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胖小子啊?哎呦我的小孙子!这浑身都是肉啊!济荣你来看,你哥这儿子。”曾西北笑道。
“诶!马上!”曾济荣在屋外应道。
“当然了,生下来的时候就有足足十斤。”曾济元道。
“什么?十斤?好家伙,来让爷爷抱抱。”曾西北道。
“来,高卓越,你看看,这是爷爷,那是奶奶,小姑姑,三叔。”曾济元指着道。
“你叫他什么?高卓越?我的孙子怎么会姓高?你可以要给老子说清楚。”曾西北一下就反应过来,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哦!不是,您的孙子当让姓曾了,这是他干爷爷给他取的小名儿。”还好梁度玲反应也够快。
“爸爸!爷爷好凶哦!”卓越道。
“诶!爷爷怎么会兄呢?爷爷最疼您了,乖孙子。”曾西北意识到不妥,不能第一次就吓坏这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就急忙笑着说道。
小卓越看到爷爷露笑容就好好的在爷爷的怀里了,还好没有让着要过来挨着妈妈,否则曾西北心里又不高兴了。
看着父亲的不悦,曾济元就将自己回柯灵后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曾西北虽然脾气火爆,但也不是不讲道理。在得知亲家还没见着面就撒手西去,为此感到可惜,抽了一袋烟叹道:
“想不到亲家竟是这么早就走了,哎!没有跟他碰上面真是可惜,要想见着亲家,只有将来我也去了才能见着啊!想不到你们还认了个这样的干爹,官儿是当了,就是没什么人,也怪可伶的,你乡下的这个干爹就更可怜了!”
“我也听说干爹家出了事了,只是当时实在回不来,等明天我们得去他家一趟,给老人们作些安慰。”曾济元道。
“哎!这好好的一个儿子,硬是出沙沙给撑不过来,是那个黑骨头害的呀!”曾西北叹道。
“爹!您别乱说,这是没有根据的事,这说出来没人会听啊!”曾济荣道。
“怎么不是了?人人出沙沙都没事,唯独死了你丈人的独苗,还不是他呀?”曾西北道。
“怎么回事?哪个黑骨头?”曾济元问。
“还有谁?李能哪个没良心的咯!将他死鬼老娘埋在寒龙宝,相山打过真个村子,鸡不鸣狗不吠。这不他没上寨的都搬下来了。”曾西北道。
“我还说怎么村子里的人都搬来下面依水而居呢!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在科学上讲不通啊!没有根据我们不能把他怎么样。”曾济元道。
“有依据的话你干爹早把他狗日的杀了,这风水啊!杀人于无形,可现在偏偏不让人信。你说是不是很没道理?”曾西北道。
“济元,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梁度玲问道。
“这个你以后会懂的。不过我们是得好好去看一下干爹他们,他可是对我们有恩呐!对了,济荣,你媳妇呢?还有美美也不在家。”曾济元道。
“素素她们娘儿俩去婆家了,自从我小舅子死了以后,老两口整天以泪洗面,生活也没什么心肠(希望)。”曾济荣道。
“哎!还是这件事啊!”曾济元叹道。
虽说曾济元算不上久别回故乡,但离上次回来也有三个年头了。义父晚年的不幸,让他心情也是很不好受。一家人吃过晚饭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曾济元带着点礼物,一家三口往义父李松华家而来。素素跟美美都没回家,看着曾济元夫妇带着孩子来,素素也急忙跟他们打招呼,李松华夫妇也在家里。
“大哥大嫂,你们回来了?”素素道。
“嗯!干爹在家吗?”曾济元道。
“谁啊?”李松华在屋内问道。
“我,富儿!”曾济元道。
“哎呀!是富儿啊!快进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啊?”李松华道。
“爹!还有我大嫂跟他们的孩子呢!美美,叫大伯啊!”素素道。
“大伯!”美美道。
“都这么大了,来这是弟弟,带着去玩吧!”曾济元道。
“好啊!来弟弟,我带你去玩。”
美美很会说话,相反,卓越第一次来到农村显得有些害羞。两姐弟走开了,曾济元跟梁度玲进屋与李松华说话。
“富儿啊!干爹以后没有后了。”李松华哭道。
“干爹怎么这样想?我不也是您儿子?还有几个妹妹啊!”曾济元道。
“哎!干爹知道你孝顺,不过这也只是安慰我呀!猪儿死了,以后谁能传后?她们几姊妹迟早是外头人,没用的。”李松华道。
“怎么回呢?济荣对您不好?您跟我说,我教训他。”曾济元道。
“好!济荣比亲儿子都好,只不过,哎!”李松华叹道。
“好就行了,现在国家提倡男女平等,男娃跟女娃都一样,您老就别再为这个事噎着了,对您身体不好。”曾济元道。
“是啊!干爹,我爹爹也只有我一个女儿,也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梁度玲道。
“爹,您就别再想了,猪儿都走了两年了,你再想他也回不来啊!家里有什么事我们四姊妹会早叫早到,晚喊晚到。”素素道。
“罢了,这都是我的命。”李松华道。
虽然看上去有所放开,可是对于儿子小猪的夭折,在李松华的心里始终是一层永远也抹不去的阴影,叫他如何能释怀,开心得起来,安乐的过完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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