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解释，齐夜白拧紧的眉心舒开了许多，“把脚拿出来，让我看看。”
傅染探寻的看着他，神色复杂，并没有动。
齐夜白感受到她的视线，薄唇抿着，伸手过去将她扭伤的脚直接抓了过去。
“唔……痛！”她低呼一声，整条腿都绷紧了。
齐夜白看她一眼，手上的动作下意识轻了些。“忍着点。”
她脚踝明显肿了一圈，他揉了揉，痛得她冷抽气，将唇紧紧咬住了。
齐夜白松开了她。
那手掌的温度，从脚踝上撤离，一下子就凉了些。傅染下意识把脚缩回去，他却转过身来，盯了她一眼，“别乱动！”
傅染微怔了一下，乖乖的不动了，就见他转身去了浴室。
看着那背影，想起刚刚他和姚思一那番话，心里是百转千回。
没一会儿，齐夜白从浴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热毛巾。他直接在床边上坐下，将热毛巾轻轻覆在了她的脚踝上。
暖意一下子漫过全身，一直流进她心里去。
“齐夜白……”她轻轻唤他。
他没抬头，只是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那个……你和姚思一吵架了？”她试探的问。
齐夜白简直觉得她问的是废话。
“不明显吗？我以为你都看得清清楚楚。”
“嗯……”她微微颔首，又道：“那……你刚刚和她说的那些话，是实话，还是只是故意拿来气她的？”
他的手掌就停在她脚踝上，这才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哪些话？”
他的眸子看过来，让她有些反倒是不好意思问了。如果真的只是气姚思一的话，她这么问反倒是显得自作多情了。
“告诉我，你说的是哪些话！”
齐夜白却是追问。
傅染咬了咬唇，“就是……她说……你爱我的话，你为什么没反驳？”
齐夜白对她，不是正如姚思一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因为齐夜萧吗？
“还有呢？”齐夜白没回她的话，只是继续问。
“你不喜欢她？”傅染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个更深入的问题。
他依旧看着她，“傅染，这些问题的答案，你在乎吗？或者说，你在乎过吗？”
“……”这一下，反倒换她沉默。
是啊！
她在乎吗？
按理说，她不应该在乎的。齐夜白的爱谁，或者和谁在一起，都和她傅染无关。毕竟，他们从一开始结合就不是因为爱情，现在更是已经离婚了。
可是……
如果真的不在乎，她现在又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又怎么会因为他和姚思一吵架，将自己护在身后，又说出那番话而沾沾自喜？如果不在乎，当初在他衬衫上见到那红红的唇印时，她又怎么会难过到执意要离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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