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这种东西一直被人传说的很玄乎。
相传蛊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湖南湘中及湘西一带的梅山教蛊术传得非常厉害,简直是谈蛊色变。
据传过去共有十二种蛊:螭蛊、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每一种都有其特有的作用。不过这些都是我后查的,不过关于寄生蛊是没有查到分毫。
回到车上,张朝辉见我面露疑色反而没有继续说下去,就那样吊着我的胃口。
“别卖关子了,寄生蛊到底是什么?而且你们是怎么知道那玩意的?”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朝辉不顾周围人的鄙视,点起了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其实我们谁都不知道,知道那东西的只有我家老爷子。他年轻的时候见多识广,干过风水先生,认识那种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主要是那东西对咱们的威胁比较大。”
说到这,他猛地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那种蛊是寄生在生物身上的,平时不发作时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一旦蛊虫本身受到影响,那么被它植入的宿体就会痛苦难忍。说白了就像是一颗植入体内的遥控炸弹,炸弹什么时候爆炸完全取决于遥控。但是具体怎么施蛊的我祖父也不知道。”
听他说的挺悬乎,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信。毕竟蛊这种东西从黄帝大战蚩尤的时候就有了,能流传下来肯定有它特别的地方。所以对于这件事自然是要多留个心眼。
“那你祖父知不知道怎么破蛊?”其实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张朝辉闻言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说道:“那是自然,只要不让蛊虫受到刺激,它的宿体也就不会发狂,那些青鬼也就不会来找咱们麻烦了。”
“大少爷,你这不是等于没说么……”没等我开口,艺林便脱口而出道。“咱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颗勾玉,不碰它的话怎么拿走?”
张朝辉看了看艺林,略微迟疑片刻回道:“东西拿到手之后立刻跑开。上次之所以损失惨重,主要是不了解里面的情况才被那些东西杀了个措手不及。这次是有备而来的,而且火力比之前要猛,带着东西全身而退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说完,赫连奎似乎也是赞同此举,连连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对于西尔是怎么看的?他突然那么痛快的答应了咱们,会不会有别的想法?”对于西尔我始终有些放不下。虽然藏人在我眼里大多都是很直爽豪迈的,而且是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但是哪里都有另类。
这个西尔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我只怕到时候他背后chā_wǒ们几刀,那可就真要了亲命了。
赫连奎似乎是个激进派分子,我话音刚落,他便用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放心,我会全程监视他的。万一有变,不外乎多牺牲一个人而已。”语气虽然很平缓,但是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话语里的那股子狠劲儿。
叫他僵尸脸果然没错……
砸吧着嘴向他看去,然后他居然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见状众人均是一阵恶寒。
这一路上几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来时的兴奋劲,董瑶和郑修睿始终是保持着一种休眠的状态。而郑修睿和廖天顺以及艺林三个人却一直在锄大地,而且玩的不亦乐乎的。赫连奎则始终绷着那张脸,一言不发。
下午四点多,车子慢慢的停了下来。
迷糊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有些失神,没想到荒漠之中竟然会有此等美景。
以前我只在网上看过月牙泉的照片,没想到真正见到了之后竟然如此震撼。
所谓四面风沙飞野马,一潭之影幻游龙。月牙泉确实是不负盛名。
队伍里除了我和郑修睿以外,之前全都来过这里,所以只有我们俩像山炮一样到处张望着。此时正是旅游旺季,游人自然是不少。
看的正入迷,车子竟然顺着泉水绕了过去。
“干嘛去啊!不是在泉水下面吗,你往哪开啊?”郑修睿一脸没看够的样子,有些不爽的冲着崔继照说道。
虽然我也没有看够,但大脑还是能正常运转的:“侬脑子瓦特了!这么多旅游的,你难道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一把真人版的锄大地么?”
被我这么一说,郑修睿讪讪的笑道:“也是哈,不过这景色确实太吸引人了,一时间有些难以自拔,呵呵。”
话不多说,车子已经来到了一处人烟稀少之地。
“前边那个小亭子就是地庙的入口。”赫连奎说道。
亭子并不大,小的就跟一口井似的。众人下了车之后,围聚到亭子边。
赫连奎在亭子里转了一圈,略显疑惑的“嗯”的一声,然后自言自语道:“那之后有人来过?”
闻言,董瑶立刻走了进去,原本不大的小亭子一下子显得拥挤了不少。
只见董瑶趴在地上,顺着地板上的纹理摸了摸,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没错,的确不一样,这快盖板不是咱们的。”
我是有些不解,于是问了下艺林。
她告诉我当时张虎肖带人逃出来之后,那些青鬼就没有再追他们。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找人在这里修建了这个亭子。只是眼下这亭子的地板明显被人换过了。
此时我看着正在纠结的几人说道:“这么久了,你们会不会记错了?”
“我们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