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霸王，你这几天跑去哪里了？”谭硕竟然是在他学校门前等着他，“我都快急疯了！”
“我去了你师傅那里跟他学习。”啸云望着谭硕愁眉苦脸的样只觉得好笑。
“学东西？你不记得录音的事了？”
“唉，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有什么进展吗？”
“你在我师傅那有什么发现？”
“没有啊，你呢？”
“我也没有，不过这两天又录到一盘。如果你每天都去我师傅那儿，那这肯定不是他搞的。你先把它弄出来听听吧。”
啸云却犹豫了，他记起孙郁丰的话：“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呵呵，这个答案你自己去找。见不到的就不存在吗？这种想法未免太幼稚可笑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你多事情知道答案，不如不知道的好。郑板桥有句话说得好，难得糊涂，今天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用得上。”
以当时啸云十三、四岁的年纪，怎么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真意呢。当然，时至今日他完全明白了孙师傅的苦心，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啸云还是接过了录音带，和谭硕一起把它还原了出来。
“我说几位，这医院里不会就我们几个吧？其他鬼魂呢？”十号是新来的，最喜欢问问题。
七号也是有问必答：“当然不止我们几个。据说地下还有解放前的老鬼，只是他们一般出不来。那些老家伙们怨气大得很，当年要不是他们被日本人封住了，早就大乱了。”
“这和日本人有什么关系？”
“啧，啧，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七号的口气，他恨不得这时候有杯酒再来两碟小菜，边喝边侃，“这sb医院当年可是日本人建的，你没注意这结构有点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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