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郑飞龙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望着男人诧异地表情,张玉瑶呵呵笑了笑,温婉地道:“我希望你完整地唱一遍,不要歪唱,认认真真地唱。我知道这歌,你唱的好。我听到你独自一人,在悬崖边唱过这歌。不得不说,那时候听到你唱这歌,我心里非常的难受。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个人而唱的。”
郑飞龙想起你,那时候正是马元芳离开后的日子。
何老妖被唐云飞暗杀之后,郑飞龙就一直和马元芳在一起生活。突然马元芳又消失不见了。而那个师兄,徐元海早已不知道所踪。郑飞龙曾来没感觉,人生如此孤单。
年少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个浮萍。狂风猛吹,在海水中浮浮沉沉,孑然孤身,无依无靠。
那时候的他,有了轻生的念头。站在悬崖上,撕心裂肺地唱着一又一伤心的歌曲。那个时候,他很想就那么跳下去,结束自己这悲催而短暂的一生。
就在他要纵身而跃的时候,有个人找到了他,告诉他:“有的人为了伟大的事情而死,有的人屈辱地活着,为了把伟大的事业做成。”
郑飞龙反问道:“我要伟大的事业,有什么用?”
“你知道你想念的那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是生是死?如果活着,你想找到她吗?如果死了,你想把她的尸骨收回来好好安葬吗?”
几句话,像是大铁锤一般,狠狠地敲在郑飞龙的心上。望着下面波涛汹涌,浊浪滔天的海水,郑飞龙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回来。
对他说这话的人,就是那个抽着“长专用”香烟的林峰。
郑飞龙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张玉瑶吃惊地道:“你……”
“嗯。”
张玉瑶轻轻点了点头道:“是我把林峰叫来,让他劝你活下去的。”
说到这里,张玉瑶又有点哭笑:“其实,我有时有点后悔那么做。我感觉,或许你就那么跳下去,也许对我来说,是好的。至少我会断了念头,而不会那么的无可奈何。”
郑飞龙感觉嘴里有些苦涩,放下咖啡杯。
“那你听好了,大海的感觉来了。”
郑飞龙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
从那遥远海边,
慢慢消失的你
……
郑飞龙唱的很认真,眉头深深地皱起,像是锁住了过往无数地忧伤。
张玉瑶也听的很认真,她能感受到郑飞龙那蕴含着沧桑的声音,所夹带的世事变幻。这不仅仅是唱一失恋歌曲,更是对往事的一种祭奠。
就像在西山一样,周围喝咖啡的人。或是情侣,或是商务人士,都不再交谈,而是转过身来,望向这边。
听着这深情的歌声,一股难言的伤感情绪,在空气中蔓延。甚至是咖啡厅的工作人员,也因为郑飞龙的歌声的缘故,把音响给关掉,认真地凝听。
一曲作罢,满场震惊。
某货这次没有再那么操蛋的说:“草,难道唱的这么好,都没人鼓掌吗?”
因为掌声已经热烈地响了起来。
“先生,你的歌声真好听。能再唱一吗?”
咖啡厅西装革履的经理,走过来,很有礼貌地请求道:“为了表示感谢,这次的花销算我的。”
因为郑飞龙的歌声,本来要离去的客人,都停留了下来。
咖啡厅这种高档的场所,自然是客人留的时间越长越好。不像是快餐店,想尽一切办法让客人赶快吃完就走。在咖啡厅坐着的人,都是不差钱的。他们坐在这里,自然会点上一杯咖啡,一些甜点,在那悠然地品味享受着。他们的花销往往与停留时间成正比的。
而最关键的,是郑飞龙的歌声确实非常的吸引人。那不仅仅是唱歌,似乎更像是一种倾诉。把内心感情都抒了出来,从而引起了听者的共鸣。谁没有一些伤心往事?谁能没有遗憾?谁不想要那些梦想成真。但现实的无奈,让这些事情变成了伤心事,变成了无法完成的遗憾。
郑飞龙摇了摇头,从口袋掏出钱包来。这是马元芳送他的,主要是因为某货口袋里的钱太乱。虽然有洗衣机,但是某货曾来都不自己去洗。这些都是马元芳代劳。
而郑飞龙口袋中那杂乱无章,各种各样一团团褶皱着的钱,自然让爱护整洁的马元芳叫苦不迭。只好从自己那微薄的薪水中,拿出一些来买个真皮名牌皮夹子送给某货。
经理看他要结账走人,有些不情愿。马上转身面对张玉瑶,用露出八颗牙齿地职业笑容笑道:“这位小姐,您的气质高贵典雅,文静贤淑,和这位先生郎才女貌。我认为普通的卡布奇诺咖啡很难符合您这样特殊的客人。本店前段时间被一位贵客预定了一些纯正的蓝山咖啡,由于该客人因为其他原因,取消了品尝。我便借花献佛,送给小姐您吧!请在这稍等一会儿。”
女人都喜欢赞美,漂亮的女人尤其如此。
这个经理很会说话,并没有赞扬张玉瑶的长相,而是赞扬她的气质,这更让像张玉瑶这样的大家小姐受用。
蓝山咖啡,的确要比卡布奇诺要高端一些。这不仅仅是因为品种的特殊,也不是因为产量稀少,而是因为真品难得。
严格来讲,只有在海拔六百六十米以上的蓝山上生产的咖啡才算是蓝山咖啡。低于六百六十米的叫做高山咖啡。也有人把过海拔一千六百米(也有说一千百八米,我也不造是啥情况)称之为正宗的蓝山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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