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可否知道,秦乙远偶尔去的一座城外破庙?”乐崇紧紧盯着二人神色问道。
“城外破庙?”二人闻言一愣。秦乙宝更是直接问道,“什么城外破庙?”
“果然。”乐崇想到,看两人这反应便是什么也不了解了,不过就在自己有些失望之时,却看到女子脸上划过一丝犹豫神色。
“夫人看来是知道些什么了?”乐崇见此一喜,直接出言询问。
女子闻言一惊,但脸上犹豫神色更甚。此时秦乙宝也是看出女子不对劲,便开口劝道,“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吧,否则你我二人定然会被其公之于众的。”
女子闻言很是犹豫,听自己面前之人话语,分明就是想对自己夫君不利,虽然说自己已然对不起夫君,但他人要加害秦乙远的话,自己也是不愿帮忙的。
“看来夫人还是不相信在下所言啊,那边算了。”说罢乐崇转身就冲屋外走去。
“乐兄弟且慢!”秦乙宝见此连忙叫住乐崇,急火火地向女子打着眼神。
而女子挣扎一番,终于是妥协了下来,对乐崇说道,“小女子其实也对夫君之事不甚了解,只知道其平日闲来无事之时,总是往城外跑,不过不知道是否去的是公子口中的城外破庙。”说着女子心中一阵委屈,此时其已经幽怨在心好些时日了,如若不是秦乙远没事儿便往外跑,那自己如何会让秦乙宝这个废物钻得空子。
“没了?”乐崇还是有些不太甘心。
“小女子所知就这么多了。”女子说道,先前自己还以为秦乙远是出去幽会别的女子,但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好,”乐崇说道,“我现在交代你们一件事情,如果办好了,那么你二人之事便会烂在我肚子里,但如果办不好或者透露了风声,那么你二人便等着东窗事发吧。”
“…那事成之后,我二人如何能知道你是否会守得住承诺?”秦乙宝刚要满口答应下来,其身旁女子便向乐崇问道。
“不能,”乐崇一笑,“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你二人还有的选么?”
女子闻言顿时向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喃喃说道,“公子要我二人办的是何事?”
“很简单,”乐崇说道,“那破庙地下有一处机关,你二人只要利用自己与秦乙远的关系,从其口中套出那机关的破解方法,且不让秦乙远有所怀疑便好。”
“这…让我二人如何开口询问?”女子为难道。毕竟此时牵扯秦乙远的秘密,其定然会异常警惕,而且此时秦乙远从来没有跟二人提起过,那么二人就这么直接开口,确实是很值得怀疑的事情。
“这个就是你们二人的问题了。”乐崇说道,“两日之后,夫人你可以去城东逛一会,希望到时候就是咱们双方兑现承诺的时候。”说罢乐崇转身,径直从大门处走了出去。
大门“嘎吱”一声被关上,屋内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过这沉默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下一刻秦乙宝就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边说边来回不停走动,已然完全忘了乐崇是其一直想杀之人。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女子娇喝一声,“事已至此,只能按照那人说的办了,先等你大哥回来再说吧。”而后女子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看着秦乙宝没好气地说道,“都怨你!非得这个时候要,要要要,你就知道要!”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秦乙宝闻言走在床边,伸手搂住女子说道。
“别碰我!”女子挣脱开来,“没用的东西!你要是有跟你大哥一样的实力,方才还用得着那人在此嚣张?直接杀了不就行了!”
“你说什么?”秦乙宝闻言,脸上顿时变地狰狞起来,其最不愿听到的便是他人看不起自己,而且此时说出这番话的还是自己颇为喜欢的女子。
“我说你一点用都没有!”女子连看都不看秦乙宝,直接冷哼一声。
“贱人!”秦乙宝闻言一把将女子推到在床上,在女子惊呼声中状若疯狂地将其衣物撕碎,“老子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有没有用!”
……
乐崇可没有时间关心自己离开之后两人会如何,反正自己也没真将希望寄托在这二人身上,如此为之只不过是多了一种可能罢了。不过自己才刚出小院,便被在旁巡逻的秦府打手拦住。
“站住。”乐崇刚出小院,便被人喊住。
“这位大哥,你叫小人?”乐崇堆笑着对眼前这名五大三粗的大汉说道。
“没错,”大汉点了点头,“你方才为何从大公子的院中出来?”
“是这样的,”乐崇不慌不忙地说道,“方才大公子派营中官兵过来府内,正巧小人正在门口附近,所以就让小人来拿个腰牌,给大公子送到营中。
“恩?”大汉闻言怀疑地看了乐崇两眼,“腰牌呢?”
“大哥你看,正是此物。”乐崇说着便将自己的军师腰牌在大汉眼前一晃。
大汉见此一惊,没有细看之下已然相信了乐崇所说,连忙给乐崇赔笑道,“能给大公子送东西,兄弟你可真有本事啊,方才哥哥我是怕不轨之人进入,这才叫住兄弟你的,还望兄弟见谅啊。”
“大哥你这就严重了,”乐崇忍住笑意,“府中就是应该有你这样尽责之人,一会我将腰牌交给大公子之后,定会与公子好好说说今日之事,让大公子知道府上不全都是好吃懒做之人。”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