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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正文:
秦允的声音很嚣张,傲慢,甚至有些过火。让玉轻语手下的士兵涨红着脸,怒目而视,就连玉轻语都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被围住了还敢大放其词。
“秦允,别太嚣张了,别以为我们不敢动手。只不过我们这次是来执行命令的,这是平叛将军的令牌,要你跟我们走一趟。”玉轻语知道动手恐怕讨不到好处,所以只能退其次,想先将秦允带走,至于乐康?哼哼,没有了秦允的庇护,一个小都统随便怎么捏。
“令牌?”秦允面色有些不好了,如果对方真要动起手来,他还可以说是正当防卫。可她拿出平叛将军来说事,这就不好办了。
如果动起手来,对方可以说他抗拒执法,也可以说他不服军令,甚至随便捏造几个罪名让他身败名裂。可要是跟她走,后果可想而知,绝无幸存之理。徐月茹的第七个相公被废,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秦允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刺史身上。相信闹出这么大动静,刺史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加上他让青莲散布的消息,就算刺史不愿承认,也要救他一次。
“你说这是平叛将军的令牌?我还说这是刺史的官印呢!”秦允捡起一块石头,指鹿为马。在一州之地,平叛将军是个比较冷门的封赏官职,很少有人见过此类令牌,自己可以假装不知道,蒙混过关。
反正一句话,拖延时间,等刺史来救。
玉轻语听秦允这么说,暗骂无赖,虽说焦急,但也没办法。无可奈何之下,玉轻语只能挑了挑眉,说道:“好,秦允,你给我等着,我让人去拿文书,看你还怎么抵赖。”
说罢,她安排手下去找徐妙人。这名士兵快步离开校场,往徐府跑去,渐渐消失在大街尽头。
两边仍在对峙,秦允看似老神在在,其实心中拿捏不定。毕竟只见过刺史一次,虽然和年馑相识但要刺史冒着和长史撕破脸皮的危险帮他,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秦允就是在赌,赌他在刺史心中的分量。当然,他也不会坐以待毙,比如他让青莲在街上散布谣言,说他是刺史的人,也去过刺史府喝过酒宴。
他这是再逼年悦涵,逼她救自己。
天上的太阳,渐渐落下,时间一点一滴的过的人,终于回来了。虽然徐妙人不明白,为什么带着两千人去加上令牌还不能将秦允抓住,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了玉轻语文书。
看着文书玉轻语得意的笑了,秦允心下一紧,重头戏要来了。这份文书,足以证明是平叛将军的命令,其实真说起来,秦允并不归徐妙人管,但平叛将军让你一个小小的都统过去,在大洲的律例上是不允许被拒绝的,说到底,还是“军令”两字将他压得死死的。
拒绝么?你一个小小的八品武官,平叛将军属于五品官,高了sān_jí根本不是一个高度的。答应么?被带入徐府,绝对是十死无生。
既然答应是死,不答应还有一线生机,他才不会那么傻,大不了带着人跑掉。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以他手下的这一千人,换个地方他还是都统,大不了就打下一个被炎女军占领的几千人小城,反正是自己打回来的,慢慢的夸大势力也没什么。
反正这次,死活不会过去。
“秦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玉轻语冷笑一声,小人嘴脸,一览无遗。
秦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起身,上前两步,叹了口气道:“既然是将军的旨意,我自然不能拒绝,但我要看看,这文书是真是假,毕竟一直是你再说,我们根本没见过。”
乐康,王端,王伟,王缩几人纷纷附和大喊说是,手下士兵也争先恐后的说要看。玉轻语递过去,秦允接过文书,淡淡的扫了几眼,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绝望的神色在玉轻语的眼里,是那么的动人。就是这种绝望,一会有的你玩,敢伤我女儿,我要将你的肉一块块的撕下来,煮熟了喂狗。
正在玉轻语十分得意的时候,秦允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狡诈的弧度,眼睛眯成一条线,忽然向后一跳,手中的文书“撕拉”一声,被撕成两半。
随后秦允以惊人的速度,将文书一点点撕烂,丢到地上,用力的**,直到变得不成人样,字迹也看不清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秦允拍了拍手,对着手下的士兵问道:“你们有谁看到这是平叛将军的文书了?”
“没看见,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骗人,怎么可能是将军的文书。”
众人嬉笑回应,玉轻语面色发青。
“你,你…”因为愤怒,玉轻语的手微微颤抖,目光中带着怨恨,这种被戏耍的感觉,让人感到抓狂,甚至有那么几秒,他心中产生要让手下人和秦允拼个你死我活的想法。
最终,理智战胜了愤怒,玉轻语不想最后因为死伤过大,连徐妙人都放弃她。她是个明白人,虽然徐妙人说一切问题她承担,可一旦出了大问题,背黑锅的还得是她。
秦允很贱,贱到露出得意的神色,扭着屁股跳舞,嘴里喊着:“没看见,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声音有点像唱歌,更多的,是让众人对秦允有了更深一度的认识。
这是一个贱人,很贱很贱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