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似乎在缓缓的上升,木婉清的眼前闪过往事的一幕幕。.***
那一次,山道上的偶遇,是他救的她们母女俩,他那句霸道绝伦的话依旧在她的耳边回响,“我不希望她们俩有事。”
简洁,霸气凛然,他似乎永远都是那样的。
那一刻,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底,那种男儿也少有的霸气是段誉所不曾有的,于是她莫名其妙的走出了段誉是她哥哥的阴霾,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者是忘了,或者又是……
谁能够分的清楚呢?
反正她是分不清楚的,她只知道很想要见他,更想看到他,不过也只是看看而已,别的好像又没有。
这是否是爱呢?
方竹林,她再次遇到了他,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更不是差些威名不再的邪神了,他已经登临了传说中的峰巅,似乎连自己的父母包括身边的人都在为他颤抖着。
阿紫更是要拜他为师。
他到底有怎样的魔力让如此多人关注?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那时很关心他,很在意他,可是又不想去靠近他,她只想远远的望着就已经足够了。
或许她在担心着有一天,母亲忽然告诉她,他是你的哥哥,也或者其他……或许她是怕了吧!既然害怕失去,那就不要拥有,这是她单纯的脑海中唯一能想到可能解决自己将来痛苦的办法。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默默尾随着他来了汴梁,中途更是遇到了曾经地仇家。被一个莫名其妙地男人救了。因为这个老男人竟然在她的面前脸红,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懒得去管这是为什么。
你要脸红就脸红吧!
于是,有伤在身地她和这个老男人一行来了汴梁,才知道这个老男人竟然是什么教的教主,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不过大概也是没他厉害的,至少她是这么感觉的,一个高手会脸红吗?
不会的,所以。他应该不是什么高手?
来了汴梁吧!养了不久的伤,天天听那老男人来问候一声,他明明是有什么事想要说,可是却又吞吞吐吐,没一点男儿气。\\\\
真是没劲透顶了。不像他,有话直说,没话不说。
然后。今天这老男人终于是说了一件她关心的事情,他说到了邪神今天要进攻皇宫,皇宫似乎是很危险地地方吧!他会有危险,而他要去帮他,所以叫她好好在客栈中养伤,待事情完了再来带她离开。
既然有危险,她又如何能待的下去,总是要去看看的,于是她执意要去。那老男人好像很听她话一般。竟然答应了。只不过好像很勉强。
不过谁管他是勉强,还是不勉强啊!能去就行了。
一路进了皇宫。没有太多阻隔,她又看到了他,他正和一个老头打的正是起劲,那惊天动地的威势好不骇人。
那些人都看花了眼,神情呆滞。
谁也没注意到她渐渐地走向了两人身下的区域,抬头望着屋檐上的他,很帅!无痕两人更是不会注意到这个武功不高地女子,正在此时,慕容博的偷袭来了,没有一个人能够在那瞬间反应过来,除了她。
因为她一直在注意他。
那瞬间,她身体里的能量像是爆发了一般,脚下狠狠的一踏台阶,身体像是箭矢一般的往空中冲去。.
似乎是翩跹的蝴蝶。
她的嘴角露出丝淡淡的笑,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吧!
美丽动人!
“不要。”远处潜伏地魏玄成终于反应了过来,才发现那个自己一见钟情地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远处的空中,他怒吼着,像是暴怒地狂狮一般直冲了出来,手中的刀横斩而去。
那些同来的明教中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多年的历练,这种时刻,魏玄成还是保持了一分应有的理智,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足够的时间冲过去阻拦,只能狠狠一刀斩向了奔袭而去的慕容博,希望能够达到围魏救赵的目的。
他的刀很怪,不长不短,大概三尺左右,单单刀柄就占了其中的四分之一,刀柄和刀身相连处是圆形的,刀刃是一条曲线,寒光直露,在刀尖处挑起,刀背形成了许多的倒勾,更是一件艺术品。
曲线相当的精致,甚至可以说完美。
刀芒似匹练一般斩下。
无痕愣了,这女子是谁?他好像记得的,可是又忘了。
她为什么要救他?他想不明白。
望着他眼中的茫然,木婉清眼中闪过丝悲伤,“他连我是谁都已经忘记了吗?或许这样也好吧!像个孤儿一般长大,又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离去,应该也算是一个轮回了吧!我下世该是什么呢?”
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一滴泪滑下,晶莹的美丽!
无痕的心突兀的一痛,这明明是伤心到极致的泪水,可是自己又哪里伤过这个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女子,难道是不经意的。
他的眼中闪过丝歉然,他以为他已经想到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错的很离谱,非常的离谱。
近了,缓缓的近了。
他望向慕容博的眼神满是杀意,“你该死!”明明白白的透出了这几个字眼。
慕容博慌了。这不知死的女子拦住了他的剑尖,原本刺向邪神的长剑必须要经过她的躯体才能刺到邪神,可是当他的剑穿过她的身体时,还会有机会刺杀邪神吗?慕容博不做任何的想象,因为这根本没必要。
如果邪神这么烂的话,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