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阳军大营。
李靖今天来了兴致,想把那首诗写完。
朝歌夕舞夜饮宴,铁马金戈入潼关。姬周不忆前朝事,
书案上,那道密旨还未开封。李靖在等,等巨灵神交一个答案。
巨灵神满身是血,衣甲不整,头盔也不知去向。披头散发的跑入了帐中。
“天王,末将办事不力请天王降罚。”
“哦,看来真如你所想,刺客是大力鬼王。只是他能将你打得这般狼狈,看来昔日是本王大材小用了。”
“天王,那大力鬼王得知事情败露,竟豁命杀出末将的层层杀阵,随后更在半路伏击太子,幸好末将经过,及时阻止。才护得太子周全。末将本想护送太子回府,怎奈太子执意要末将来将此事禀告天王。”
“哦?竟有这等事。也罢哪吒无事便好。你所部护主有功。一应参战之人,皆有封赏。你回去拟个名单来吧。”
“天王。末将,末将所部亲卫营拼死护主,此战五一生还。”
“竟是这般惨烈,大力鬼王即已叛出,其所部神羽营,今日起归入你麾下充当亲卫营。”借花献佛,不着痕迹。
“天王,这是否太过草率,臣回去再组一支亲卫营也用不了多少时日。这等小事不敢有劳天王挂心。”
“诶?神羽营可是我东天一等一的劲旅,有这支劲旅做亲卫,不是谁都可享有的殊荣。”
“末将谢天王赐军。”话说到这个份上,巨灵神便是心中有一万个不愿,却也不敢再推辞天王的“美意”。
“还有,你去赤鳞军点三千精锐,将天王府护住,无本王允许,太子伤愈前不可离府半步。”
“末将领命。”巨灵神起身而去。
李靖在纸上写下“褒姒城头笑烽烟。”
将那首诗,从新挂起。
他就这样立在那,看了好久。
随即便掌运炎气将它焚了。
“我该先请她作画,再将诗提上才是。”李靖换上了便装,回转天王府。
天王府。
“哪吒,你不可再动。”尤梅嗔怪到。
“我有些后悔方才答应你之事了。”
“再坚持下,马上就好了。”尤梅的画笔在纸上尽情的挥洒。
“我有伤在身,你却非要此时作画。”哪吒说着不忘在绕身的混天绫上加了些灵力,使其保持住这个飘逸的姿势。
“就快好了。”说着就听见外面传来整齐的步伐。
“莫不是擒你回去问罪的”尤梅随口问到,眼睛却未离开画板。
“听脚步声,便知是我的重步赤鳞。应是来戍卫天王府的。”哪吒解了她的疑惑。
“看来想再溜出府需花上些功夫了。”
“若我料的无错,待我伤愈这戍卫的赤鳞军自会撤走。”
“哦?这却巧了。”
“巧什么”
“没什么,我画好了。”
哪吒如释重负,走到画板前,看着纸上的自己。
尤梅将他每个细节都捕捉到了,一个一身病态的自己跃然纸上。只是却不曾看见混天绫。
“这混天绫,我在那运灵力支撑了半天,你竟将它漏画了。”哪吒有些气恼。
“非是我漏画,只是这混天绫的颜色,我颜料中没有那种红。”
“哪种红?”
“血红。”尤梅说着葱指一点哪吒胸口。哪吒一口血喷在了画上。尤梅连忙拿起画笔,片刻后那血红色的混天绫也跃然纸上了。
“待我痊愈,再画一张可好?这张着实有些。。。”哪吒看着画中的自己,都不消照镜子了。
“待你痊愈,我却没了作画的兴致。”尤梅说着将那幅画取下,指运炎力将画焚了。
“这却又是为何?”哪吒心有不解。但随即便感觉自身伤体似在痊愈,他能清楚的感知,自身玄海中那个干涸的池塘,正在一点点重新被水灌满。中央那株莲花又重获生机。
“感觉如何啊?”尤梅问到。
“怎会如此玄妙,我旧创尽去。却只在这须臾之间。”
“外面的赤鳞军,是否该撤回了。这里无人需要保护了。”
“嗯,待我回来你再告知我你画中的玄奥。”哪吒说完便出了府院。直奔前门。
尤梅正欲将一应作画之物收起,却听闻外面赤鳞军齐声喊道:“参加天王。”
接着便是一对父子,走入了院落。
“参见天王。”
“嗯,起身吧,本王今日来是想央你作一幅画”
“天王想画什么?”
“烽火戏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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