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钢叫子的一通宏论,舍日巴说道:“钢师弟说的有些道理!”
“钢师弟,怎么每次与你在一起,不论是什么东西,只要你出手都能够打得赢?!”杨馨说道。
“师姐,这说明我运气好,不过,我记得我并不是这样的,上次在羊坪村就被僵户抱住,要不是覃鹃师姐,我差点就丢了命!”钢叫子说道。
雨仍然没停,由于刚才与三个伥鬼和三只老虎法斗,舍巴日、钢叫子和杨馨的身上已经湿透。
“钢师弟,别坐在地上了,地上湿漉漉的,找棵树靠着坐坐!”杨馨见钢叫子仍然坐在雨中的地上,她对钢叫子说道。
钢叫子站了起来,走到一棵树下靠着,但他没有坐下。钢叫子刚站好,杨馨忽地从夜色里跑过去靠着钢叫子站好。
“钢师弟,杨师妹,等会我们还是把打死的三只老虎带着走吧!”舍巴日在那几具尸体靠着的树下站着。
钢叫子和杨馨没有回答舍日巴。
杨馨靠着钢叫子站着,在黑夜中悄悄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钢叫子的手,钢叫子挣扎了一下,被杨馨在手腕处揪了一下,钢叫子便任凭杨馨握住自己的手。
“钢师弟,杨师妹,你俩听见我说话了嘛?!”舍巴日又问道。
“三师兄,听见了,但是都想靠着歇歇了,有些疲倦了!”钢叫子说道。
钢叫子的手被杨馨握得越来越紧。
钢叫子的手从来没有被姑娘这样握着过,刚开始的时候,钢叫子还挣扎过,后来他不挣扎了让杨馨那样握着,但不知怎么的,一会儿过后,钢叫子感觉到全身有些燥热,心口跳过不停,男人的旗杆也在不知不觉中立了起来。
钢叫子感觉到头脑有些晕眩,他的手和他嘴巴都快好象不听使唤了一样,要去做违背他意志的事。
钢叫子发现,师姐杨馨很主动,她的双手紧紧地搂抱着自己。
“钢师弟,杨师妹,好象有人来啦?!”舍日巴说道。
钢叫子听三师兄说“有人来了”,便迅即用力挣脱师姐杨馨搂抱住自己的双手,跑到三师兄舍日巴的那棵树下,问道:“三师兄,哪儿来人了?!”
舍日巴回答道:“钢师弟,我好象听到了那边有人发出了响声!”
钢叫子在雨夜里,向四周看去,但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看见,但就在此时,雨夜里却传出了一声:“是我,我已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你是谁?在这里很多时间了?我们怎么没有发现呢!”钢叫子又问道。
“小子,我们见过面的,但今天我是来看另外一个人的!”
钢叫子和舍日巴都已经听清楚了,那是一位老婆婆的声音。
“见过面!”钢叫子在头脑中急速地过滤着这位婆婆,但头脑中好象是一片空白。
“不记得了?小子,那崖凹里的红薯难道也忘了!?”那老婆婆说道。
提起崖凹里的红薯,钢叫子终于想起来那是他九岁那年走出家门学赶尸时遇到的一件事,当时给他红薯的婆婆向他讲述了他儿子出售阳寿的事,还说她的儿子叫舍日巴,难道今晚来的这位婆婆是那天遇到的那位婆婆?
三师兄也叫舍日巴,难道这婆婆是三师兄舍日巴的母亲?
正在钢叫子想这件事的时候,三师兄舍日巴已经跑了过去:“母亲,是你吗?”
“是啊,儿子,我就是你母亲!”那婆婆的声音有些变调。
“母亲,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舍日巴已经是带着哭腔了。
“傻儿子,别问那么多,快过来坐下让母亲看看!”那婆婆说道。
钢叫子此时也走到了婆婆的身边,不仅如此,杨馨也走了过来。
舍日巴听从母亲的,靠着母亲坐了下来。
钢叫子发现舍日巴的母亲也就是以往自己称的婆婆,坐在那里,仍然没有发现她有双脚。
“婆婆!”钢叫子仍然如前一样叫了一声。
“小子,别叫我婆婆了,你与我儿子是同门师兄弟,你就叫我伯娘吧!”舍日巴的母亲说道。
“伯娘!”钢叫子叫了一声,杨馨也接着叫了一声“伯娘”。
杨馨叫了一声“伯娘”,舍日巴的母亲在雨夜中抬头看了一眼杨馨:“多好的姑娘!姑娘你也坐下来陪陪伯娘吧!”舍日巴的母亲说道。
钢叫子只好就那样站着。
“伯娘,几年没见了,你还好吧!”钢叫子问道。
“小子,好了,你们别插话了,让伯娘与儿子叙叨叙叨吧!”舍日巴的母亲说道。
钢叫子和杨馨都缄默下来。
“母亲,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自从你托那道师救了我之后,我回到家去却不见了你,这些年我也回去仿听过,但就是没有你的消息!”舍日巴说道。
“儿子,我今天来看你,见你活得很好,娘就很高兴了,不过,娘今天来也是有事要告诉你!”舍日巴的母亲说道。
“母亲,你有什么事慢慢说吧,从此以后,儿子就与母亲再也不分开了,我要好好尽孝侍奉母亲!”舍日巴说道。
“儿啊,你的孝心是左邻右舍,十里百里乡亲们都夸赞的,就是你的孝道害了你……”舍日巴的母亲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母亲!”舍日巴轻轻地叫了一声。
“儿子,以往的有些事不提也好,免得为娘的伤心,不过,娘还是要把有些事告诉你!”舍日巴的母亲说道。
“母亲,你说吧,儿子听着的!”舍日巴说道。
“唉,”舍日巴的母亲好象在经受着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