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帝荣奎一放出来,许是“帝昏居”中太强的光亮,许是那帝荣奎在苍鹰山那栋黑暗严密的房屋里关得太久的缘故,好象还不适应“帝昏居”的那亮亮的灯光,他眼睛睁了一下便又赶紧闭上了,他双手揉着眼皮,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睁开!
睁开了眼睛,帝荣奎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周围是些什么!
“玄孙孙,这就是你要我见的人?这人他不认识我,可我却知道他是谁?玄孙孙,我说嘛,你说的坏消息我也早就猜到了,这个人叫帝荣奎,他就是我说的几十年前的那事件的主角之一!”祖师爷爷帝荣世纪用手摸着及地的胡须说道。
“祖师爷爷,这人真是叫帝荣奎?是我们帝么派的人?当初我刚救他时,他说他是我的师爷爷,我还不相信,后来欲渔派的坛主渔樵老夫说这帝荣奎不是我们帝么派的帝荣奎,我师爷爷帝荣奎早就在几十年前死了,这就更加让我不相信我了,祖师爷爷这是怎么回事?”钢叫子看了一眼那帝荣奎后对帝荣世纪说道。
“是的,玄孙孙,这人就是帝荣奎,他不仅是帝么派的人,而且还是帝么派的坛主,论辈份他的确是你师爷爷!”祖师爷爷帝荣世纪说道。
钢叫子得到了祖师爷爷明确的回答,他很想跪下去给帝荣奎磕头行礼,但他头脑里转念一想,还是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再说,于是,他说道:“祖师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师爷爷他怎么会被人关在欲渔派的苍鹰山?我们帝么派的人怎么不去救师爷爷?”钢叫子虽然前些时在大湾处听到一些师傅杨丁丁的风言风语,钢叫子也根据那些传言头脑中有过那可怕的念头,但钢叫子决没有想到,师爷爷居然还活着,被人关在了欲渔派的苍鹰山!
“玄孙孙,这些问题,你问得好,说实在的,恐怕刚才你的头脑中很乱,或许你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人真就是你的师爷爷!这样吧,玄孙孙,你先用师孙见师爷爷的礼与你师爷爷见面,之后由他自己把所有的事情讲述给你,要知道,你祖师爷爷已经不知多少年代不管那些闲事了!”帝荣世纪又摸了摸那长及地的胡须说道。
钢叫子听了祖师爷爷帝荣世纪的话,便对着帝荣奎跪下地去磕头说道:“师爷爷,师孙钢叫子拜见师爷爷!”
帝荣奎虽然不再揉着自己的双眼,对这厅堂里的光亮有了一些适应,但许是长久被关在黑暗处的原因,他半睁半闭着眼睛一把从地上拉起钢叫子说道:“师孙孙,别这样,我虽然是你师爷爷,但我这命是你救的,今后,我们便以朋友相处如何?”
钢叫子正又要给帝荣奎跪下时,祖师爷爷帝荣世纪“哈哈”大笑着说道:“荣奎玄孙,这几十年你没有被白关,你竟然悟出了这生命重于一切的简单道理,不简单!不简单哪!”
钢叫子仍然跪了下去,对帝荣奎说道:“师爷爷,师道尊严,我虽然救师爷爷出了牢笼,但那也只是偶然遇见了,是一个巧合,也该着师爷爷那日脱离苦海,师孙孙并没有事先刻意地要去救师爷爷,师爷爷,我们决不可以以朋友相处!”
帝荣奎一把又将钢叫子拉了起来,但还没有说什么,那祖师爷爷却说道:“玄孙孙,你这点可不象祖师爷爷,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你就依了他不行吗?”
“祖师爷爷,我不同意,包括你先前说的生命重于一切的话,生命固然重要,但气节和信仰更重要!我虽然救了师爷爷,但师爷就是师爷爷,不能改变!”钢叫子站着对祖师爷爷说道。
“哈哈哈,你这小子,祖师爷爷就是喜欢你这脾气,即使是在祖师爷爷面前,你有什么话,怎么想的都能说出来,好了,玄孙孙,你告诉我的坏消息就是这个吗?”祖师爷爷帝荣世纪大笑着说道。
此时,旁边的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凤美美、凤丽丽和雯儿姑娘见钢叫子在他的祖师爷爷面前竟敢如此地的放肆说话,都为他捏着一把汗,但后来祖师爷爷不但没怪罪钢叫子,而且还哈哈大笑起来,几位姑娘竞又禁不住羡慕起钢叫子有这样的祖师爷爷!
钢叫子没有理会几位姑娘羡慕的目光,而是对祖师爷爷帝荣世纪说道:“祖师爷爷,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坏消息!祖师爷爷,那接下来就请师公讲述他的事情吧?!”
“玄孙孙,别着急,你师公的事自然有时间要他给你讲述的,你还是把另外的两个好消息告诉给我吧!”祖师爷爷帝荣世纪说道。
“好,祖师爷爷,这第一个好消息,是我结拜了两位义兄,先期结拜的一位叫木人人,后期又结拜了一位叫竹四郎,竹四郎是大哥,木人人是二哥,祖师爷爷,这个应该只算半个好消息!”钢叫子说道。
“哦,玄孙孙,这还只算半个?那木人人我倒是听人说过,说他是人树合一所生,算半神半人,你这个结义兄弟是个可结义的!但你说的那竹四郎可祖师爷爷真还没有听说过,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连木人人和玄孙孙都能认他为大哥!?”祖师爷爷看着钢叫子问道。
钢叫子刚要回答祖师爷爷的话,祖师爷爷帝荣世纪见帝荣奎站着,许是知道他被关的时间太长,便吩咐凤宝宝和凤贝贝搬出坐凳去让帝荣奎坐下。
凤宝宝和凤贝贝搬过凳子去放好,但帝荣奎却没有坐下,此时,钢叫子见师爷爷被绳索捆着,不能坐下,便对祖师爷爷带荣世纪说道:“祖师爷爷,师爷爷被绳索捆着,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