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李烦还活着,岂非也就是他这个年纪?
——莫非李烦没死!?
第五小楼又惊,又喜,又有些害怕,连呼吸也有些急促,道:“他是不是三年前!”
司空忌酒显得有些茫然,讷讷道:“什么三年前?”
第五小楼道:“就是三年...他...三年前是不是!”
她用力拉住司空忌酒的胳膊,语无伦次,越说越快,最后索性闭嘴立刻站了起来,想立刻冲上去问个清楚,可还没迈开步子就又坐下,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并且脸上没有任何遮掩。
她当然更愿意以“小楼哥”这个身份去面对李烦。
第五小楼坐下来时又狠狠瞪了司空忌酒一眼,要不是这混蛋烧了她的衣服,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司空忌酒更迷茫了,他实在想不通她为何心急,又为何生气。
第五小楼坐着还在不停轻轻跺脚,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换身衣服。可是现在夜已深,先不说有没有钱,就是街边的商铺也早已关门歇业,哪有什么衣服留给她换。
现在她只希望那李页火不要注意到这边,否则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可是......怕什么好像就来什么。
第五小楼刚刚又瞪了司空忌酒一眼,忽然发现那李页火已站了起来,径直朝着他们这边缓缓走来。她吓了一大跳,只好缩了缩脖子,全心全意盯着桌子下面,就好像桌子下有几个小妖精在打架。
以李烦过去对第五小楼的熟悉程度,不但很不现实,反而有可能会弄巧成拙,更何况那人是不是李烦还不确定,一切都是她自己的猜想,这时候只要把自己当成透明人就行了。
可别人不会把她当成透明人,任何一个有礼貌有修养的君子都不会这么做。
李页火已在不远处停下,然后说了两句话,两句要命的话......
“司空前辈,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