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水师大营。
卫瑶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来的,他归帐换了便装。下界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要去哪。
马广泰决定戒酒。他想到那个骄傲的持斧壮汉在广寒宫穿房入户。恨不得此时便兵围广寒宫。回到帅帐。着人传唤卫瑶,蟠桃宴散宴时,太白偷偷塞给他一封朱封密函,这是玉帝的套路。但凡这种朱封密函是不可独自拆阅的。需有主副帅皆在场方可打开。看后便要销毁。
小校回报卫瑶归营换了便服,离营了。
“护相,你是在挑战天篷吗?”天篷本来心中就有火,今又有银河水师副帅不曾告假,便私自离营。
“传猎夜来见。”天篷压下胸中之火,尽量语气平缓的说完这道命令。
少顷,猎夜至。
“末将参见主帅。”猎夜单膝而跪行的军礼。
“嗯,陛下密旨在此,我本该与副帅一同拆阅,他即不在营中,事急从权你便代为恭听。待他回营再详细告知,不可错漏了一字。且这密旨上所述之事不可泄漏半句于他人。”
“末将领命。”猎夜双膝而跪恭听圣旨。
但他听完后,却不知该如何向护相转达了。
天篷读完后,发觉同样的密旨应有四道。他将手中密旨读完后递给了猎夜,猎夜看了一眼,信上所写与天篷所读并无出入。便递还给了天篷。天篷接过便掌起炎力将密旨焚了。
昆仑雪山。
卫瑶在云头上发觉这山上景色丕变。
“不好!”卫瑶驾云疾走。来在当场。
但见自己原来设下禁制的亡妻之坟已被夷为平地。周遭尽是枯萎草木,和死相惊恐的百兽。如炼狱般一片死气,全无生机。
他抚摸着那石碑上的断痕,炎气萦绕。
“嗯?或阳戟!落羽!”卫瑶召龙鞭在手,化光而走。
悟空拿着酒壶,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兜率宫。
纵身一跃,翻过宫墙,径往丹房走来。
却见银灵在那专心的煽风。
“又在自己炼丹,我说过你炼丹急于求成,在此一途难有造诣的。”悟空调侃着他。
“待我这炉五色玄丹出炉,便叫你哑口无言。”银灵回到。
“要来些尝尝吗?这可是蟠桃宴上的好酒。”悟空说着打开壶口,一时间酒香满室。
“师尊说酒是毒的一种,饮了会目迷脚软,漏洞百出。”银灵想用师尊的话警醒自己。但那酒实在太香了。
“胡言,我漏洞百出,你大可攻过来试试。”悟空走上前,一把拉过银灵,将酒灌给了他。
银灵只觉天旋地转,便倒头睡去了。
悟空上前,拾起那阳属的芭蕉扇。耐心的照看着炉中的五色玄丹。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紫金葫芦中的老者又开口了。
“这却不需你来多言。”
“同样是炼丹之法,我告诉李耳他却只领略了七成,而李耳又告诉了你,你却无师自通了李耳未领略的三成。”
“什么七成三成,俺算学不精的。”悟空故意的掩饰着。
“你若想学,我可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只是你不可向人道出师承我处。”葫芦中的声音引诱着它。
“怎么,怕哪天自己在这葫芦中灰飞烟灭,一身医术后继无人啊。”悟空漫不经心的道出真相。
“呵呵,你这般心直口快,日后行医却要有些收敛。”葫芦中的人俨然一副师父的语气。
“不学不学,我乃武臣,干的是杀伐的营生。学了你这仁术,心肠软了如何征戮四方。”
“你可知多少人想入我门下而不得。”
“我只知李耳可将你之仁术发扬光大,而你却不敢教他。”悟空心道,我一生授业之师竟无一个正常的,多你一个不觉多,少你一个不觉少。日后若再有机缘,定要认个见得光的。
葫芦中再未传出声音。悟空专心的炼着这炉丹药。
“心中有惑,便要静心思考,炼丹便是静心的好法子。”这是昔日李耳亲口对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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