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是怎么知道这是禹王开山槊的呢?这还得归功于以前世界中,小时候那个还没有什么电视机可看的年代,那时侯就只有收音机、录音机,所以在那个时代里面,单田芳老师的《说岳》、《大明英烈》、《薛家将》等说书可是小孩子们和老人们最好的消遣娱乐活动了,而说书的《大明英烈》中大明朝开国元勋常胜将军常遇春的次子无敌将军常茂,使得就是这种长柄的禹王开山槊,所以曹彰认得这种槊,对这种槊也相对知道一些。
其实这槊是十八般兵器中的重型兵器之一,多用于马上作战。在云南江川李家山古墓群中就发现了战国晚期、东汉早期的槊。槊的各类很多,结构复杂,较为笨重,多为力大之人使用。但是汉朝一直到唐初,槊的基本形状就是由矛和棒演变而来的,不过这种早期的槊只不过是杆比较长的铜矛而已,说白了就是比枪长,比矛粗重;直到唐初之后才在形状上、作用上开始有了较大的发展变化;如护手槊:长六尺,槊头为半圆形,上面有八个铁钉般长刺。枣阳槊:全长七尺,柄上六尺,槊头为圆形如枣的铁锤,上面密布六排铁三钉,柄尾有棱形铁鐏。狼牙槊:尾部有鐏等等;
禹王槊按照其四种不同的形状,分别还有自己的名称:槊头为指的叫禹王破山槊,槊头为掌的叫禹王劈山槊,槊头为拳的教禹王震山槊,槊头为拳头中横握一根双头铁钉的叫做禹王开山槊。
这禹王槊不同于其他如枣阳槊、狼牙槊等等以后才演化出来的,它很早就有了的,汉代帝王出行时大都会使用到这种仪仗器具,就连带方天画戟、钺、金瓜等等都是属于非常沉重的仪仗器具,很少有人会用这些做兵器,因为实在很重;但是话又说回来,真的使用这些兵器的武将,往往是勇猛绝伦的猛将,例如吕布使得就是方天画戟。
所以,当曹彰见到典见使得居然是两把短柄的禹王开山槊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种槊全身都是铜或铁打造,没有一点的木头成份,再见典见使将起来,那是上下翻飞,轻松自如;曹彰看他的架式,虽然招式熟练度比不上典满,典弗,但是比之其他三人要高出不少,不愧是典满说得“小武痴”啊,假以时日,其成就肯定能超过典满,估计不会在他老爹典韦之下。
等到典见使完了槊,走到兄弟们之间时,曹彰见到他手上的禹王开山槊,忽然想到家里小校场上没有短柄的禹王开山槊和板斧啊!就问了典见和典佑:“我记得我们府上没有你们使得兵器,你们的兵器是哪来啊?”
典见随口回了一句就把曹彰给噎着了:“校场里面没有我跟佑哥的趁手兵器,我见旁边库房内有长杆的兵刃,我就把杆子掰断了,使来了!”
曹彰知道了,校场旁的库房内放着各种兵器,就连皇宫中祭祀仪仗用的器具也在库房内放着呢(老爹曹操怕放在皇宫内不安全,所以除了侍卫人员佩戴兵器以外,在皇宫内禁止摆放任何兵器,所以这些个仪仗的器具也就暂时先放在了曹府的库房内了!),但是让曹彰噎着的不是指这个,而是因为刚刚说得这种槊全身都是铜或铁打造,没有一点的木头成份,这典见能把硬木杆的板斧杆折断,倒也不算什么,曹彰自认为也能做到,但是把铁杆铜杆折断,这力量曹彰自认为是做不到的,曹彰想:可能就是前面自己在看校场上典家其他几个小子演武时,没注意到典见和典佑在弄这些个兵器。
曹彰顺手接过了一把典见使的禹王开山槊试了试,勉强还能使得动,估计一把也已经有个三、四十斤了,但是自己要像典见那样舞动自如,他还做不到。
不过曹彰也终于有了一个目标了,来到这是时代之后,不管是在“文科”还是在“武科”上自己总是小一辈中最强的(当然是曹彰自认的),但是现在有了一个典见,力量上要比自己还要强,曹彰那种不服输的心态就有些作祟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比起典见好歹要小上两岁,现在比不上,将来一定要比你强。
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么弄了一个上午了,所有人也都累了,曹彰就在府中请典家六个兄弟吃了一顿午饭,就让他们回去了。
典家的六个小子回去以后,曹彰在思量了,三国时代的冷兵器并不象唐、宋时期那般发达与品种多样,看了典家六个小子的兵器演武之后,曹彰也有了一些想法了;
首先是典满与典弗,这两个年纪长一些的,在他们的兵器上已经倾淫了两三年时间了,招式也算得上是大有所成了,目前欠缺的只是一点沙场经验、对敌的杀气以及力量、火候等,不能让这两人的兵器与招式多改变什么,否则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但是牛刚、典存、典佑、典见这四人,一是由于长辈长期不在,没有深入教授兵器,所以他们在自己喜欢的兵器上还并不熟练,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还没有定型;因此曹彰想在他们四人的兵器上动动手脚,使得他们的兵器将来能在战场上更具杀伤力,甚至说是更具有威慑力!
于是在下午,曹彰跟随史阿练完剑后,就找到管家曹六叔,先把上午小校场中典见把府库里面的板斧和禹王槊弄断了的事告诉了曹六叔,请他再去重新弄几把完好得器具放回去,其次,曹彰问了问管家曹六叔,这许昌城内可有什么比较好的铁匠铺,他想打造几把别样的兵刃。
这曹六一听,只道是这二公子跟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