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杯宠被迫关门,舒不知欢乐的时光也就要结束。
……
舒不知呆呆的望着断楼,直到朝阳初生,他的眼光也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忽然他感觉有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耳畔响起了王欢的声音:“不知,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今天的十二个时辰,你要一直跟着我。”
舒不知这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眨着朦胧的双眼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跟着你?”
王欢正色道:“当然是教你一些保命的招法。废话少说,跟我来。”
……
第一次走入王欢的房间,舒不知发现这间平时禁制他人入内的屋子里青烟绕梁,正位上摆着三尊栩栩如生的道家神像,青烟正是从道像前方的香炉里发散而出的。
王欢极为虔诚的领着舒不知净面净手,再用拂尘仔细扫去身上尘土,然后两人又各自给道像上了三支香。此后王欢恭恭敬敬的给正位三尊大神按着顺序三拜九叩,舒不知不是道家之人,却出于对道家的尊重,也认真的对道像施了几礼。
完成这些程序,两人这才转入侧室,也就是王欢的寝房。很奇怪,寝房里并无供人睡觉之床位,只有两个蒲团,二人一人一个分别坐下。
“不知,你可知为何我引你来我处?”王欢问道。
“你不是要教我保命的招法么?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舒不知愣愣的回答。
顿时王欢的表情有些着急,一口气把有些微胖的两腮撑的鼓鼓囊囊,终于他叹了口气说:“不错,道尊本就通晓天地之所有事,我又何须撒谎蒙蔽于他呢?”王欢指的是外屋供奉的道像,见舒不知不懂自己的暗示,便再不遮掩,正色问:“今日之事并非传法和教授神通,乃是印证汝是否与我道家有缘。不知,可记得你曾模仿我画符之法,偷偷在我的符纸上画了三张符箓?”
舒不知这才想了起来。原来王欢的屋中虽然只有蒲团没有床,但白天却总是坐在门口掌柜里偷睡,否则也不会得到一个“觉主”的名头,因为那“觉”字便是睡觉的觉。舒不知闲着的时候曾见王欢制作符箓,有一天兴起,见王欢睡的正香,身边却摆着一叠空白的黄色符纸,遂玩心大起,照着王欢刚刚完成的三个符箓,凭着自己**的模仿神功,照猫画狗的临摹了一遍。
只顾瞎画的舒不知并不知道这三张符箓有什么功效,游手好闲的鲍倚醉看在眼里,却说他懂得一些符箓的玩法,但不敢偷用王欢那些成品。一看到舒不知画出的符箓跟王欢的成品简直一模一样不禁大喜过望,拿到手中像模像样的试验一番。可惜鲍倚醉最终得到的结论是,这三张符箓根本就是残次品,不好用。
不好用就不好用吧,舒不知晓得王欢所修的符箓派之能神通无比,不是自己这个低级修士随意临摹便可施展的,因此也就没有在意。
此刻王欢又问起此事,他便点头承认道:“不错,我是偷偷画了三张符,怎么那三张符纸很贵么?我可以赔你烟。”
“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我的人品?”王欢怒道,然后一摊手:“先给一根吧。”
舒不知翻翻白眼,从怀里取出一根香烟递了过去。
王欢将烟拿到手里,却没有急着享用,他问:“你可知海浪偷念我的咒法,却为何使不动你画的符箓?”
舒不知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王欢继续说:“因为画符并不是操纵符箓最重要的部分,真正的符箓需要结煞。”
“结煞?”舒不知完全不懂这个词。
“不错,”王欢点头,“只有完成‘结煞’的符箓,才是可用之宝。不过话说你画画的水平还真是不错。”
“那是那是。”舒不知坦然接受夸奖。
“当时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你画的那三张符箓完成了结煞,没想到有两张竟然能用。”王欢又说。
“啊?真的假的?”舒不知终于大惊失色。
王欢苦笑道:“当时我比你还要震惊,这就是后来我问你是否学过道家法门的原因。”
舒不知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真的从来没有学过道家的任何东西。”
“这就是我说你跟我们道家有缘的原因了。”王欢继续苦笑,“你可知道,我第一次画出一张可用的符箓花了多长时间?”
“不知道。”舒不知说。
“三年,整整的三年。”王欢的表情十分凄惨,“三年的时间确实有些久了,但是我师父却说我已经是修行符箓的天才了。你说如果我用了三年是天才的话,你一次画出三张是什么东西?”
“两张。”舒不知纠正着。
“不是这样的,”王欢好像都快要哭了,“那成功结煞的两张符分别是‘千里遁身符’和‘祛邪咒’,算是低阶符箓。但是第三张你画的竟然是‘神霄五雷破’,我根本没法验证你画的对不对,因为以我的功力,尚无法施展‘神霄五雷破’符箓。你照着画的那张,是我师父亲自画完交给我研究的,因为其中神通太过繁多,所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舒不知有些懂了,那次偷偷的画符事件,尝试的三张竟然至少成功了两张,第三张连符箓高人王欢都无法施展,他的眼睛一亮,莫非小爷就是传说中学习符箓的绝世天才?
王欢正色问道:“舒不知,你是否愿意随我学习道家之教义?开启追寻长生之旅途?”
舒不知差点就同意了,但是他还是没有。“我很尊敬道家,无论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