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赶紧说,不然我可没空再理会你了。”
荀谦转身背手,口气透出丝丝冷意,不觉使出内力,震动罗四娘头昏欲吐,好不容易止了哭声,正要说话,又听荀谦说道:“先穿好衣裳在说话,我虽不是正人君子,却也知晓廉耻。”
罗四娘抽抽搭搭拢上衣裳,细语道:“荀少侠,奴家所求甚是简单,只求荀少侠答应奴家,奴家愿把所有家产送给荀少侠。”
荀谦寒声道:“我说了,我对你的金钱没半分兴趣,赶紧说你要说的事,我还要去湖南。”
罗四娘抹了眼泪,带着羞意,说道:“奴家我...奴家我只求少侠带我见你师傅一面,奴家...只想当面与他说一句谢当年不杀之恩。”
荀谦听罗四娘说起岳不群,怒从心起,喝道:“说实话!”
罗四娘被荀谦说破意图,不觉羞涩,本就脸红,此时更是红的出水,干脆破罐子破摔,喊道:“奴家...老娘看上你了!成不成!成不成?你说话啊!成不成!”
荀谦被罗四娘说的目瞪口呆,傻傻干笑,不觉想到:“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看上我了?我...”一时妄想,见罗四娘吃吃偷笑,荀谦赶紧扯了自个两巴掌,定下神,咳嗽两声,严肃了表情。只是顶着两个巴掌印子叫罗四娘觉得荀谦实在严肃不起来,连连发笑。荀谦想了一会,思及白莲教种种,又想到张金鳖的言语,带走罗四娘真乃除去白莲教一大助力。打定主意,荀谦叹了口气,说道:“好,跟我走吧,哬,路上莫做什么蠢事,不然,我可不会放你的二次。”
罗四娘面上露出少许喜色,轻轻一哼,暗道了句“装模作样”,朝荀谦剜了一眼,喜道:“晓得晓得,奴家自然知道,一定规规矩矩的。”叫下侍送来了套衣服,要当着荀谦面上换。
荀谦不觉牙疼,闷哼了一声,走下小楼,却见街上满是丐儿打人。荀谦不明所以,抓了一个丐儿,喝问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敢当街乱伤人,不说出个所以,我便找你帮里的长辈说话!”
小乞丐被荀谦随手抓住,挣脱不开,吓得说不出话。却听见不远处一人大叫道:“荀大侠好大的威风,怎么?这镇子满是白莲教的妖人,老夫叫小子们抓白莲教的妖人,如何惹得荀大侠不满了?还是说...荀大侠已经入了白莲教?”
荀谦放了小乞丐,看到说话的竟是张金鳖,不要用言语冲撞,微眯了眼,只得说道:“张前辈何出此言?晚辈只是路见不平罢了,问个清楚有何不可?只是前辈的指责晚辈可是当不住,事关晚辈名誉,还请前辈收回那些话吧。”
张金鳖搓手上前,冷笑道:“老夫不收回,你耐老夫如何?”
荀谦缓缓吐了口气,微微一笑,抱拳行礼,道:“那晚辈还请前辈赐教了。”
张金鳖不久前被荀谦箍住手,知道荀谦的厉害,心中对其颇为忌惮,退后几步,大喝道:“怎么!荀谦,你敢对老夫动手?竟敢以下犯上?不怕岳掌门罚你么?”
荀谦冷笑道:“我师父如何对我,不劳前辈废心,就是打死我也不劳前辈操心。倒是前辈身为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副帮主,连指点指点晚辈几招也不敢,如何天下英雄如何看前辈?啊~这么看来,哈,前辈也只是徒有虚名,啧啧,江湖上传言不虚,丐帮如今真只有解帮主撑着场面,副帮主也仅是这等货色。”
“小杂种找死!”
张金鳖暴起出招,如乌鹊一般袭想荀谦,步法惊奇,与夏桐儿的步法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张金鳖使出来看起来倒像个女人一般,叫荀谦好生不解。荀谦挡了几招,守而不攻,张金鳖神色傲然讥讽道:“嘿,怎么老夫正在指教你,你怎么回不得手?还是说你回不得手?”
荀谦不语,只是用岳不群传下的华山掌法接下张金鳖的掌法,暗暗记下张金鳖的运掌套路,荀谦心道:这张金鳖的掌法颇为奇妙,不过威力不足,对我没个威胁,不过这套掌法颇为奇妙,我还是得多看些套路,以免失手。不过张金鳖到底是前辈,要胜他不难,不过多少得给他留些颜面。
却说张金鳖见着荀谦在与自己过招时还敢走神,怒意更盛,不觉使出了十二分力道,掌掌带风,不过围着荀谦打了数圈,实在没能破了荀谦的圈子。张金鳖见实在拿不下荀谦,着急万分,实在觉得自己更加失了颜面,提气闷声,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划了半个个圆圈,只听呼的一声,右掌往荀谦推去。荀谦见这掌来的凶恶,不敢大意,全力与张金鳖对了一掌,只听“喀嚓”一声,荀谦退了一步,只觉右臂涨痛不止,暂时再难动手,再看张金鳖,却是倒在远处,捂着右臂哀嚎不止。
荀谦背着右手走进张金鳖,张金鳖瘫在地上大叫道:“荀谦小贼!你使得什么妖法?那一掌就是岳不群也接不下,你使得是什么妖法?啊呀!疼杀我也!”
荀谦等小乞丐扶起张金鳖,忍痛行了礼,冷声道:“前辈失言了,晚辈下山这半年内力进境颇大,远胜过去苦练五年,倒是前辈还与九年差别不多,啧啧,看来江湖上传言实在不虚。”
张金鳖靠着小乞丐,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荀谦,只恨现在实在不是荀谦的对手,恨声道:“好!好一个华山二弟子荀谦!现在看起来,比梁发厉害得多。后会有期!”
张金鳖缓缓离开,罗四娘走到荀谦身后,担心到:“你为何伤了这老头?得罪了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