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正风终于下决心离开花府,离开定襄城,花容月和花夫人甚是不舍,花容月早已对谈正风爱之深、情之切,而花夫人也将谈正风看做了自己半个儿子。
花容月哭的像个泪人一般,她其实想跟随谈正风一起走天涯,但她不能将老母亲一人留在家中,毕竟现在母亲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了。
谈正风和鹿小七也是依依不舍向众人告别,谈正风望着泪眼婆娑的花容月,说道:“容月姑娘,我离开定襄城之后,你要把这个家照顾好,担起重任,如果今后有缘一定会再相见……”
未等说完,谈正风自己也是泪眼朦胧,他从云梦山玄微门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不舍和伤心,因为这里有他真正喜欢的花容月姑娘,也有着如母亲般的花老夫人。
谈正风将头转了过去,不忍再看到伤心的花容月。
花容月道:“风哥,你们要保重,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回花府看看,大家会等你回来!小七,以后你和风哥要互相照顾,他伤心的时候陪他多聊聊……”
鹿小七:“放心吧,容月姑娘,我一定会在主人身边照顾好他!大家多保重,我们走了……”
两人依依不舍的离开花府,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招手,场面甚是感人!
谁也不知道今后彼此能否再相见,尤其是在乱世之中,很多事更是难以预测,谈正风和花容月彼此心心相印却不能在一起。
但目前大义对于谈正风来说更为重要,因为他心系天下,他要让天下更多的人生活安定幸福!
而且他还没有找到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
谈正风和鹿小七离开花府后便打算去往其他的城市,但具体哪一个城市,谈正风还没想好,去哪里都是误打误撞,因为他不知道何时能遇到自己的仇人。
出了定襄城之后,两人走了整整一天,感觉有些**,正巧路旁有个小酒馆,两人便走了进去。
要问为何这谈正风不骑身边的七彩神鹿,偏偏要和他一同步行?
因为谈正风已经把那七彩神鹿看做了自己的兄弟,也没把他当做自己的下人,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忍心骑在兄弟背上。
两人要了些酒菜,便吃喝起来,因为鹿小七本为一头七彩灵鹿,所以只食白菜、萝卜一类的素菜,在酒馆总不能要一些草吃吧。
两人边吃边聊边喝,正风感觉有了鹿小七陪在自己身边确实不错,这家伙还会讲很多笑话逗自己开心。
吃着吃着,两人感觉头晕脑胀,眼前的一切都朦胧起来。
鹿小七:“这酒劲儿这么大么,怎么才喝了一碗就醉了?”
正风道:“小七,我们可能中了méng_hàn_yào了……”
还没说完,两人便一头栽倒在了饭桌之上,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谈正风才睁开双眼,用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头,还是有些晕,左右摇了几下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周围黑漆漆的,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刚才不是在酒馆吃饭吗?
突然正风感觉肩胛骨穿心似的疼,那种剧痛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疼痛,侧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原来自己已经被两条粗铁链穿了琵琶骨,再看看身边的鹿小七同样也被穿了琵琶骨!
正风不知道小七是晕着还是在睡着,于是将小七用力摇醒:“小七,快醒醒,醒醒……”
鹿小七醒了以后也是将头摇晃了几下:“主人,我们这是在哪啊,怎么头好晕啊!”
鹿小七欲起身却感觉无法坐起来:“哎呀……疼死我了,我肩膀怎么被铁链子穿了琵琶骨,谁这么心狠手辣,主人,咱们是不是得罪谁了?”
谈正风忍着剧痛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这黑漆漆的地方显然就是个监狱,而且还是关押重犯的地牢。
鹿小七道:“主人,看来有人要陷害我们,不知如此煞费苦心是为何?”
谈正风道:“陷害我们的人并没有致我们于死地,看来是有所企图,但不知道是为何物,先别急,看看情况再说。”
正在两人交谈之时,地牢外走进两人,其中一人身穿道袍,年龄约有五十多岁,显然是修道之人,但正风并不认识,也不知他所属何门何派,旁边一人身穿官服,显然是此地的一城之首。
两人走近牢门,那道士打扮的长者说道:“谈正风……谈少侠,这地牢的滋味如何呀,哈哈……”
谈正风道:“敢问这位道长是何人?为何将我们二人囚禁于此?”
那位道士说道:“不瞒谈少侠,贫道乃是华山派掌门陶仁贤,有点事想请教谈少侠,所以才想办法将您请了过来,哎呀……这地方环境怎么这么差啊,还有尿骚味,实在是委屈了二位啊!”
鹿小七听那道人话中极尽侮辱和挑唆,心中怒火升起:“你个臭道士,少扯没用的话,你们用那见不得人的手段将我们关在这地牢之中,是何居心?快快将我二人放了出去,否则待我们出去后,要了你们的狗命!”
华山派陶仁贤笑道:“吆!你小子是哪冒出来的,这谈正风下山后这么快就交到了一个兄弟啊,不错,有前途!不过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看着人模狗样的,你算什么东西?”
鹿小七更是怒火中烧:“你自称一派掌门,所说之话尽是些狗屁话,连我都比不上,不觉得羞臊?”
谈正道:“小七,你先别生气,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他们华山派与云梦山玄微派乃同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