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狗是赑屃的守护神!行如风闻所未闻。
赑屃见行如风两眼狐疑不定,便道:“天灵狗在外面只是个象征性的岩石,就好像镇妖石上方那个赑屃形山包也只是个象征一样——这两样物事一般人看不出来,以为;你白疾笋不是常人,有灵性,善于观察,是以洞察出一些玄机。
“其实,天灵狗也像我一样,深处地底,所不同的是,我的元神在地底,它的元神却在山体表面,将真身留在了地底。”
“元神在山体表面?”行如风道,“是不是在狗头状的巨石附近?”
“然也!”
行如风好奇道:“那,天灵狗一定很厉害吧?”
赑屃大点其头:“厉害!相当厉害!”
“比您还要厉害么?”
“那要看怎么比,我的真身与元神在一起时,它没有我厉害;现在比我厉害得多,否则没法保护我!”
“他如何厉害,大神兽爷爷能奉告么?”
赑屃看了一眼貔貅,貔貅的灵角闪了几闪。
赑屃道:“拿我弟弟的化身打个比方吧——我弟弟的化身惧怕笋剑,尤其是怕你手里的白疾笋剑,而天灵狗不惧;我弟弟的化身不能与人交谈,而他不论是真身还是化身均能够与人交谈……”
行如风禁不住插了一句:“天灵狗也有化身?”
赑屃道:“它的化身实则是它的元神,为方便出入,它才选择山体表面的。”
行如风道:“真身与元神长期分家,恐怕不好吧?”
赑屃道:“的确不好,非常不好!天灵狗知道这个,是以每隔一段时间,它的元神便回归本位。”
“大神兽爷爷,天灵狗是以什么样的化身形象找人交谈呢?”
“当然是天神模样啦!不过它一般均隐去身形,不愿让人看到它的真面目。”
行如风想了想道:“我听一个叫钟儿的女鬼说过,她曾有两次听到神人提示,那神人莫非便是天灵狗么?”
赑屃道:“也许是它,也许另有别的神人——它没告诉过我这件事——不过天灵狗对鬼魂之类比较感兴趣,备不住真会是它。”
“天灵狗怎么会对鬼魂感兴趣呢?”
“那就不清楚了,它只对我说过,它收了两个鬼徒弟。这俩鬼徒弟都不简单,乃是三百多年前的土道人和水道人的元神。他俩兵解后,元神为天灵狗所获。天灵狗见他俩资质深厚,收归为徒,并助他俩修成了鬼仙。
“土道人和水道人受天灵狗指派,始终追随着土剑和水剑,以待届时救出我的元神。
“我只听说土道人和水道人修成了鬼仙,没想到我这俩师祖竟会拜在天灵狗脚下!”行如风奇道。
“桀桀……嘎嘎……”赑屃大笑起来,道:“你以为天灵狗简单吗?它乃是大禹的家犬,已经修炼了几千年了,若论能耐,它比二郎神杨戬的哮天犬毫不逊色。”
行如风道:“天灵狗能耐这般大,因何甘愿做你的守护神呢?”
“桀桀……嘎嘎……那叫交情!交情,懂么?我帮大禹治水时认识得它,它的能耐大多出自我的传授,在某种程度上它应叫我师傅才对。
“治水成功后,天灵狗已炼成了金丹,天庭发怒,降下神雷想劈死它。恰好我及时赶到,将它捂在身下,替它挨过三道神雷,它才安然无恙。而我的背壳却因此被灼伤,将养了半年才痊愈。
“因我替天灵狗阻挡了天劫,加之我过去的罪行,玉帝震怒,命大禹将我压在这里,永世不得翻身。”
行如风喃喃道:“适才我听大神兽爷爷大骂禹帝忘恩负义,还以为是他的主意呢……”
赑屃哼道:“他光会听命令,不为我讲情,便是忘恩负义!这可恶的家伙!”
行如风忙打手势道:“嘘——大神兽爷爷息怒,请禁声……您方才说过,天地有眼,须弥存声,我们彼此说话得加小心呀……”
赑屃微微一愣,道:“我说过么?桀桀……好像也说过……嘎嘎!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呀!还是你说得对,禁声!也是,好不容易解除了真身封印,可别功亏一篑、再来一次封印啊!”
“就是嘛!”行如风笑了。
赑屃看了一眼貔貅,又道:
“天灵狗还算讲义气,在我被大禹石碑压住时,它便在石碑座前守候着,并在石碑上挖了一个山洞居住。我的元神被羁押到天柱山后,它便移居到了北山,将原来的山洞移交给了一个仙子看守。
“我弟弟适才道,那山洞洞口已被封闭,你需要认真寻找。等找到入口后,还需仔细搜索才能找到我弟弟那把笋剑复制品。你拿着笋剑复制品去开一把锁,方能见到那位看洞的仙子,由她接引带路,你才会到达你原先进来的地方。”
“我不想即刻便走,”行如风道,“我还想多了解一下摩天岭的情况,这样我救你元神时便可以心中有数了。比如,天灵狗真身在何处呢?我想找到它,取回那两把笋剑!”
赑屃道:“以你现在的道行,根本找不到它!”
“小神兽爷爷能找到它么?”
貔貅的灵角亮了亮。
赑屃道:“我弟弟说,他俩各行其是,他根本不想找它,另外,他来一次时间有限,没精力去找它。”
“唉,看来想省省事恐怕不行了!”行如风叹道。
“离明年六月十四还早着呢,你急什么急?”
行如风很想朝赑屃做个鬼脸儿,想想又忍住了,道:“我见镇妖石上面那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