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一朵的倩影走入浴室,一种叫做家的感觉涌上叶诗斌的心头,拿过手表看了看,此刻已是凌晨三点,听着窗外的雨滴声和刘一朵打开水龙头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夜的交响曲,另他感觉非常的安详。
“到我这儿来。”对着走出浴室的刘一朵招了招手,挪了挪身体,手在刚空出来的位置上拍了拍。
稍稍犹豫了下,刘一朵鼓起勇气直挺挺的坐到了叶诗斌的身旁,为了掩饰紧张,撩起长发拢了拢说道:“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又看不到了,别提有多伤心。。”回头看了看斜靠在床头的叶诗斌,不好意思的问:“你不会笑话我吧?”
“傻瓜。”一把搂过刘一朵,叶诗斌在她耳畔轻声的说道。他心疼她还来不及,又岂能嘲笑她呢。
“我真担心我又会突然看不见,你不知道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有多么的可怕。”这次被他抱进怀里,刘一朵只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心想难道自己这么快就已经习惯了他的拥抱了吗?
“朵儿,请告诉我,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使你能再次看到的好吗?”叶诗斌也有些担心,此刻他有强烈的愿望想知道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而听到他再次问起这个问题,刘一朵的脸再次暴红,不过背对着的叶诗斌是没能看到。
“告诉我。”将刘一朵网自己身上紧了紧,叶诗斌的语气中略带了一丝命令似的口气。
心想要避是避不过去的了,刘一朵红着脸咬了咬银牙便将自己怀疑是因昨晚被他进入时的那种疼痛,还有自己心底的那种放下包袱时某种东西破裂的感觉是导致自己在第二天睁眼就能看到的可能讲了出来,说到他进入自己身体时,她还有空去想那疼痛哪儿如同杨怡所说的疼的背过气去,事实上有经验的男人真的能减轻女人**时的痛楚,昨晚他进入的那一刻,虽然也如同撕裂,可也不至于疼来难以忍受。
“这是真的?”难以置信的叶诗斌瞪大了双眼,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冲动居然‘治疗’好了刘一朵。
“嗯,我也不知道,可我想过也只有那种可能。”再次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感觉,要她找出其他一个理由来证明她是再也找不到了。
“你说你去检查过,医生说和正常人无异了,他有没有说需要继续‘治疗呢?’”说话间,叶诗斌已将刘一朵转了一圈,让她面对着自己。
不疑有他,刘一朵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没有啊,医生好像什么都没说。”
“你却定?我好像记得你说医生说还需要巩固治疗的哦。”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一边向她靠近一边魅惑十足的说道。
“我有说过?我怎么不……”随即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叶诗斌的唇带着滚烫的气息发狂似的盖上她的红唇,呼吸急促,火热的舌霸道的闯入她的口中,挑起她的香舌与之纠缠,刘一朵娇喘着回应,双手不自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朵儿。”叶诗斌的声音嘶哑而有磁性。
“嗯。”刘一朵的回应迷惑而诱人。
“你愿意吗?”话中带着叶诗斌的急切与期待。
“嗯。”此刻刘一朵不自主的回味起昨晚愉悦的感觉,而身体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发出呼唤,它们疯狂的流窜寻找着,渴求着能再次拥有那种快乐。
随着睡衣的离体,两具躯体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睡了多久,刘一朵缓缓的转醒,看着拥着自己身体依旧处于睡梦中的男人,神情略略有些迷蒙,而后是羞涩。昨夜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真实的有些不自然,自己居然也能那么坦然的看着那一切的发生,那种美妙的感觉竟能让自己发出那么大的**声。
红着脸,刘一朵移动也不敢动,唯恐惊醒身边的这个男人,就连那双大眼睛也是一眨不眨。
逐渐从心慌意乱中镇定下来,她一瞬不瞬的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咫尺的这个男人,目光开始大胆且有点放肆,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认真且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的确很帅气,整个脸线条清晰,棱角分明,粗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而且她还发现叶诗斌的睫毛很密很长,如同女子一般,不过与女子所不同的是,他的睫毛虽长却一点儿也不翘,不会给人柔美的错觉,反而让人觉得有种刚毅的雄性的美。
刘一朵情不自禁的伸出一个指头,轻轻触碰那长长的睫毛,只见叶诗斌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却是没有立刻醒来,刘一朵觉得很是好玩,再次将刚缩回去的指头又伸去拨弄那纤长的睫毛,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以至于她并没有发现某人嘴角缓缓上勾的幅度。
玩了一会儿,担心继续下去真会将叶诗斌弄醒,收回手,吐了吐小巧的粉舌就打算自己先悄悄的起来。她脸皮薄,害怕两人四目相对时的那种尴尬,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从他的怀抱中抽离,台企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双手撑着就欲起身。可就在此刻,身后的男人轻轻一扯,她再度回到他的怀抱。男人的下巴靠在耳后很是慵懒的声音传来,“你这是要去哪?”
自从昨天之后,刘一朵感觉叶诗斌的拥抱不在向以前那么小心温润,而是带上了一丝霸道的气息,他一手从脖颈后抚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臀上,大手直接盖着自己的翘臀,不时的还上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