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刀词穷,无法争辩这一事实。
此时,一旁的坚流心发话了。其鞠了一躬问道:“这位姑娘,未请教芳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代采兰根本无视对方的彬彬有礼,生硬地回应道:“凭什么告诉你?你没资格知道。”
听到这,一刀发飙了:“别给脸不要脸啊。不就是和你们打了一场么?再说了,我又没把你打伤。受伤的那三个都还没怎么着呢。”
“那好,咱们出去接着打。难道老娘还怕了你不成?”代采兰争锋相对。
一刀瞪着双眼叫嚣道:“走!别以为你是女的老子就不敢收拾你。”说着,一刀和代采兰便要出门互殴。
“胡闹!”“给我消停点!”两声怒吼制止了两个暴脾气,开口的正是坚流心和吴叹梅。何斩菊怕老婆,不敢阻止代采兰,也没有能力阻止一刀;张破竹自知祸起本家,无脸相劝。坚流心深知此乃杀死杨素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容忍一刀这样不分轻重。吴叹梅明白此次任务艰难,若有一刀这一强大战力相助,定能事半功倍,身为首领的他当然要阻止矛盾进一步激化。
代采兰和一刀听到喝骂果然消停了,只是恨恨地看着对方。片刻之后,代采兰压着怒火说道:“商量出结果再通知我,我先回自己房间了。”说罢,摔门而出。因为梅、兰、竹、菊伤病只在迎雪遗这里治疗,故而他们在其府中均有自己的房间。
一刀没地方去,他总不能把坚流心丢在这儿不管,于是只有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生闷气。
坚流心和吴叹梅不再理会两个闹别扭的家伙,相视而坐商量后续的安排。张破竹、何斩菊在侧,仔细聆听等待着吴叹梅的决定。
一个时辰过后,坚流心说服了吴叹梅。首先,梅、兰、竹、菊既已被杨素派人追杀,亦说明其不但早就洞悉了杨广杀心并加以防备,更开始了极为激烈的反扑。其次,杨广和杨素为了政治需要,即便双方在暗地里已杀得昏天暗地,但在表面上依旧是明君忠臣,一片祥和。再次,如今无论是梅、兰、竹、菊直接暗杀还是杨广安排人手潜伏到杨素身边伺机而动,都已不大可能,杨素的防范此时定是犹如铁桶一般。最后,若想成功取走杨素性命,唯有引蛇出洞,让他有接近甚至是谋害杨广的机会,才有可能在绝地反击中一举将其拿下。
坚流心的设想很大胆,吴叹梅不敢擅自做主,其需要向杨广请命。于是,一刀和坚流心打道回府,等待消息。
皇宫乾元殿极为宏大,殿内无论柱子还是梁用的都是参天巨树。这些巨树一看就知道并非洛阳所有,而是来自豫章。具记载,拉每一根原木的车辆需二千人才能拽动,当时车下若不安铁轮而换做木轮的话,其重量直接导致木轮与地面摩擦起火。粗略估计,这些梁柱的造价,一根便需数十万纹银。
这本是皇帝与众大臣议政之所,但次日夜晚,广阔的殿内只有杨广和吴叹梅两人。杨广正在布置如何利用一刀和坚流心,而城郊的一座院落中,坚流心同样在算计如何利用杨广。双方都想借对方这把刀来实现自己的目的。
一语惊人重推敲
粗暴化解敌圈套
乾元殿内帝王笑
借刀杀人谁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