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沸沸扬扬的江湖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不在有人死,也在没有大事发生。[ad]
但是少林寺最近却忽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清晨!
天问方丈刚刚晨练完毕,走出达摩院时,就见到了两个弟子匆匆奔上来。
“弟子见过方丈!”
两个年轻弟子手持长棍,在方丈面前站定,单手作揖,躬身说道。
天问方丈微微点头,和蔼道:“为何惊慌?”
一弟子道:“回方丈,寺外来了很多人,说是要见你!!”
天问方丈面色微惊,讶道:“哦?可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那弟子道:“回方丈,是武林盟下各派掌门和其他一些江湖首领!达摩院和戒律院几位师叔伯未敢怠慢,便将他们先引在了大殿客厅,等候方丈前去!”
天问方丈略微思索,轻轻点了点头,当即道:“知道了!我这便去!”
客厅。
客厅内已坐满了人!
堂上左右十几张椅子已被坐的满满当当,还有很多人没有椅子,便只好站在了两侧。
然而大厅正首那两张椅子却是空着,无人敢坐!
椅子前站着三个人。
这三人正是少林寺戒律院、达摩院和罗汉堂的三位首座云松、云逸和云劫!
云松为首,面容可掬,一边行佛理问好,一边道:“诸位掌门、首领不知突然驾临少林寺,所谓何事?”
一虬髯大汉忽然从人群中站出,趾高气扬道:“天问大师在哪里?叫他出来说话?”
云松微笑,冲着大汉做了个揖,客气道:“这位施主,少林乃是佛门净地,请勿喧哗!暂请稍等,我方丈师兄马上就来!”
虬髯大汉岂肯干休,接着道:“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少林便是如此待客之道吗?”
啪······
话声未落,接着便是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响声。
却是一个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大汉的脸上,只打得大汉门牙瞬间脱落,满嘴鲜血,差点没将黑色的胡子染成血红。
椅子上接着站起了一个人,转身喝斥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这人身如枯槁,骨瘦如柴,面色蜡黄如纸,着一身黑衣,负手而立,眉目间尽是高傲,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左右。
虬髯大汉盯了这人一眼,便立刻低下了头,捂着脸颊退到了人群里,不再说话!
云松接着道:“各位掌门都是自己人,且勿动手,免得伤了和气!”
瘦人道:“云松大师说的是,不过我等既然身在少林,就当遵从少林规矩,若是有人胆敢目中无人,我青城子第一个不答应!”
“阿弥托福······”
突然,一声响亮的佛号从大殿外传来。
众人皆是一惊,急忙回头,就看到一慈眉善目的老僧徐徐而来,身后紧紧随着两名年轻弟子。
这老僧不是别人,正是天问方丈。
方丈大步买入厅堂,行佛礼道:“诸位掌门驾临少林,贫僧多有怠慢,还望诸位海涵!”
殿上众人纷纷起身回礼。
云松、云劫、云逸三人也一齐道:“见过方丈师兄!”
天问方丈点了点头,欣然笑道:“诸位掌门请上坐!”
众人坐下,天问方丈也随后在堂上空椅上坐了下来,又令弟子们奉上了茶,接着才问道:“诸位掌门突然这般齐聚我少林,不知所谓何事?”
堂上众人相互对望了几眼,最后还是那青城子先开了口。
青城子望了一眼坐在前面的武当风阳道人,道:“风阳掌门,你德高望重,还是由你向方丈说明原委吧?”
风阳道人眉头微皱,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对方丈道:“天问方丈,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天问方丈点头,道:“请讲!”
风阳道人道:“我们大家都知道,这大半年来江湖上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死了很多人,其中甚至包括我们武林盟上官盟主,然而这些凶案的凶手至今仍然在逍遥法外,武林盟也快成一盘散沙,所以我们这么多人此行的目的便是为了请你站出来主持大局。”
天问方丈,沉思了片刻,道:“风阳道兄所言极对,不过老衲一者乃是方外之人,二者无德无能,恐不能担此重任!”
风阳道人道:“方丈过歉,我们都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情都绝非巧合,其背后定然有着庞大的阴谋,此武林危难之际,还请方丈为武林安危考虑,万莫推辞!”
众人纷纷起身,齐声道:“请方丈万莫推辞!”
风阳道人道:“天问方丈,我们之所以推举你,并非草率而断,实在经过深思熟虑,在场的众位掌门俱都是这意见,你就不要在犹豫了!”
天问方丈沉思片刻,道:“贫僧认为,武林盟主事关重大,应当由能者居之!在下万不能担此重任!还请各位另选贤能!”
风阳道人叹了口气,沉默片刻,无奈道:“既然方丈大师不愿,又非要推举一位盟主的话,我这里倒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方丈大师和诸位意下如何?”
天问方丈道:“风阳道兄但讲无妨!!”
风阳道人道:“众所周知,杀害上官盟主的凶手便是那叫做陆小雪的少年,现在陆小雪不知所踪,仍然逍遥法外,若在场各位掌门谁能够找到陆小雪,将他绳之以法,替上官盟主报仇,便由谁来担任武林盟主,如何?!!”
天问方丈陷入了沉思,思量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