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早课可是做成午课了。”孙大柱抬头笑道,“你坐这休息一下就好了,锅里的东西要慢火才好,还是得我来做,不然到时候阁里那些刁钻的嘴可又得埋怨了。”
清风心想自己干这最是拿手,但听孙大柱这么一说自己也就不再多说,找了个凳子坐了会儿,又显得有些无聊,想了想便开口道:“师兄,我昨天夜里感受到了浩然真元。”
孙大柱放下手中的吹火筒有些吃惊的道:“当真?”
清风点了点头,想了会儿又说道:“可到后面却又感受不到了,初时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太冲,合谷与内廷三处穴位的跳动,甚至还有丝丝热流流入,但到后面却是点滴也无,三处穴位也好像被冰冻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师兄知道这是为何吗?”
孙大柱听清风这么说先是吃了一惊,毕竟刚刚入门几天便能感知热元的人确是少数,但清风后面所说的自己也是头一次听说,风雨阁里的人修行从来都是踏踏实实,稳步而进,以前也没哪个跑去井底那么一个冷处练功,所以也就没人练着练着就被冻住的说法,孙大柱心想莫不是当时热元被冷没了,但清风去那儿练功又是燕师伯示意的,按“你们燕师伯说的话一向是对的”这个说法,那其中深意怕是也只有燕师伯知晓了,孙大柱道:“这个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是燕师伯指点你去的,你问下燕师伯对半便能明了。”
清风听孙大柱这么说也就不在追问,又等了会儿,孙大柱便将午饭坐得好了,清风帮着孙大柱将各位师门长辈的饭菜收拾妥当,孙大柱提了篮儿嘱咐清风一定要吃饱后便出门送饭去了。清风吃过饭,仔仔细细收拾好厨房,见孙大柱还没回来便不再多等,关上院门回去做下午的功课。
这个时节的太阳是极辣的,但清风坐在太阳底下练功还是没有感受到太冲或是合谷或是内廷哪怕一丝的跳动,穴位四周兀自冰冰冷冷,而在太阳下自己太阳穴那跳动自然是越来越大。清风拖着一身的余热回到屋子里猛灌了几口,才感觉要好上许多。清风苦笑,现在自己这些疑惑,也只能去问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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