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两个人结合，这样的婚姻，在他的眼里再肮脏不过。
他当然不可能同意，也不可能成全。
所以如此的计划，对东霖圣来说，可以算是两全其美。
“我有什么好处？”叶笙歌抬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她也不会对他解释什么，他怎么认为，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这不过只是另一个交易罢了。
但既然是交易，那么她也不会亏待自己而便宜了东霖圣。
好处，是她应得的。
“结束的时候，我会把所有的照片全部还给你。”东霖圣的心底泛起了一抹冷笑，现在才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吗？
心底竟是隐隐有几分失望。
手从她的脸颊滑落，移到了她的颈部，慢慢地收拢，或许他应该就这么用力地掐下去，让这个女人不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再出现在老头子的面前，但最终东霖圣还是停住了手，用力地在她的颈后一压，把她压下了自己，“当然这期间，我也不会亏待你，你不是想红吗？我会给你那个机会。”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气息，可是心却是离得那般远，他没有看透她，而她也不明白他。
“好，我答应。”叶笙歌回答得毫不犹豫，就好似早就在等这个机会似的。
这让东霖圣心底的那一抹冷笑渐渐地扩大，亏他在前几日还以为她跟别的女人或许不一样，原来终不过是一种错觉。
又或者他该夸奖下这个女人，演技很不错。
“现在这样乖多了，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多了可会得不偿失的，我早就说过了，比起老头子，紧抓住我更加聪明。”讽刺的话也不由地淡淡出口。
这样的话落在叶笙歌的心底到底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却是勾唇笑了笑道：“不过我也还是那句话，你的后妈我当定了，今日跟你交易，不是你比东翟好，只是我迫不得已，所以在答应你的条件的同时，我也有一个条件，你不能强迫我。在别的事情上，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唯独那件事，正如你当初所说的那样，有本事的话就让我乖乖地爬上你的床。如果不答应的话，前面的话就当我没说，你想要把照片散布出去的话，请随便。”
虽然不知道那一夜到底是怎样，但唯有这个底线她不想跨越，也不想那般趁了东霖圣的心。
叶笙歌是在用激将法，脸上平静，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她在等着东霖圣的回答。
她当然不想照片被散布出去，也一点也不想让叶书桓看到。
唯有他，她不想让他看到这不堪的画面。
“好，可以。”东霖圣只是稍微考虑了下就同意了。
在外人的眼底，东霖圣虽然没有三少南晚楼那般风-流浪-荡，可却也是花名在外，但没有人知道，其实东霖圣从从头到尾真正要过的女人只有一个，他会跟外面的女人调-情，那是逢场作戏，也是一种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