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里有个男孩,起码别人会顾忌我长大了报复。可是我是女的,别人才赌定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梁度玲道。
“这话不靠谱,这被不被人欺负要看身边有没有坏人,这跟男女没有关系。好好的干嘛又说起岳父的事,他现在退休了,不知道有多开心呢!你别再提起陈亮的事啊?”曾济元道。
“我没想提,只是有时想想这件事,真是为爹爹不值。”梁度玲道。
“什么值不值的,爹现在有我们孝顺,过得很开心。他陈亮不也被撤职了吗?在市里当个小小的主任。再说了,当官也不可能当一辈子啊!”曾济元道。
“你说的也对,随他去吧!只要我们过得开心就行了。”梁度玲道。
不知不觉来到家的门口,开门进去。梁恭儒坐在沙发上看报,见女儿女婿回来,急忙起身,说道:“来来来!小心一点。”帮忙扶女儿坐下。
“对了,情况怎么样?”梁恭儒问。
“医生说......”
“医生说没事,一切正常。”梁度玲打断曾济元的话。
“哦!那我就放心了,济元呐!你现在的任务更重了,要小心伺候,这是关键的非常时期,辛苦一点不要紧,这是玲玲为你们曾家做的一件大好事。”梁恭儒还是改不了领导的说话口气。
“是是是,爹!我会的,玲玲是我们家的大功臣。”曾济元急忙应和道。
“嗯!爹下午要去和张伯下盘棋,你在家里好好照顾玲玲,有什么事就到楼下叫我就行了。”梁恭儒道。
“您去吧!没事的,我会照顾好玲玲的。”曾济元道。
“饭我已经煮好了,你去做菜,吃了中午饭,休息一下,好抖擞精神,赢他两把。”梁恭儒道。
吃了午饭,稍作休息后,梁恭儒就到楼下跟张伯下棋去了,曾济元则要收拾家务。洗衣拖地,一样也不能少,他要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要让爱人觉得舒舒服服的。
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星期,一天夜里,和平时一样,曾济元在做好一切家务后早早的将爱人伺候睡下了。自己在开了一会儿书后也觉得疲倦,就上床休息。虽说是上床,他并没有和爱人睡到一张床上,因为爱人即将临盆,就在床前打了个地铺,一是怕济到爱人,而来为方便随时照顾。
“啊!我的肚子好痛啊!”梁度玲大声的叫了起来。
就在床边的曾济元突然被惊醒,急忙翻爬起来。
“玲,你怎么样?”
曾济元焦急的问道。
“我的肚子好痛,恐怕是要生了。”梁度玲表情很痛苦。
“什么?快快快,济元,赶紧送玲玲去医院。”梁恭儒也被女儿的叫喊声惊醒。
“哦!”曾济元正想抱起爱人,突然一想。
“这大半夜的怎么去啊?”
“这样,张伯座家有一张轮椅,他受伤时候坐的,你把玲玲抱下楼,我去拿轮椅,在楼下等你们。”梁恭儒道。
“哦!好!”
人在着急的时候往往会不知所措。尽管曾济元曾想像过爱人生产,临盆发作时的情景,但真正到来的时候,还是被弄得手忙脚乱,既要用力抱起爱人,又要小心伤着她。黑夜中,虽然有路灯的照射,梁恭儒还是带上手电筒。以防不时之需。
就这样借着张伯的轮椅,将梁度玲送到了医院,值班医生将梁度玲推进了产房,曾济元跟岳父只能在产房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听着妻子疼痛的喊叫声,一声一声刺痛着两个男人的心灵,只是梁恭儒要比曾济元冷静些。曾济元则走来走去,烦躁起来。
“你坐下,耐心等待,这是一个过程,当年生玲玲的时候,我也跟你现在一样,只要听到孩子的第一句哭声,一切就过去了。”梁恭儒道。
“可是,已经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消息。”曾济元依然焦躁不安。
突然,医生出来说了一话,让两个男人顿时傻眼,对曾济元的焦躁心情更是重磅一击。
“病人难产的征兆,需要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当然是保大人了,你这医生是怎么当的?”曾济元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对医生吼道。
“里面的病人说要保小孩,现在你们需要商量,同意意见签字。”医生道。
“废什么话呀!保大人,拿来!我签。”曾济元道。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能不能大人小孩同时保?”梁恭儒的表情也非常凝重。
“当然!您选择保大人,我也会尽力保住小孩。对了,病人现在非常危险,医院同意让一位家属进去,这样有利于安抚病人的情绪,您们看?”医生道。
“济元你进去,记住要好好照顾玲玲,医生,请您一定要保住我的女儿。”梁恭儒考虑道自己的身份,进去里面实为不妥。就吩咐女婿曾济元跟医生进去。
“我们会的,赶快!”医生道。
走进产房,看着爱人躺在产床上,满头大汗,挣扎着,叫喊着,表情亦是极端痛苦,可想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每一声叫喊都震痛着济源的心。曾济元更是心急如焚,握住爱人的手,一边说着安抚的话。
“济元,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梁度玲道。
“没事的,孩子跟你都会没事的。放松点啊!医生,你们不是说可以剖腹产吗?看我爱人这么辛苦,就麻烦你们为我爱人手术吧!”曾济元安慰了梁度玲又向医生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