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你觉得那个大卫怎么样?”凯瑟琳坐在自己的包厢里面,随意地问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自己的女仆,她故作漫不经心地看着比赛场上,大卫?休达俯着身子在马背上。
“公主,他真快!”莫妮卡有点难以压抑的激动看着大卫驾驭者海因茨在弯道一个潇洒的转身跑到了最前面。
“好了,我是让你评价那位骑士,而不是让你评价海因茨,我知道它很快,毕竟上一次它是冠军来着。”凯瑟琳翻了翻白眼。
“哦,不,公主殿下,”莫妮卡有点异样的看了看凯瑟琳,公主殿下显得有点烦躁不安,“这个,其实骑师也是非常重要的,休达先生表现出了相当的骑术,真的让人惊叹。”
“好吧,你和那些思维简单的贵族女人有着同样的想法,不同的是她们只看到他的脸蛋和胸肌,你还看到了一些技术上的东西。”说着凯瑟琳同时挥了挥手阻碍了莫妮卡想要辩白的举动,“认真看好吧,等一会儿我还想让你看看另外一个人呢!”
大卫?休达骑士骑着海因茨过于轻易地赢得了这场比赛,和他同组的马的主人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休达骑士并不对于自己的胜利过于感到高兴,他冷酷的表情让在场的女孩子越发地兴奋了,凝重的表情说明骑士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下面的对手身上。威廉王子在自己的包厢里面兴奋地跳了起来,此时只有他自己了,爱弥尔在这场比赛完结后马上起身说要去找父王了。
“他好像比你的马还快,”辉夜公主放下了遮在自己的额前的手,“准时到目前为止最快的马。”她说着撇了撇嘴,“决赛的时候我可以押它吗?”
“你的决定过于早了,公主殿下。”奥格斯堡伯爵自然也看到了海因茨的状况,他此时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对我来说,即使最后不能够获胜,我也不能够把自己的钱押到这匹马上,我们只能够希望洛克爵士能够显示奇迹了。”
“如果奇迹是那么好显示的,那就不叫做奇迹了。”辉夜公主跟着说到,索尔?洛克的出场是第五场,在这以前还有一场。海因茨过于明显的优势让不少人忍不住挠头,国王陛下也是其中的一员。
“真该死!”国王陛下用目光去瞥科莫,科莫坐在一边目不斜视,同时不做声。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敲响了,屋子里面的人回过头去,爱弥尔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看着里面,“对不起,”她弯了弯腿,“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派翠西夫人微笑着打开了扇子,“请进来吧公主殿下,”她说道,同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
阿尔萨国王陛下耸了耸肩膀,“嗨,爱弥尔,”他叫道,“你看到了刚才的比赛了吗?海因茨……”
“我看到了,父王。”公主殿下走了过来,“事实上,我刚才在威廉的包厢里面看到了。”科莫站了起来,向着边上挪了挪。
“哦,那么威廉一定为这位骑士说了不少好话!”阿尔萨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前额,“那么你要我干什么呢?如果这位骑士最后能够在比赛中胜出的话,我们就赐予他伯爵的称号你看看怎么样?”
“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而已。”爱弥尔看着自己的父亲,“会有一场公平的比赛不是吗?”
“当然,”阿尔萨摸着自己的下巴,“威廉允诺过,我当然认可这个承诺,它代表着王室的荣誉,你什么时候对于王室的荣誉也不抱有信心了吗?”
“我并非这个意思。”爱弥尔被自己的父亲的话弄得有点局促不安,她不断地抬头又低下,终于因为派翠西夫人的在场而没有继续说着什么,“对不起,打扰你们了。”爱弥尔躬身说道,“父王,我只是想来看看您,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回去了。”她说着就要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等等,”阿尔萨叫住了她,“看了第四场再走吧!”阿尔萨说道,“我知道,如果凯瑟琳和你的女仆一直见不到你的话,她们就会担心了。”
“陛下,要我回避一下吗?”派翠西夫人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凑到阿尔萨的耳边问道。
“大可不必。”阿尔萨看了她一眼,“目前还是赛马的时候。”
“微露夫人,我要把胜利献给你!”詹姆斯?萨伯顿挥舞着手向着包厢的方向叫喊道,弗瑞尔?微露夫人无疑在其中的一件,也许就是包厢的窗口挂着粉红色丝巾的那一间,萨伯顿爵士一边叫着,一边骑着自己的“狂风”进入了跑道。
“大胆的发言,爵士!”紧紧挨着萨伯顿爵士跑道的杰肯男爵用一种嘲讽的语气和萨伯顿爵士说着话,“不过你现在即使喊得在大声,弗瑞尔大概也听不见,我要是是你的话,就会在之前,在沙龙上就提前告诉她说我会把胜利献给她,以换取她对于你的一点点垂青,当然,如果你最后在决赛的时候没有斩获的话,一点效果都会没有的。”
萨伯顿爵士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露出一副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样子。
“哈,爵士,不要这个样子,整个伽尔文有一半的男人想要讨好弗瑞尔,你的这番举动一点效果都没有,除非你能够发出龙的咆哮,同时能够在比赛结束后从现场的人群中找出弗瑞尔并且吻她,不然你所设想的一切都是白费……”杰肯男爵喋喋不休地在萨伯顿爵士的耳边说着自以为是的话,同时尽量亲密地称呼微露夫人的名字弗瑞尔来表示亲密,萨伯顿爵士一直保持着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