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阵咚咚的敲门声把残鸣从睡梦中惊醒,残鸣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穿好衣裳就打开了房门,揉了揉眼睛,一看原来是店小二。不由疑惑的问道:“小二,有事么?”
“对不起客官!打扰您休息了,谢捕头有事召集大家到大厅一趟!”穿着米白色衣裳的店小二肩头放着一条白净的毛巾,正歉意的看着残鸣。
“哦,我知道了!!”残鸣随便应付了一声,店小二也不再多说什么,将话传到后便转身要走,这时残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喊住了小二。
“等一下,小二!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客官!现在差不多是巳时!”店小二回过头来好意提醒道,见残鸣没有其他的事了,就慢慢的离开了,残鸣一拍额头,哎呀,都这么晚了。于是回房洗完脸就出了门,往大厅走去。
当残鸣来到客栈大厅时,却惊讶的发现大厅站满了人,一眼望去,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自己,残鸣明白怕是都在等他。残鸣刚走到人群中。就听到一旁戴着面具的东方玉正不满的嘀咕道:“就属这淫贼最磨蹭了!睡得那么死!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头猪!”
没有将东方玉的话放在心上的残鸣看着门外不知何时又开始下着的小雨,不由心感烦闷,小声骂骂咧咧道:“这烦人的天气,真是见鬼,怕是又要住上一晚了。”
见人都到齐了,这时站在最前面的谢诗雨终于开口说话了。
“相信大家都明白,最近几日我平安镇接连发生命案,导致客栈的诸位都很是恐慌不安,为了彻底的解除深藏的隐患,我奉命调查此案,才耽误了诸位的宝贵时间。我深感歉意。”
说完,便对着所有的人抱拳鞠躬,谢诗雨的客气行礼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也让残鸣觉得很是意外,想不到她也是一个不拘小节放的下的人,见众人没有埋怨的意思,谢诗雨又重新挺直腰板,满怀歉意道:“经过这几天的彻查。我认为之前的命案的确是一场简单的纠纷引起的互杀式案件,所以根本没有凶手可言,大家也不用在相互猜忌。由于我的判断失误导致各位恐慌不安,是我的个人的失职,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还请大家谅解!稍后我会向上面递交辞职表,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此话一出,人群中议论纷纷,骚乱不已。东方玉不失时机的讥讽道:“什么捕头嘛!之前还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凶手另有其人,这下又说根本没有凶手,分明是滥竽充数,为自己的无能找出的借口,看我到时候不好好宣传宣传她!”
闻言,残鸣也是大失所望,不知道她唱的是哪出,就在这时门外跑进一位慌慌张张的衙役,对着谢诗雨抱拳鞠躬作揖,焦急道:“大人,今天早上镇上有很多人反映自家小孩突然离奇失踪,王大人特意嘱咐让您先回衙门一趟。”
谢诗雨随之一愣,颇为意外,急忙再次询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衙役肯定答道,就在这时,从屋外急匆匆的又跑来一位带刀捕快,单膝跪在谢诗雨的身旁,礼貌的双手抱拳,声音洪亮的喊道:“启禀大人!验尸的仵作今日早上突然发现重大线索,在死去的黑衣人口腔中发现了一张保存完好的字条,仵作说让你速速赶回,并且他还说?”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说了一半的捕快,谢捕头着急的追问道:“他还说什么!”
“他还说字条上清清楚楚的交代了幕后黑手的真实身份!”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哗然一片,倒吸了一口气。谢诗雨面色一喜,笑道:“看来并不是我猜测错误,而是真有其人,走随我一起去揭开这凶手的身份!”同时手臂一挥对着所有的官兵吼道:“所有人听命,随我一起去衙门!”
说完,便率先带着所有的官兵奔了出去,残鸣一时好奇,见雨好像又快要停了,闲着无事也跟了上去,一些爱看热闹的人也都走了出去,这时的东方玉也来了兴趣,拉着小青走出了客栈,在柳东来的护卫下往衙门走去
“爷爷,我也要去!”小奇嚷道,老人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也带着小齐往衙门走去,对老人来说只有跟着残鸣才是最安全的。这时的客栈里只剩下很少一部分人,大多都是客栈的伙计,这些伙计目光齐刷刷的都看向了这间客栈的掌舵人美艳的老板娘。
“老板娘,要不我们也去瞧瞧?反正现在客栈也没人住宿!”身子瘦弱的店小二看着美艳的老板娘,鼓起勇气低声建议道。
“那你是不是不想要工钱了!”美艳的老板娘一瞪,无奈的小二只得又回去干活了。
这时一旁的蓝衣青年对着他的大哥问道:“大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刀疤青年一口回绝道:“不了,你去吧!我先赶回上官家向家主禀明此事!”
“那好吧!”蓝衣青年也不再多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大哥刀疤青年一眼,幽幽叹了口气,便朝着衙门匆匆奔去,瞬间消失在客栈之中。除了少部分人没兴趣的离开后,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好奇的涌上了衙门。
衙门殓尸房,此时看守在门外的两三个官差正在兴致勃勃的摇着骰子赌钱,其中还有一个官差躺在椅子上舒服的睡着懒觉,相对于内面的冷清而言,门外到是人声嘈杂热闹非凡的很。就在官差玩的起劲的时候,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走了进来,玩骰子的官兵一看来人先是一惊,接着急忙拿起桌上的配刀,大声疾呼:“