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在讲笑话吗?这笑话真不好笑……”王兄干笑几声,却发现没人搭理他,自讨无趣,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讪讪的不说话了。如果那小丫鬟的话属实的话,那么未惜打败逸少爷的侍卫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众人目光闪烁,心中开始活跃起来……
至于打败了陈旺峰,众人都是不敢相信的,未惜突然从一个废物到击败逸少爷的侍卫,就已经很挑战大家的心理极限了,再高的成就,呵呵,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
君府内院,锦衣少年的楼阁。
“砰!”
茶杯摔坏的声音,一道气急败坏的吼声紧随而至:“废物!”
几个小厮一样的青年战战兢兢的站在两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了少年的霉头,牵连到自己。
堂前跪着一个人,中年摸样,衣服破烂不堪,正惶恐不已,身子不住的发抖。
地上全是茶杯的碎瓷片,其中不乏名贵的珍品,也不知道摔坏了多少,足可以看出锦衣少年此时的暴怒之色。
跪着的正是和未惜大战一番狼狈而逃的中年男子,此时身上遍体都是青紫色的伤痕,脸上没有几分血色,苍白的可怕。他一想到自己没有完成主子布置的任务,还使主子变成了君府的笑柄,高大的身子就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做奴才的,就好比主人养的一条狗,主人要做什么,狗就要去全力完成,这是“忠诚”。当狗老了,没用了,就会被主人宰了,炖火锅,发挥最后的余热。
他连打压未惜这个废物的简单任务都完成不了,还能做什么?或者说,还指望他能做什么?
以他的实力,在普通人面前能够耀武扬威,也仅仅是对普通人而言,面对君家,他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君府的奴才,亦是锦衣少年的狗。
中年男子明白侯门深浅,对奴才的定义也看得透彻,正因为如此,他越想越惊怖,若不是仅存的一点心神努力的保持着他可怜的自尊,让他不至于瘫软在地,现在就不是跪着这么简单了。
锦衣少年自然就是君逸,在君府的十多个少爷中排行十一,天赋挺不错的,却不怎么爱修行,爱美人与美酒,实力还过得去,很受家族中几位实权派的长老们宠爱。
凝形大典那一档事,当众丢脸不说,还被家里关了禁闭,这让一向养尊处优的逸少爷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不抄家伙好好教训下未惜他就不是君逸!
好吧,他承认凝形大典的那一次轻敌了,也完全没有用过劫气的力量,不然也不会这么狼狈。纯粹的肉搏三个君逸也不是未惜的对手啊,毕竟温室里的花朵,再怎么惊艳也会凋零在寒风中。
话说如此,但仇还是要报的,一切罪责自然而然的归咎到未惜的头上。所以过了一两天,估摸着未惜苏醒了,就心急火燎的使唤手下去后山堵未惜,想要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自己是动不了手的,只能靠手下了。目前还被关着禁闭,再说他也不想再被打脸了。
厉害点的侍卫不听他调遣,那是君府的侍卫而不是他君逸的,垃圾的去了怕阴沟里翻船,所以扯了个劫气境三层的。
本来想着教训一个区区劫气境一层的废物,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眼中的蝼蚁突然翻身了,好巧不巧的把派出去的侍卫打得落荒而逃。
事情再一次出乎他的预料,终究还是逃不掉被打脸的结局。
现在整个君府都在看他的笑话,被一个废物接二连三的打脸,越打越响,气的他眼睛都快冒火了。
君逸越想越气,看着跪着不住颤抖的中年男子,抬手就抓起一个砂壶朝他头上甩去。
中年男子不敢躲,硬着头皮撞上了坚硬的砂壶。
“咚”的一声,壶破了,碎片凌乱的洒在四周。
中年男子一声闷哼,身子摇晃一下,又跪直了,只是头上现出一个猩红的口子,几道鲜血缓缓流出,沾湿了杂乱的黑发。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说我要你有何用?!”君逸对着中年男子咆哮,俊美的面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中年男子不说话,他无话可说,难道告诉君逸说自己因为怕死被未惜吓破了胆落荒而逃吗?如果真的说了他毫不怀疑暴走边缘的会冲上来一巴掌把他抽死在地上……
这种时候,还是明智的选择沉默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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