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可默念咒语,秀眉微蹙:“真奇怪!平日里最亲近的冰元素,我竟感受不到!”
可以确定,所有同学感受一样,能量已被封印。
她误解了刘俊熙之前所言,以为其意在美女,无言其它,现已清楚明白,但性情使然,只是悠然一句:“俊熙,你感觉敏锐,异于常人,不过,下回不要这样了,后知后觉的我会很尴尬。”
刘俊熙无语,只是汗颜。
他虽不语,却有人背后谈及。
雷步仁在风啸天耳边悄声低语,意含忧虑:“天哥,我之前提议宿舍对战,现在看来,实在是太过草率,能量被封印,身为法师的我们,怎能是刘俊熙他们的对手?”
风啸天明人不说暗话,自信回应:“老雷,你多虑了,我信得过刘俊熙的人品,他绝不会趁人之危。”
孙妙可拉下刘俊熙胳膊,注视他眼睛:“俊熙,他们似乎在议论你!”
风啸天欣羡,倘若有女生可以如此对他,那该是多么温馨的画面,他会沉醉。
他痴想,那个被关心的人可否是他?若可以成真,那该有多完美。
他苦笑,牵动嘴角,叹息自己为何在梦呓。
刘俊熙微笑耸肩,表示毫不在意:“无所谓,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我控制不了。”
他只是思索院长是谁,直到现在,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好奇问万事通:“老万,你消息灵通,知道院长是谁吗?”
万事通摊开双手,无奈回应:“据说上任院长调走了,新调来的院长是谁,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
刘俊熙感叹:“还真是神秘!”
主席台上,火光转移话题,接着发言:“上学其实是一件很玄妙的事。”
“玄妙?这个词怎么想也无法和上学联系在一起。”有同学提出疑问。
火光侃侃而谈,做出解释:“说它玄,是因为同学们这个年龄,正值大好年华,青葱岁月,同学间难免会有矛盾冲突,些许不愉快;说它妙,当同学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回想起校园时光,会充满无限感慨,仔细体味,反而是那些和你吵得不可开交、打得头破血流的同学令你印象深刻。倘若再次相见,彼此会相视一笑,倍感亲切,绝没有日后处世,充斥的尔虞我诈。”
在这一瞬,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禁不住热血沸腾,他想念风啸天父亲——金州牧风行、雷步仁父亲——明珠郡太守雷释天,而后看向电眀寺,充满无限感慨,上学时,他们的友谊如同风啸天四人一样坚固,现如今,二人为官,二人为师,为师者,自然常见面;为官者,许久未联系,怅叹往,搁浅回忆。
电惊魂分明看见他眼含热泪,不明所以,停止擦鼻涕,将手绢放回兜中。
火光收拾心情,顿了顿,继续讲话:“所以,从现在起,我希望大家能够珍惜在学院修炼学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和在座的各位老师一定会竭尽全力,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不过,话说回来,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老师是大家的拐棍,当大家学有所成时,就应该撇开拐棍,自行上路。大家一定要用心,我敢肯定,毕业的那一刻,你的同学之中绝对有人可以做你的老师!”
他说完,先是全场安静,紧接着,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掌声停止,响起了敲门声。
阶梯教室再次安静下来,一些胆小的同学神经紧绷,瞳孔放大,惊骇异常,联想猜测,莫非真的有鬼?
火光站起身,心想,这个时候会是谁敲门?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现出一张焦急的脸,向里面张望,定神注视火光,汗珠挂在脸上,想必来的匆忙。
这是谁?
任谁都看得出,这绝对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同所有人一样,眼耳口鼻不多不少。
这些,火光自然知道,他还知道,这人分明是他客栈的伙计。
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很想知道。
毕竟,好奇是探索一切未知的源泉。
他看得出,伙计探询的目光中饱含着诉求,略失血色的脸上,显然是受了什么惊吓,干涩的嘴唇翕动着,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但他强咽一口吐沫,喉结动了动,终未做声。
因为,他要说的这件事,万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个痛快。
究竟是什么事令伙计显得如此拘谨?
火光狐疑,面色一沉,略显严肃,稍微俯身,右手挡在嘴边,悄声在电明寺耳边嘱咐几句:“老电,你帮我做结束语,告诉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早上去食堂吃饭,而后八点开始集训,拜托你,我先走了!”
虽事出有因,但身为副院长,理应将一切事无巨细交代完毕。
电明寺点头,顺便擦了下鼻涕,清了清嗓子,作总结发言:“下面,进行大会最后一项。。。。。。”
火光匆匆离去,领着伙计来到了办公室,打开灯,二人分别落座。
伙计长舒一口气:“老板,总算是见到您了,之前我一个人进校,生怕被门卫发现,以为我是小偷,我弯腰低头,蒙混过关,趁着月色,左躲右闪,来到您办公室,敲门没人回应,我想您肯定不在。。。。。。”
火光打断他讲话:“说重点,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伙计自知话多,切入正题:“今晚,客栈来了两位家长。”
“家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无非是为了给孩子送钱、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