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雪山。
一名银发少年按下云头。找到了那个坟。
心道:“这坟前的石碑上并不符那医者描述,这上面刻有卫门离夫人之墓。莫不是不是这座。”思罢他驾起云头又寻了一遭。半晌后他回到了此地。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运气掌气一掌轰在那坟上。却见掌起被挡下了,这墓上竟有守护的禁制。
“就是这里!”但见银发少年双眸一红,守护禁制破绽显现,或阳戟上手,一式击下。禁制应声而毁,余劲直接将坟碎毁。却见坟中射出两道血色红光只透天穹,随即便是天变异象,方才还是白昼转瞬天黑。坟内爆出一阵毁天灭地的气劲,气浪正中银发少年,将他带出好远,直到撞在远方的山峰上才堪堪停住。银发少年昏去。
“自由了!”但见坟中飞出一道红光向远天而去。
与此同时的兜率宫。
丹房中的李耳正在炼着五色玄丹。忽然心有所感。
“嗯?不该啊。”手中阳属芭蕉扇坠地。
“李耳,这炉丹,可以弃了,关键时刻,你分神了。”紫金葫芦中的声音幸灾乐祸的提醒着李耳。
“不劳尊驾费心,我自省得。只是我不知是否是贫道六识戒方解的缘故,这灵犀之心却产生了错觉。”
“不是。”葫芦中的人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哦,看来我离宫时,此地发生不少故事啊。故人可否告知一二。”
“数元会了,李耳你可曾想过,当年破宫时,一切都太顺利了。”葫芦中的人答非所问,但却也是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嗯?你是说。无妨了,当年我可杀他,今时再杀一次,又有何不可。要不贫道卖个人情与你,将他擒来与你作伴如何。”
“李耳啊,玄玄造化,冥冥之中自有推手,便是强悍如你有时也会感到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啊。哈哈哈。”
“故人且在此少待,贫道去去便回。”李耳说完,身化玄白之光而走。
“明明心中之疑急于验证,却还要故作镇定。李耳你走的急了,我忘记告诉你,迟了。”葫芦中的人在自言自语。
玉积殿。
卫瑶,气势汹汹而来,惊的太白急忙将他挡下。
“让开!”卫瑶召龙鞭在手。
“护相不可如此啊。你纵不惧一死,可你所部将官若没了你之统御,他们能何去何从。”太白死死抱住他的腰,再向前一步,只要入了殿门,便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
“外面何人喧哗!”殿内的玉帝,放下手中的奏章,问到。
“无事陛下,银河水师副帅卫瑶,贪杯恋盏有些醉了,臣已将他拦下,不劳陛下费心。”太白还想着帮卫瑶掩住此事。
“让他进来。”玉帝的话语,未给太白留任何余地。
“护相啊,持械上殿,却使不得,不若将这召龙鞭寄在小仙这里,待护相出来,再来小仙这里拿取如何?”
“太白,得罪了!”卫瑶一鞭打在太白后颈,将太白打昏。
卫瑶急走入殿。
“陛下,我闻万乘之尊,其言出,掷地有铿锵之音。前日陛下在蟠桃宴上允臣之事,莫不是酒后戏言不成。”
卫瑶在殿上立而不跪,且一反往日之态,所言尽是问罪之词。
“我当是何事,惹得卿家如此恼怒。朕依稀记得昨日我说的是但凡她愿意随你走,朕绝不阻拦。决定之人在她不在朕,你便是要兴师问罪,似乎也寻错了对象吧。”
“陛下是说?”卫瑶有些难以置信。
“嗯?”玉帝闭上眼缓缓点了点头。
此时但闻,玉盘落地之声。
“卫瑶!持械上殿,你要弑君不成。”启瑶喊到。
“启瑶!不可无礼,护相是你生父。怎可直呼名讳。”玉帝严厉的责到。
“女婢只知,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前。”
“陛下,只要陛下肯放启瑶出宫,臣愿余生服侍陛下鞍前马后,至死方休。”卫瑶扔了召龙鞭,跪倒在地。
“朕说过,此事决定权在她不在朕。”
“启瑶,听为父一句,早早离了这是非之地。为父求你了。”
“顾好你自己吧。现在求陛下恕你之罪,却还来得及。”启瑶冷漠的提醒着。
“下臣告退。”卫瑶缓缓的站起身。目光呆滞,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玉积殿。
“可惜了这许多的艾花糕。”玉帝看着那散落在地的艾花糕,竟蹲下身去,一一捡起,吹过,吃了起来。
“陛下不可,待女婢去再拿些来吧。”启瑶急忙阻止。
“不碍事的,这玉积殿每日被你打扫的一尘不染,不脏的。”玉帝说到这干脆坐在了地上。
“陛下。”启瑶哭了。她吃了口艾花糕,她分辨不出口中的苦涩来自艾花糕,还是流过嘴角的泪。
“启瑶啊,此处并无他人了,你可否告知为何不愿离朕而去。说——实——话。”玉帝说着递给她一块艾花糕。
“女婢只知自己生来便是无父无母之人,一个人活在宫中无依无靠,直到遇见了那人,那个对我视如己出的绝色女子。我七岁身染怪疾,眼看命不能保。她却不知从哪得来了一粒丹药,喂我服下,后来我方知那是五色玄丹。无她便无今日的启瑶,那夜我曾在天牢中答应过她,替她照顾陛下。陛下你可知当年之事,蟠桃宴回来,她整夜都在陪我给我讲本届蟠桃宴的精彩,并未与那一众宫娥私聚饮酒。更遑论出言不逊,中伤王母,只是那些宫娥众口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