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剧烈的头痛将少女拉回了显示,外面的天空已经泛白,似乎又是过了一天,沈茗琪强忍着全身的酸痛,从床上支起了上身,自己记得不是应该在温泉中吗,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
少女苦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确是自己那座临时搭建的小屋,没有办法,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后遗症,自己的记性似乎是越来越差了,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失去意识,而且,身子为何会一阵酸痛?少女无意识的嘀咕了句,之前吃下的药效似乎已经过去,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感不断的敲击着她的大脑。
“该死!”因长时间的头痛而微微有些暴躁的少女狠狠地咒骂了一句,便要伸手摸索药瓶,知道这时她才尴尬的发现,不只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着寸缕,雪白的酮体在棉被中若隐若现,看得自己一阵血脉喷张。
尽管有些在意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优先抑制自己的头痛,少女伸出双手,在昏暗的房间里,仔细的摸索了起来,然而床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奇怪,怎么会没有,应该是放在衣服里了啊……呃,话说我的衣服在哪?”
就在少女惊慌的寻找着衣服的时候,突然,盖在身上的棉被一阵蠕动,不多时,一只白皙的小手握着一个熟悉的药瓶,递到了少女的面前:“啊,原来在这,谢……”
伸出的手就这样定格在了空中,少女呆愣愣的看着与僵硬的左手仅有一指之遥的娇嫩小手,彻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空气,诡异的凝结了起来,良久……
“妈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彻了夜空,赤裸的少女以不似人类的迅捷身手猛地向后一跃,但是她忘记了自己此刻身在床上,结果可想而知,少女重重的跌落在地,然而惊骇欲绝的少女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手指颤巍巍的指向床上,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呜,怎么了?”手臂的主人似乎是被少女的动静吵醒,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掀开了被子,出现在那里的,居然是与少女同样一丝不挂的罗罗。
“这、这……”被冲击性的事实打击的有些结巴的沈茗琪看了看罗罗,又看了看自己,话说这情景实在是有些可疑过头了喂!
顺着少女的目光,罗罗也看出了场面的不妥,然而出奇的是,平日里一脸冰霜的罗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双颊飞快的染上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用细若蚊足的声音说道:“你……都不记得了?”
我难道应该记得些什么吗?面对这足以将自己判刑的可疑场面,沈茗琪欲哭无泪,自己连工具都没有啊,况且对方还是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小萝莉,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说起来,那次温泉到底放生了什么?洛洛去哪里啦?
似乎是看出了少女的疑问,罗罗紧了紧身上的棉被,羞涩的脸蛋几乎要滴出血来红润:“洛洛一开始就跑了,我……没、没什么,我、我先走了。”说着,罗罗一下子跃了起来,身形一转,现出了真身。顿时,房屋一阵剧烈的摇动,在突然显现的庞然大物的冲击之下,轰然倒塌,破碎的屋顶散落在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碎片都巧妙地避开了少女,落在了空旷的地上。
这还是沈茗琪第一次见到女孩的真身,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
只见罗罗的真身是一条十五米长的冰蓝色四翼飞龙,四翼神展开了足有二十余米,上下扇动间,罡风阵阵,将四周的事物尽皆吹飞。
“备用的衣服在床下的柜子里。”留下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变作了飞龙的罗罗逃也似地飞向了远处。
沈茗琪呆呆的看着越飞越远的巨龙,只觉现在不只是头痛,连胃也开始了抽搐,有些蛋疼的看了一眼小床上那一抹淡淡血迹——话说,这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罗罗的啊?纠结着这种问题的自己,大概也是有史以来的独一份了吧,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腿间平滑的曲线,少女百思不解的歪了歪头,说起来……自己也算是龙骑士了?
嘛,虽然不知道在温泉自己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毫无疑问的,自己的麻烦大了!
时光就在这样惬意又有些苦涩的生活中匆匆流逝,转眼间,沈茗琪已迎来了在这个岛上的第五个年头。
在这五年间,沈茗琪放弃了看上去美好,实则鸡肋无比的大神宣言,转而脚踏实地的学起了较易速成的水系魔术,好在塔中书籍的种类齐全,有着较为系统的学习环境,再加上少女曾经作为公爵之子是的基础,以及貌似有些诡异的水系天赋,总算是有了些名堂,尽管因为没有可以对比的人,所以不知道具体达到了什么程度,但少女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保持着低调。
说道那个有些诡异的水系天赋,就有点说来话长了,说它诡异,是因为无论是任何水系魔术,少女都可以迅速上手,并且以极为微小的魔力消耗,来使出威力强大的魔法,虽然还没有接触过禁咒,但想来以自己的魔力量应该还是足够施展的吧,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可以说是极为优秀的才能,恐怕是曾经的妹妹也有所不如吧,然而问题在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少女所使出的魔术并不以自身的意愿为准,通俗点说,就是明明念得是冰突刺,但是使出来的时候却有可能是冰龙弹,对于自己会使出什么样的魔术,连少女自己都不清楚,天知道随手的一个照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