打你,而是太祖让我打你。”魏国公一转身直指陶承云开口道。
吓得陶承云一时之间不敢说话,魏国公徐弘基才转身,扫视了一眼朝堂的大臣,只让所有人不敢对视。
“皇上,臣有几句话要说不吐不快,请皇上恕臣无罪。”徐弘基拱手低腰向崇祯道。
“国公单说无妨,哪有什么怪罪之言。”崇祯急忙开口道。
“此天下纷争不断,各处灾患四起,外有蛮夷虎视中原,你等重臣不思为皇上效力,不思保我大明江山,却如同市井流徒争吵不休,实乃罪大恶极,如果是当年太祖在位,必斩了你等狗头。”这段话还真是让众人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反驳才成。
“你等误国误民之举,实乃对皇上不忠,结党营私官官相护,实乃对大明子民不义,似你等不忠不义之徒,怎有脸居于朝堂之上,又有何德何能争论他人之事,今日本公拿出玉龙金蟒带,就是要骂醒你们,日后当要竭尽所能,尽心尽力辅佐皇上,而不是像这样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行那误国误民之举。”
魏国公徐弘基这一番话,还真是令人发醒,不得不说这些话,真是深深打在崇祯的内心。
魏国公刚一说完,黔国公沐启元也走了出来开口道:“皇上容臣也说几句,臣一直都监云南、广西之事,今日年岁已老,此次进京不知道何时还能再来,太祖、成祖都曾有言,信人不疑疑人不用,请皇上勿忘圣言。”
沐启元说完。定国公徐希皐也走了出来,开口道“问一句各位大臣,你等都是我大明国之栋梁,试问你等到了陕西,就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也要问罪,本公不想参与朝政,孰是孰非,各位大人心中自有判定。”
“另外,黄教之事始于太祖之初开国之前,如果把这罪名安到岳忠的身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皇上蒙古鞑子一直心存不轨,臣建议严令九边将官,密切注意边界之事,务必不可马虎,一旦哪里出了错,追究哪里的罪责定惩不饶。”
成国公朱纯臣此时也走了出来开口道:“皇上,岳忠到达陕西惩处贪污将官,每每提拔将官都是上奏五军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