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外不断发出痛苦**的人们,高天不自觉的眉头一邹,对着身后跟来的莺儿有些不悦的问道:“这里有如此多的人需要看病,为何你刚刚不早些叫醒我?”
听到高天带有责问的话,莺儿头一低,眼泪婆娑委屈道:“公子开医馆之后,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觉休息了,刚刚公子睡着了,驸马大人生怕有人把你吵醒,便把我们都驱散了。”说道这里,莺儿更是留下了泪水。
看到满脸泪水的莺儿,高天顿时感觉自己头大了不少,“莺儿你别哭了,是公子错了行吗?你在哭就变成花脸猫了!”
“你才是花脸猫呢?”听到高天的话,莺儿果真不哭了,撅着樱红的小嘴娇嗔道。
见莺儿停止了哭泣,高天脸色一正,严肃说道:“莺儿,把我看病的东西都拿来,咱们开始看病!”
“公子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话落,莺儿递给高天一个盒子。
高天接过莺儿递来的盒子,也不去看,而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门外已经排成长龙的人群,对着莺儿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看病的都排好队,一个一个进来!”
随着莺儿话落,第一个排队之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见来人腿脚不便,高天赶紧站起身来,快步走向老人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才开口问道:“老丈,你这腿是怎么受的伤!”
老人听到高天的问话,眼睛一红竟然留下泪水,声音沙哑的说道:“不怕小哥笑话,老头我这条腿是被我那不孝儿子所打伤的!”
高天闻言,眉头不自觉一邹,同时蹲下了身子,慢慢的撸开老子的裤脚,发现老人的整条右腿都已经红肿起来,于是伸手在肿胀的地方轻轻的摸了摸,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莺儿,把银针给我!老人家,你这条腿的小腿现在已经完全冲血,必须要用银针排除於血,要不然的话,这条腿就废了!”
“小哥,那就拜托你了!”老者在听完高天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回到。
接过莺儿递来的银针,高天再次说道:“老丈,一会会有些痛,你要忍着点!”
老者闻言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小哥,你就放心的扎,这些痛楚老夫还是能忍住的!”
高天听到老者这么说,不在言语,用手中发丝粗细的银针在老子腿上一面扎了四下,随着银针的拔出,针孔竟然慢慢往外流出黑色的於血。
大约半柱香之后,针孔内不再往外流出於血,而是正常的鲜血时,高天对着莺儿说道:“止血药!”
流血的针孔刚一接触到白色的粉末,便马收口停止了流血,高天在这时用双手对老者已经略微消肿的大腿不断的揉捏着。
随着高天的每一下揉捏,都会伴随着老者的一阵吸气声。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候,高天站起身来,走到药柜旁熟练的抓了几种药,用黄纸包好,递给老人说道:“老丈,这服药分三次使用,回家用水熬了,然后用熬完的药水泡腿,三天之后就会好的!”
老者接过高天递来的草药,有些不好意思问道:“小哥,这药费多少钱呢?”
看着老者的样子,高天摇了摇头,说道:“老丈,这副药你拿回去就好了,不收钱的!”
老者一听高天这话,赶紧把手中的草药放在桌子上,脸上满是尴尬之色:“小哥,老夫虽然没有太多的银两,但是还有个百十来铜钱的,你要是不收钱的话,老夫断然不能要你草药的!”
看着老者倔强的样子,莺儿微微一笑说道:“老伯,这草药你就收下吧,我们回生堂的草药都是我家公子自己采的,所以你放心拿着吧,要不然就当误下一个看病的人了。”
听到莺儿这半开玩笑的话,老者这才想起自己身后看病的队伍排得老长,这才老脸一红,施施然的拿起草药对着高天施了一礼,离开了医馆。
………………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看着自己身前的病人一个一个减少,高天发现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到了晚上,终于没有在看病的了,高天依偎在窗前的桌子上,看着天空刚刚升起皎洁的月亮愣愣出神,囔囔自语道:“我这是在梦里,还是说我现在已经醒了,为什么我到现在也分不出真假呢?”
高天看向月亮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而高天眼中的神光却不断变换着。
不知道看来多久,高天感觉自己头脑一阵发胀,一股朦胧的睡意更是浮上心头,不知不觉间高天趴在桌子上面深深的睡去。
刚一睡着的高天,便进入一个奇异的梦境之中,梦中三个身穿黑白灰各色衣服的男人,在一片广阔的天地中对峙着,但是在三人的头上,却有一具身穿金色衣服,头戴金冠、满头金发的男子一动不动的浮在空中。身体内更是不时出现无数细丝,如同触角一般不断的蠕动着。
“道,这就是你叫我和邪来的目的是吗?是想变向告诉我和邪你已经控制了魂灵对吗?”身穿黑衣的男子,看着空中的魂灵,眼中不屑的说道。
“魔你怎么说话呢!我把咱们三人的大敌杀了,你非但不感激,反而这样责问起我来了,真真可恶之极!”
身穿灰衣的邪看了一眼天上的魂灵,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魔,眼中露出思索之色,但是他眼底那丝谨慎隐藏的却很深。
“道,你自己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们二人不知道吗?你不用在演戏了,今天叫我们来到底有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