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知的世界,陌生的家,遇到了一群奇怪的人。
……
鲍倚醉的大吵大闹打断了那位看花女子的雅兴,抬头很认真的回应:“鲍倚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的名字叫做巍、唯、蔚。”
舒不知差点晕倒,有什么区别?那不还是喂喂喂么……
鲍倚醉晃着胖乎乎的大脑袋,仿佛在玩很钟意的游戏一样“喂喂喂”的叫个不停。
那名女子却如没有看到他戏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认真解释,语气依然平和,面色依旧平静:“再说一次,巍唯蔚这三个字分别是巍峨的巍,唯一的唯和蔚蓝的蔚。”
听到这个解释鲍倚醉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大头,突然用更快的语速和音量突突突的吐出一堆的:“喂喂喂喂喂喂……”
巍唯蔚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无聊。”然后就继续看手里的兰花了,仿佛那朵小花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看见失去了这个被动的对手,鲍倚醉也觉得有些无聊,转身走向了进门左手边的柜台,抬手“咣”的敲了一下柜上的桌面。
“千杯宠”是个酒馆,这个柜台就相当于地球酒店里的收银台,鲍倚醉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柜台桌面是否结实,估计刚才那下敲的自己手疼。可是柜台的里面原来竟然还有一个人,凭舒不知这个身高1.87m的大个子刚才居高临下扫视都没有发现,因为这个人就跟舒不知老家地球上那些在课桌上打盹的学生一样,正趴在那里睡觉。鲍倚醉这一巴掌正落在他的耳边,此人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缓缓的从趴着的姿势改成了懒懒的坐姿,慢腾腾的活动着自己的脖颈,天知道他在那里趴着睡了多久。
鲍倚醉明显有些不高兴,张口问道:“大觉主账房先生,是不是我不在店里多久,你就要睡多久啊?阿怪呢?”
原来这位是“千杯宠”的账房,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却一脸的老气横秋,人长得倒是比较帅,但却是一副缩头缩脑睡不醒的样子,只见他迷迷糊糊的回答:“原来是海浪啊,你问阿怪?早上坐这里的时候好像见到了。”
鲍倚醉勃然大怒:“王欢!你是不是睡了一天?你说是不是一整天?”
这位叫做王欢的账房嘴里嘟囔着:“反正店里也没有什么生意。”
鲍倚醉被这句话堵得够呛,伸着几乎胖的看不见的脖子争辩:“我的酒是这世界上最好的酒,客人少是因为他们没有眼光。”
听了半天的舒不知有些听明白了,看来这家酒馆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光顾的。而且身为老板的鲍倚醉对于手下貌似也没有什么控制力。
“鲍掌柜的酒确实是人间美味,只是你一个月卖出去的量还不如我们飘香楼一天卖的多呢。”一个无比甜美的声音从舒不知身后的门外传了进来,舒不知赶紧扭头,因为他感觉拥有这种声音的女人必定难看不到哪里去。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走进门的这位女子一袭浅黄色的华服,是个气质非凡身材高挑的九头身美女,尤其是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带着一股娇羞的柔美,就像会说话一样,姿色甚至在巍唯蔚之上。只见此绝色女子进门之后先跟巍唯蔚挤了挤眼睛,又跟账房先生王欢打了个招呼,便奔鲍老板走来。
舒不知暗自高兴,心说虽然看起来这里的人说话都怪怪的,但是每天有这么两位美女可供瞻仰,真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但是明显鲍倚醉并不是很喜欢这位女子的到来,沉着嗓子冷冷的说:“栾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小店?真让我们觉得蓬荜生辉啊。”
姓栾的美女老板抿嘴一笑道:“当然是你们千杯宠的酒太好了,在我们飘香楼已经脱销,我这不是来进点货嘛。”
鲍倚醉冷笑:“我的酒当然好,但是您自己来,莫非是要亲自把那两箱酒搬回去么?”
栾老板微笑回应:“需要么?”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威猛,面无表情的大汉从她的身后出现,在满屋人的注目中径自走进千杯宠的后仓,再出来的时候两个肩头分别扛着大箱子,看来里面满满装的是店里酿的酒。
鲍倚醉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汉走出后仓,跟自己擦身而过,突然气急败坏的冲着这个高大的背影喊:“阿怪!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是我的人?为什么给那个女人卖苦力?”
阿怪回头,声音跟他脸上的表情一样的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她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搬东西这种粗活儿本来就应该男人来。”
栾老板用那双会说话的美目感激凝望着这个冷漠的家伙,极为真诚的表达:“谢谢你,阿怪。”
鲍倚醉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随着美女老板的眼神酥掉了,自言自语道:“这是美人计,还是反间计?”
一旁坐着的巍唯蔚满脸笑意的接话:“美人计也得要美女才能用,反间计嘛……大家都这么熟了,谈不上。”
柜台里的账房王欢嘿嘿笑着点了点头。
对于鲍倚醉“众叛亲离”的处境,栾老板貌似非常的满意,正待离开的时候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美眸落在了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舒不知身上。
舒不知觉得自己心头无由的一阵紧张,糟糕,被发现了……
“他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栾老板的声音有些冷,刚刚要踏出门外的阿怪听到这句话以后马上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向舒不知,阿怪的眼神也很冷。
“鲍倚醉,栾星舞在问你话。”巍唯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