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萧公子,你别只顾着给婉儿画,婷儿也要嘛。”
“好好好,别急嘛,这美人像要一笔一笔地画,再说谁叫你猜拳输了给婉儿呢。”
我张口接住这盛装打扮的美人儿亲自剥好皮喂到嘴边的葡萄,右手在饭桌上作画,左手搂着珠圆玉润的婉儿,感觉异常痛快,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
“就是就是,姐姐不可耍赖,公子明明说好先给婉儿画的。”
婉儿姿色略输婷儿一筹,不过亦自有过人之处,胸前两座奇峰傲然耸立,总是有意无意地让我偷览内里*,着实令人心醉神迷。
“好啊,公子这么快就和婉儿联手对付婷儿,人家不理你们了。”
这姐妹俩年纪轻轻,哄客人开心的手段却十足风月场中的老行家般层出不穷,表面上装作斗嘴,一左一右两只粉嫩小手却挟着香风暗渡陈仓,轻轻往我胸膛抚来,配合那似恼非恼的娇媚神态,怎一个妙字了得,难怪进来的时候那财迷心窍的死龟奴极力向我推荐。
眼下我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大半个武林高手,她们的动作我不用看都能感应个一清二楚,就在两个美女以为即将得手之际,双手被我暗中施以巧劲一带,改为同时对方sū_xiōng处拂去,然后被我左右开弓,轻易滑入二女衣襟内连施怪手,把纤腰粉背摸了个够,羞得她们登时娇声大作,满室皆春。
不过,所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看着眼前这对羞得面红耳赤的美人儿,我虽然心瘾难耐,却清楚自己已没了与她们在床上共赴云雨的本事,最多也只能如此过过手瘾而已……况且,刚才若是被她们察觉到我束缚在胸口处的绸带,发现这萧公子的内里其实比她们更加美艳销魂,到时候吃不消的肯定是我自己。
此时,离盟主大会还余下七日。
话说雷绯一走就是三日,至今毫无音信,不过我这大哥神功盖世,根本犯不着替他担心着急,所以我只好继续等他。这几日除了练功,实在百无聊赖,素闻开封府美女如云,我那改不了坏习惯再次适时发作,于是乎,我借用颜玉以前胡乱帮我起的萧凌风这个名字,换上男装来到这家东城区最大的“云雨楼”,一睹京城名伶的风采。
记得以前在岭南,我与几位旧友可是最讨厌那些有事没事总喜欢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搞得妖里妖气不男不女的富家公子哥们儿,这两天在京城没事晃悠,我发现这风气在此地更为盛行。不过,既然甄玉璇天生丽质,根本无法妆扮成雄赳赳的男子汉,退而求其次做个小白脸也总算可以勉强过关。
幸好在隐世居时得颜玉的亲自指点,否则以我这副远胜京城花魁的仙子美貌,绝对骗不倒一路上的那么多人。现在的我,凭着半生不熟的易容术和颜玉给的化妆材料,乔装成个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以内气微微改变的男声再加上甄玉璇本来就不输男儿的身高,除非遇着易容方面的行家,否则该不会轻易被人察觉出来。
这云雨楼确对得起京城老店的名气,不但规模远胜我以前去过的所有欢乐场,其装饰的气派,格调之讲究亦可堪称道。别的不是,单是我与两名美女作乐的这种小厢房,至少也有数十间,全部环绕中心的室内花园而建,园中设有歌舞台,经常聘请远近闻名著名的曲艺大家在这里弹奏,载歌载舞,不亦悦乎。此外,此处最令人流连忘返的还是一众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即便像婉儿与婷儿这种足可在其他地方当上花魁的美貌,亦不过是这里的中等货色而已,可惜我手头上银两有限,所以不敢太过尽兴。反正,稀世的美色如紫嫣青璃之流,我也不是没见过,有时候把要求降低一点,也别有一番情趣。
正与两女作乐间,忽然生出感应,不等我反应过来,一人撞破厢房半掩的木门,身形如断线风筝般朝我们三人翻飞过来,看样子该是别人从外狠踢一记,而且踢他的人明显在卖弄武功,所以他的身子稍微碰上房门,被灌入体内的劲力便释放出来,把整块木门震成粉碎,木屑扑面纷飞
凭我眼力,一眼就认出飞过来这可怜鬼是刚才一直在替我们倒茶送菜的光头小二,他人挺勤快的,嘴也够乖巧,而且根本就毫无武功底子,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个恶霸,遭此劫难。
两个美女登时花容失色,幸好我眼明手快,运起柔劲伸手轻轻一托,稳稳接下这倒霉的小二,还暗中送入内力,借驱散他体内被攻入的真气顺势逼开漫天纷飞而来的木屑,救人护花一气呵成。
见我使出如此漂亮的一手,虚惊一场的婉儿和婷儿登时兴奋莫名,左一句右一句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好像遇上救命的大侠一般。
“哇!差点吓死人家了,公子原来会武功呀,婉儿谢谢公子出手相救。”
“婷儿也是,差点吓出冷汗了呢,公子好厉害呀。”
我没有理会她们,走过去扶起那光头小二问道:“兄弟,你得罪谁了,没事吧?”
还好我出手够快,那小二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见我出手搭救,感激得双脚跪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说娘娘腔,谁叫你多管闲事来着?”一道雄健身影突然出现在破烂的房门前,来人与我年纪相若,容貌相当清俊,声音异常响亮,而且蕴含内劲而发,蓄意示威,以我的经验估计,应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你说谁娘娘腔?此处是寻欢作乐之地,你乱打人还不积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