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记忆力有限的几次徐父有事不在家，徐母都是带着他去外面馆子里吃的。
徐父低声道：“你妈最近好像有点更年期，心情完全摸不准。”
“从来没听说过更年期的女人想做菜的啊。过去几十年韩老师都对做菜没什么想法，怎么现在想着做菜了。”徐牧看了眼烟雾明显比平时更大厨房，还能听到韩老师偶尔被呛得咳嗽，苦着脸道：“那今天的午饭还能吃吗？”
徐父笑了，说道：“你妈就露一手，做一道菜，宫保鸡丁。其他的还是我来做。”
徐牧松了口气：“那还好。那还好。”
徐父则是叹了口气，说道：“你已经算是幸运了。这道宫保鸡丁，你妈已经做过十几次，每次做完都是由我来试毒，一点点改进的。进化到现在，味道已经勉强能吃了。”
徐牧能想象到父亲在家里被老妈逼着试吃她做的菜的场景，由衷地道：“爸，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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