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爷,玄孙孙我既已答应冥王,就没有更改的了,决不当那狗屁总坛主!”钢叫子又说道。
“玄孙孙,不过,那总坛主的位置坐上后,的确会有许多的**,自己要是不把握好,不时刻提醒自己的话,那真的会惰入万丈深渊!”祖师爷爷好象没有听钢叫子说什么,而是自顾自地在说着。
钢叫子听了祖师爷爷的话,好象也没在意,自己都下决心不当那总坛主了,还听祖师爷爷说那些有什么用呢?
“祖师爷爷,你答应回答玄孙孙十个问题,但这次玄孙孙却没有这么多的迷惑,也就不想问祖师爷爷了,待下次见了祖师爷爷后,有了什么问题再禀教祖师爷爷!”钢叫子说道。
“玄孙孙,难道你不想问问你身边的人?”祖师爷爷说道。
“祖师爷爷,玄孙孙身边的人还是靠玄孙孙慢慢地去接触认识吧,都知道了谁好谁坏,我会活得很累的!”钢叫子说道。
祖师爷爷看了看钢叫子,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个玄孙孙,还真是象我,只琢磨事不琢磨人,琢磨人也只琢磨敌人,知已知彼,这是需要!将来必成大器!好了,玄孙孙,你过来,让祖师爷爷送你回去吧!”
钢叫子听了祖师爷爷的话,说道:“祖师爷爷,你就别劳烦了,我还是与凤宝宝和凤贝贝一起走吧!”
“玄孙孙,你先走,两位姑娘随后便到,你还有人在等着你,别人可着急了!”祖师爷爷说道。
钢叫子只好顺从地走到祖师爷爷的身边,忽地祖师爷爷抬起右脚就向钢叫子踢去,钢叫子未曾防备,当然就是防备了也不会还手的。钢叫子被祖师爷爷一脚踢得飞了起来,这踢飞的感觉钢叫子好象是第一次感受到,这踢飞是一直顺着“帝阍居”的山洞飞的。
很快钢叫子便迷迷糊糊地飞出了山洞,他感觉自己很快便又要撞上对面的岩壁,便大声喊道:“祖师爷爷,救命啊!”
“怎么啦?大哥哥,怎么啦,大哥哥!”凤美美一把扳住钢叫子的肩膀问道。
“大哥哥醒啦,大哥哥醒过来了——”凤丽丽大声对着门外的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说道。
钢叫子终于醒过来了,这让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和凤美美、凤丽丽高兴不已。
影笛、翠笛、心笛、子笛从外间房走了进来,影笛看着钢叫子的眼睛说道:“大哥哥,你又睡过去了两天两夜,你可真是让人担心!”
影笛、翠笛、心笛、子笛这两天两夜见钢叫子一直昏睡着,都遵循着虎子的旨意守候在外间,只是每天近里房探视两次,但时间都被虎子限定了!她们四位姑娘的心一直都在钢叫子的身上,一直悬着。
翠笛、心笛和子笛都双眼愣愣地看着钢叫子,都轻轻地叫了一声“大哥哥”后,都想与钢叫子说点什么,但这时,她们的祖师爷爷虎子却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钢叫子,便对凤美美和凤丽丽说道:“有一件事要相烦两位姑娘!”
“祖师爷爷,有什么事但请吩咐!”凤美美和凤丽丽几乎是同时说道,她俩对虎子的称呼是依着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而称呼虎子的。
“两位姑娘,你们不能依着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称呼我为祖师爷爷,要依着称呼也只能依着大哥哥称呼我,所以,两位姑娘就称呼我虎子吧!”虎子说道。
“这——虎——”凤美美和凤丽丽看了看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又看了看钢叫子。
钢叫子躺在铺上,自己又昏睡了两天,感觉好多了,这时,他听了虎子的话,见凤美美和凤丽丽又都用求助的眼光看着自己,便笑了笑说道:“两位姑娘,这称呼只是叫起来方便一些,不然大家都你啊我的,都不知道叫谁呢,你们就依了虎子的,称呼虎子为虎子吧!”
“大哥哥,这、这毕竟不妥,他毕竟是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的祖师爷爷,虽然我和凤丽丽与影笛、翠笛、心笛、子笛没有姊妹相称,但今后处起来免不得有姊妹之谊,直称四位姑娘的祖师爷爷名号,大为不妥,大哥哥,这样吧,我和凤丽丽就称为‘虎子老人家’吧!”凤美美说道。
钢叫子听了,轻轻笑了笑,对虎子说道:“虎子这称呼好,大哥哥觉得很恰当!两位姑娘就这样称呼你吧!”
虎子也笑了,笑得一脸的真诚和纯真,说道:“称我为‘虎子老人家’,在外人听来有些滑稽吧?!大哥哥,好了,我们也不为两位姑娘怎么称呼我耽误时间了,两位姑娘,外面来了两位客人,两位姑娘去接进来吧!”
“虎子祖师,外面又有客人,该不会又是大哥哥的吧?!”心笛轻轻地说道。
“心笛,怎么又不好想了,子笛也一样吧?!来的两位客人正是大哥哥的,并且还又是两位美妙绝伦的可人儿呢!”虎子又是笑着说道。
影笛、翠笛、心笛、子笛相互看了一眼,但都没有说什么,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虎子的眼睛。
凤美美和凤丽丽两位姑娘向洞外走去。
待凤美美和凤丽丽一走,虎子便对影笛、翠笛、心笛、子笛说道:“你们四位姑娘,大哥哥的事你们不能干涉,一切都要听从大哥哥的!”
“是,虎子祖师!”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齐声答道。
虎子不再理四位姑娘,他看着钢叫子说道:“大哥哥,你昏睡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你都做了些什么?该不会又有什么奇遇吧?!”
“虎子,大哥哥这两天不都躺在铺上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