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要睡觉觉了,中午可能醒不了……所以把中午十二点的这一章提前发上来,谢谢大家支持这本书!
“你有一张a,而下面没出a,所以你只有一对,我想你应该是aq之类的牌,你有桌面上的顶张大对;可是……我是一对k。”菲尔·海尔姆斯用他惯常的傲慢语气说,并且骄傲的翻出了他那一对k。
我长出一口大气,强行压抑住心底的欢畅,装成沮丧的样子:“海尔姆斯先生,你猜中了我的底牌,确实是一张a……”
这个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我的另一张牌也是a。”
看到我亮出底牌后,发牌员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调再次响起:“邓克新先生,一对a获胜。”
“漂亮的一手。”泰国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站起身来,和我握手,并且对我说:“祝你好运。”
我微笑着回答他:“谢谢。”
他又向菲尔伸出手去,然而,菲尔·海尔姆斯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伸向他的那只手一样。他摘下了墨镜、单手叉腰,开始滔滔不绝的教训我:“操你妈的……你这只猪头……你他妈的会不会玩牌……你拿着一对a竟然在翻牌前只是跟注,操!这他妈还是wsop吗?什么样的白痴都他妈的混进来了……你这世界上最烂的牌手……”
很少有人会喜欢在午夜两点半里,还不停的和别人说话。大家都很疲惫了,所有人都在期待着day2b快些结束,好回去家里、或者旅馆的房间里倒头就睡。除了发牌员们单调的声音,这里已经非常安静,甚至连巡场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毫无疑问,整个赛场里、所有人都听到了菲尔·海尔姆斯泼妇骂街般的咆哮。
这骂声也理所当然的引来了巡场,他将“”的木牌放在菲尔的筹码边,对那个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巨鲨王说:“海尔姆斯先生,请您保持冷静!因为您的言行,您将被罚时三十分钟。”
“冷静!罚时!你们把全世界最烂的人安排在我的牌桌上!好吧……玩了这么久的牌,我确实需要去休息会了。小白痴,垃圾货,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输光……”
“当然不会。”我微笑着看向他,“我刚才就说过了,这回报,才刚刚开始。菲尔·海尔姆斯先生,我等着你。”
菲尔离开了牌桌,他走向观众席,伏在那个中年女子的腿上,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那个女子也不停的说着什么,并且轻拍他的背,让他能够得到些宽慰。
美女主持人从我手里接过那个红色d字塑料块,她对我笑着说道;“菲尔这个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令人厌恶。可他偏偏有个好妻子……据说他的妻子是心理医生,也许很快,他就会在那位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恢复过来;可爱的东方小男孩,当他重新回到牌桌上的时候,你可真要留神了。”
对她这份善意的关怀,我回报以友善的微笑:“芭芭拉小姐,谢谢您的提醒。”
看过了底牌后,我随意的把它们扔回给发牌员。然后我还是忍不住的、向菲尔·海尔姆斯看去——在妻子的怀抱里,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至少看上去如此。他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香槟,大摇大摆的在牌桌间走来走去,向熟人们大倒苦水,我看到他几次指向我的方向,我知道,他在说我的牌技究竟有多差劲;而他那把牌又输得有多么冤枉。
半小时的罚时很快就过去了。当菲尔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已经三点多钟了,而现在,盲注已经涨到了19000/38000美元;整个赛场已经只剩下了一百零几张牌桌仍在进行;而且还不断有筹码不足的牌手、被迫在大小盲注时全下,然后被大牌淘汰出局——这一切都预示着,day2b的比赛,随时都可能结束。
这把牌又是我的大盲注。美女主持人弃牌后,菲尔·海尔姆斯没有再唠叨什么,他只是死死的盯住我;我完全能够感受到墨镜后闪烁的寒光……但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做到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了。
看到这一招对我已然无效,他悻悻的转开了视线,撇了撇嘴说:“我跟注。”
疲惫的时候,人们很难产生战斗的yù_wàng。牌桌上的所有人,都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晚。是的,大家都选择了弃牌,包括小盲注位置上那个只剩下不到五万美元筹码的牌手。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黑桃a、方块k。
菲尔只是跟注进入彩池。他应该不会有大的对牌、或者ak、aq之类真正的大牌,也许是两张同花牌?或者两张连续牌?再或者是a带一张小牌?好吧,就算他有个中等对子、或者小对子……可是,不管怎么说,就这手牌而言,我相信自己的胜率一定很高。
不过,我想要给他再设个小小的圈套……于是我只是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在翻牌发出来前,我也站了起来,对发牌员说:“我让牌。”
“你这是干什么?”难得沉默这么长时间的菲尔,再次“惊呼”道。
我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说:“这是从你那里学会的。”
翻牌发下来了——草花a、红心2、黑桃2。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好的翻牌!我现在有了两对,而且还是顶张大对;以及最大的边牌!我确信那个令人生厌的家伙不可能有2;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拿一张2、甚至是两张2进入彩池;那么,他有一张a么?看来不像;如果有张a的话,他会在翻牌前加注;而且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