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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郝教授都将白水当女婿看待，白水决定透露一些东西，反正这些事情郝教授迟早会知道。
“教授，你知道我可以控制真菌，通过真菌可以控制生物。所以我对t病毒和x病毒有些独特的理解。”
“t、x？”
“这是我自己取的称呼。t病毒就是丧尸病毒，x病毒就是指变异病毒。我认为这两种病毒不是纯粹的病毒，而是一种病毒和纳米机械的结合体。”
郝教授赞许道：“不错，这点我们也认识到了，这两种病毒应该是外星生物体内分工不同的两种病毒，变异……x病毒负责获取外界基因，并将之应用到全身，t病毒负责辅助，并将新的细胞能力提高强化。这中间肯定有个指挥中心，使它们能够互相合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它们放在一起就水火不融的样子。
可惜我们现在还没找到指挥它们的方法，研究外星生物大脑的生物学家们也暂时没什么收获。”
白水点头道：“我已经摸索出了一些东西，简单来讲是用化学的dna语言和特定电信号刺激神经的综合作用来指挥它们。”
郝教授有些惊讶：“没错，我们现在也是选的这两个方向，可惜工具和技术限制，进展非常慢。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古代的人想研究出蚂蚁的化学语言，无从下手。”
白水笑道：“我已经将这套指挥语言研究出来了，而且经过多次验证，非常成功。其实我已经给几十个人进行了第二次变异，都成功了。”
“真的！”郝教授激动地抓住白水：“真的吗？是真的吗？”
白水点点头：“其中包括郝欣、孙长英和李静姝，她们现在都是变异人了，实力比一般的进化者还要强。”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难怪我今天觉得她们都变年轻了好多！”郝教授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他掩着脸伏在方向盘上，身体却不断抖动。好半天，他才平静下来，抬起头感激地看着白水道：“白水，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白水笑道：“教授，我不是你的学生吗，师长有事，弟子服其劳那是应该的!”
“好！好！好！”郝教授拍着白水的肩膀感动道：“幸亏我收了你做学生，我真是太幸运了！”
白水也道：“能遇到您，我也很幸运啊！”
郝教授眼眶有些湿润，却大笑起来：“看来我们都很幸运！”
白水也跟着笑了起来。
平静下来后，郝教授这才问道：“怎样才才能进行第二次变异的，给我详细说说。”
“过程是这样的，我们先用一套电化学综合信号，使体内的x病毒处于休眠状态，然后用t病毒将之消灭干净，再用另一套电化学综信号使t病毒处于休眠状态，然后用携带新基因的x病毒将t病毒消灭。体内只剩下携带新基因的x病毒，这样不就和第一次变异的时候一样了吗？
不过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非常复杂。重点在于这两套电化学信号需要的运算量非常大，现阶段只有超大型计算机才能胜任，你看，这第一套信号分为两个部分……”
听到最后，郝教授惊呼道：“至少每秒3亿亿次的运算量？那我们国家最新的天河一号都做不到啊！”
白水无奈道：“就是这么个现实，我想那个外星生物的大脑就是一个先进的生物计算机，所以才能做到这点。”
郝教授目瞪口呆地望着白水的脑袋，似乎想要看透里面的结构：“那你是怎么给人二次变异的？”
白水似真似假道：“我的办法别人用不了，我是直接用真菌渗透到人体每一个细胞，然后直接用新x病毒替换掉旧x病毒。这个纯粹是操作还有简单的命令，与运算量无关。”
郝教授摇头叹道：“难怪秦军说你的真菌控制似乎无所不能，我现在也有点感慨了。看样子我得好好地研究一下变异真菌了。”
白水好心劝道：“研究真菌是个错误方向，我是个特例，别人很难复制！还是研究计算机，特别是生物机算机，这才是正确的，可以推广的方向。”
结果郝教授直瞪瞪地看了白水好一会，看得白水都怕了。
好半天，郝教授才道：“为什么这么说？”
白水叹了口气道：“教授，我实话说了吧。自变异后，我的大脑就变得像计算机一样精密，过目不忘，算数极快，还能精确地控制真菌。但我把我的变异基因传给那么多人，却没一个变得像我一样。所以我才说我是个特例。
但我怕别人以为我有什么不同，把我抓起来切片研究，所以这个秘密我一直不曾对人说过。希望你能帮我保密，要不然我的麻烦大了。”
郝教授却道：“这有什么可保密的，现实中就有这样的天才，有的人脑袋受伤后，也变得像你一样，这并非罕见。人的大脑本来就是一台精密的计算机，只是我们不能发挥出来罢了。”
白水苦笑道：“这就好，我还一直担心这样的事情呢，听你这么一说，我放心多了。”
但郝教授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提心吊胆了：“你的大脑变异和变异真菌一定有什么关系，要不然你也不可能这么细致地控制真菌。”
看到白水担心的神色，郝教授笑道：“放心吧，你的事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我还想留着这个问题自己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