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乐崇关上门后就用背部将门抵住,长出了一口去。还好护卫敲门的时候自己与金赋都在屋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金兄,出来吧,人走了。”乐崇对被子里的金赋说道。
“呼,吓老子一跳。”金赋敞开被子坐起。与乐崇一样,金赋也是直奔脸盆而去,看到盆里乐崇“制造”的浑水之后,金赋哈哈笑着看了乐崇一眼,乐崇摊手表示无奈。
金赋也不嫌弃,将就着用这脏水把脸稍微洗得能看出模样了一些,便开窗将水倒掉,又接了盆新的,这才将脸痛痛快快洗了个遍,洗完之后其也学着乐崇将衣衫脱下浸泡于盆内。做完这些,大汉终于在床上盘膝坐下,并招呼乐崇上前。
“乐兄弟,”见乐崇也做好,金赋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你那边情况如何?”
“路上比较顺利,没被发现,”乐崇回道,“不过在商老爷房中却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想等着下次再去找一找。”
“这样啊…”金赋脸上明显流露出失望之色。
“对了金兄,商老爷平日是否喜爱欣赏画作?”乐崇突然问道。
“欣赏画作?”大汉皱眉回忆了一下,“是啊,老爷平日里喜欢写字画画,也爱欣赏。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那你知道商老爷平日里最喜欢哪副画么?”
“哪副画……这个我还真的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那先作罢吧,”乐崇心里竟出现一丝希望,这说明自己的发现有可能就是线索,“你那边情况如何?”
“别提了,”金赋一脸愤愤之色,“什么舅舅,真是个怂包!我在他那里好说歹说都要把口水说干了,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乐崇也颇为好奇。
“他居然说:‘金赋啊,不是舅舅我不帮你们,而是你们现在人少势也弱,这舅舅可怎么帮呢?你看不如这样,你再与其他人说说,如果响应的人多,舅舅就给你们来带这个头。不过你们放心,舅舅是绝对不会将你今日来找我之事说出去的,所以现在你赶紧回去吧。’”金赋顿时惟妙惟肖地将此人神态话语学了个遍。
“这…”乐崇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他带个屁头啊,到时候还用他带头么?”金赋向怀中抱了抱双腿,“说白了就是贪生怕死,舍不得他那金山银山。”
“别太激动,好消息不就是此人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么?”乐崇安慰道。
“也就是看他这样,我才忍住了没一拳头砸他脸上。”
“哈哈哈,可不敢打,以后肯定能有用得着此人的地方。”
“咚咚咚。”此时又有敲门声响起。
“进来。”这次没什么顾虑,金赋直接向门外喊道。
“嘎吱。”门被推开,从外走进来一名丫鬟。
“二位先辈,请跟奴婢前去用早饭。”丫鬟蹲身行礼。
“行,我二人这就来,你先去请公子。”金赋站起身来。
“前辈说的可是…天佑公子?”
“不是天佑公子还会是谁!”金赋一听便怒。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丫鬟吓得花容失色,“天佑公子已经在用早餐,就是公子派奴婢前来请二位的。”
“原来如此,那乐兄弟咱们去吧。”金赋回头看向乐崇。
“去,去,我肚子早就饿了。”乐崇也赶紧站了起来。
…………………………
“公子,昨夜这帮孙子没为难你吧?”饭桌上,金赋焦急地问道。此时除了金赋乐崇二人与商天佑之外,再无他人。
“没有,只是将本公子身上能够伤人之物全部取走罢了,今早天顾还来特意跟我说,让我以后好好在府中生活,呵。”商天佑轻笑一声,“你们二人呢,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们?”
“这不相当于把公子您软禁了么,”金赋气道,“他们倒是没有为难我与乐兄弟,只是把我二人都安排在了我的房间。”
“那你们二人昨晚定是没有睡好了?”
“我们二人昨晚根本就没睡,公子我跟你说……”说到此处,金赋便将身体贴近商天佑,在其耳旁悄悄把昨晚其与乐崇行事过程全都说了一遍。
“竟有此事。”商天佑听罢一惊,“舅舅竟如此对我……辛苦你们了,本公子如今行动做事不便,这一切就全靠你们二人了。”
“公子你这么客气做什么,这不但是我二人应该做之事,更是我二人想做之事,乐兄弟,我说的对不对?”说着金赋还转头看了看乐崇。
“不错。”乐崇笑道。
“……乐兄,”商天佑大为感动,“金赋与我情同兄弟,他这么做我并不意外,但是如今乐兄你……天佑不知该说些什么感激话语,请受天佑一拜!”说着商天佑一掀锦袍下摆就欲跪下。
“商公子不可!”乐崇连忙将其扶住。
“为何不可!”商天佑抬头双眼微红地看着乐崇。
“在下现为公子的炼丹师,哪有公子你对下人跪的道理。再说了,我这不是想现在先赚个人情,等咱们收拾了商天顾这些家伙之后,你能对我这炼丹材料大方一点嘛。”
商天佑起身坐好,看着乐崇说道:“虽然乐兄你如此说,不过你的恩情,天佑定会铭记。”
“哎呀公子,为何搞得这么煽情啊,我都快忍不住了,”一旁金赋做欲哭状。顿时逗得二人哈哈大笑。
“公子,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等二人笑罢,金赋问道。乐崇闻言也看向商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