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玉姨,干脆你坐着嘛,需要做啥,玉姨你告诉我,我肯定让玉姨满意哩!”花魁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梁晓玉一眼,见梁晓玉满脸通红,花魁得意地偷偷笑了一回。
都说酒是媒人,这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要想不出点什么都难了,何况梁晓玉刚进入虎狼之年,而且老公又还不在身边。此时梁晓玉之所以如此,一半是真的是身子太软,起不来,而另一半却是故意的也很难说。梁晓玉勉强撑了撑身子,这才慢慢撑了起来,梁晓玉因此只得顺着花魁的话。
“嗯,那好嘛!那,花小子,你去拿碗来嘛。”梁晓玉说着,情不自禁的偷偷瞄了花魁一眼,这一瞄不打紧,原来花魁的确是已经长大了。梁晓玉突然间变得慌乱起来,但还是忍不住拿眼睛目测了下花魁那张俊朗的脸蛋。
花魁把饭端到了桌子上,然后给梁晓玉和自己盛上饭。梁晓玉忙伸手去接花魁递过来的饭碗,也不知是心慌,还是怎么了的,梁晓玉的手居然一把抓在了花魁的手上,因此饭碗便没接住,只听“当啷”一声,一碗饭摔到了地上。
“哟,玉姨,伤着手没有?”花魁忙拉着梁晓玉那白嫩的手来看,而且还用嘴在上面轻轻吹了吹,“玉姨你坐着别动,我来收拾。”
“呜呜,花小子,我……我……”梁晓玉突然间双手蒙住眼睛哭了起来。一时间里,花魁被梁晓玉这突如其来的哭声给弄懵了。
“玉姨!玉姨你咋了?”花魁满脸惶恐的站在梁晓玉身边,一时间里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的好。梁晓玉哭了一阵,便开始抽抽噎噎的说着话,可是花魁却没怎么听明白。
“花……花小子呐,姨苦呀!”梁晓玉抽噎了好半天总算是把话说清楚了,“你是不晓得呢,以往我……我在家打坏点东西,朱卫星……朱卫星那死东西从不会关心我!他……他心里就只有东西。花小子你看,你看我这脚!”
梁晓玉说着,抬起脚就把裤子往上一撸,顿时便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脚来。因为灯光不是很好,花魁的眼睛里除了一片白,其余什么也没有看清楚。
“嘿嘿玉姨,你的脚好白哦!肯定是天天洗脚的吧!”花魁禁不住赞叹道,而且还使劲的咂了砸嘴皮子,“真的玉姨,我觉得和雪一样白!”
“花小子,你说啥?”梁晓玉突然一惊,一时间里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呵,啥雪呀?花小子呐,我咋没听明白呢?啊呀,花小子呐,你……你和袁雪?”
此时的花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原本打主意想扯点什么话来敷衍梁晓玉的,但是看来已经晚了,梁晓玉已经明白了。
“嘿嘿玉姨,我……我说起玩的嘛。”花魁几乎不敢看梁晓玉的眼睛,因此忙低了头。这一来,梁晓玉那白嫩嫩的大脚便映入了花魁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